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上枝頭變鳳凰的誘惑讓楚楚挺身走險,下毒毒害夏子洛。
“那王妃這邊,你打算怎麼解釋?”剛剛李太醫說過的話,她應該有聽到吧。
“本王自會解釋,你去安排吧。”慕容席天揚了揚手。
席沐雲撓了一下俊臉,不急不緩地從容離開。
房間裡靜下來,慕容席天呆呆地望着夏子洛出神了一會兒,手下意識隨着心意輕輕撫上她蒼白的臉頰。
“咳咳……”夏子洛悠悠轉醒,眼神迷離地看着慕容席天。
“我,在做夢嗎?”她怎麼一醒來就看到了他?
忽然,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夏子洛立即皺緊眉頭,捂着肚子委屈地抽噎:“好痛,我這是怎麼了?”
“太醫說你信期提前,着了涼纔會腹痛。怎麼,之前的事情你記不起來了?”解釋的時候,慕容席天臉上浮現一抹尷尬。
聽太醫說是一回事,他親自說出口又是另外一回事。
夏子洛的臉瞬間糾結成一個特大號的“囧”字。
“那個……我……”夏子洛想起來之前的事,又是羞愧又是尷尬,臉都丟光光了。
兩個人都尷尬着,不知道如何開口打破沉寂的時候,秀秀恰好在這個時候推門走了進來:“王爺,王妃的藥已經煎好了。”
“嗯,拿過來吧。”慕容席天看了夏子洛一眼,然後起身離開。
夏子洛偷偷盯着他的背影看,忽然間想到之前那個差點走火的吻,耳邊不覺飛起一點緋紅。
秀秀這時小心翼翼將藥端過來放在牀頭的木几上,然後將枕頭豎起,扶着夏子洛坐起來靠上去。
“王妃,趁熱喝。大夫說了,喝了就不疼了。”秀秀並不知道夏子洛中毒的事,只是單純的以爲夏子洛是信期腹痛。
夏子洛看秀秀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勉強地扯了扯嘴角笑出來:“又不是大毛病,你該不會去偷偷抹眼淚了吧?”
“纔沒有呢。”秀秀下意識揉了一下鼻子,心虛地說謊。
夏子洛也不戳破,只是心疼地摸摸她的頭,然後端起碗捏着鼻子將湯藥一飲而下。
真苦!
“王妃,快張嘴。”秀秀忽然從袖子裡掏出一個手帕,打開來裡面放着一個蜜餞。她將蜜餞拿起來,送到夏子洛嘴邊。
夏子洛張嘴吃下,頓時舒服地展開眉眼:“好甜,果然還是甜甜的最舒服。”
秀秀聽了就笑,眼睛彎成了月牙。
“秀秀,我可能……”夏子洛忽然面露窘色,這個年代沒有衛生巾那東西真心不方便啊。
前幾次經期,她都因爲算着日子,沒有弄髒了衣服。可是今天,太意外了,她感覺到身下溼漉漉的,怕是裙子上已經染開了一大片。
“王妃,你是不是覺得哪裡不舒服?”秀秀又緊張起來。
“不是啦!”夏子洛窘得伸手捂臉,“我是想換衣服了,裙子上……”都染滿血了。
秀秀頓時大悟,急切地站起來去翻衣櫃:“王妃彆着急,秀秀這就給你找乾淨的衣衫。還有,要不要讓人提水進來,王妃這個時候總是喜歡泡熱水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