靠,她的好心還真是給狗吃了。
夏子洛一怒之下,小宇宙徹底爆發了:“慕容席天,我就算去救一條狗,它還會衝我搖搖尾巴呢。結果救了你,一個謝字都沒有,還要被你罵。你憑什麼罵我,你又不是我爸我媽,你對我而言什麼都不是!你滾,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她真是氣瘋了,以至於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慕容席天口吻中那飽含的擔心。
“你救我又不是要聽我說謝謝。”慕容席天也有點火大,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知道好賴。
他對她的好,她一點都看不出來?他雖然是在罵她,還不是因爲心疼她受傷。
“還有,我不知道我爸我媽是什麼東西,不過嫁夫隨夫。我是你夫君,你的天。慕容氏,我憑什麼不能說你?”慕容席天拿着熱毛巾的手稍稍用了點力,除掉她傷口上已經凝固的血跡。
傷口沒有處理和消毒,就這樣結痂很容易感染。
“屁……這些老掉牙的言論別在我面前話說。哎呦呦,痛啦,你放開我!”夏子洛剛要繼續罵人,就因爲慕容席天這個動作痛得扯嗓子大叫。
“別鬧,傷口必須好好處理。雖然傷口不深,但是不弄好容易感染,到時候更疼。”慕容席天抓住夏子洛揮來的拳頭。
夏子洛纔不管這些,他覺得慕容席天就是在報復。
“不要你管。”夏子洛猛地一把甩來慕容席天的手,然後捂着耳朵逃離他的懷抱。
縮在牀角,她美目圓睜,無聲地抗議他的粗魯和野蠻。
慕容席天看她氣得脹鼓鼓的小臉,心下一軟無奈地長嘆一聲,再次伸手過去:“過來,聽話,上了藥就不疼了。”
“不要,我信你就是豬頭。”夏子洛本能拒絕。
她怕自己沒被一劍砍死,會因爲他處理傷口時活活疼死。再說只是小傷了,很快就好,用不着那麼大驚小怪,不上藥也沒事。
“夏子洛,過來!”慕容席天的耐心幾乎快用光了,聲音透着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
“不要……”夏子洛沒由來打了個寒顫,秋水般的清眸泛起陣陣霧氣,頓時變得可憐兮兮,惹人憐愛。
望着她這副柔弱模樣,慕容席天口氣不覺又軟了幾分:“乖,過來——”
他的聲音好柔和,和剛剛發火的時候簡直有着天壤之別。
這種口吻,像極了他和她曖|昧擁吻的時候,飽含着深情,濃郁地化不開……夏子洛不由得愣了,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慕容席天。
天,她是不是得了癔症?
“唉,你啊……”慕容席天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頭,然後伸長手臂,將她整個抱進自己的懷中。
怕她再跑,這一次慕容席天讓她騎坐在自己的腿上,還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
同時,他的另一隻手牢牢抱住她的腰,防止她掙扎逃跑。
做好這一切,慕容席天才再次處理夏子洛的傷口。
他的動作還是那麼輕柔,直到將她傷口上的血跡都除掉了,露出細小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