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被夏子洛拿走了?可問題是,夏子洛拿這個髮簪做什麼?
記憶裡,她不是很喜歡這種破俗氣的東西啊!
“髮簪呢?”慕容席天晃了晃空盒子,問辛捷風。
辛捷風眼皮撩了撩:“王妃拿走了。”
真的是夏子洛拿走了?
慕容席天半天才將這個結果消化掉:“我想你需要解釋一下,詳細的,別幾個字幾個字往出蹦詞。”
“王妃發現髮簪後呆了,不小心把髮簪弄掉地上,壞了。然後你出來嚇到王妃,王妃怕你知道就把髮簪拿走了。”辛捷風沒有添枝加葉,把自己看到的複述一遍,“所以我才說,男人才是禍水,招惹麻煩。”
這一次,慕容席天聽懂了辛捷風嘴裡的諷刺。
這個髮簪是楚楚放到自己房中的,目的就是想讓夏子洛看到。本來夏子洛就因爲葉梓萱的存在,而耿耿於懷。
今天再看到這個髮簪,肯定會更加認定他喜歡的人是葉梓萱,而不是她。
“楚楚應該不會有葉梓萱的髮簪,而且最近楚楚也沒有離開過京城。看樣子,不是葉梓萱另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眼線,就是她回京城了。”慕容席天思量再三,眉頭不由得挑的高高的。
辛捷風哼了一聲,沒回答。
慕容席天卻是滔滔不絕起來:“楚楚再出招,還是針對夏子洛和本王,事情變得不那麼簡單了。辛捷風,你去通知席沐雲,讓他挑選幾個紫衣玄士,暗中保護王妃,確保她的安全。”
“沒空,你找其他影衛跑腿。”辛捷風一臉不屑地拒絕。
區區一個楚楚,也值得大動干戈?就算葉梓萱回來又如何,只要他不老是懷疑王妃,和王妃恩恩愛愛,誰有那個本事將他們拆散?
自古夫妻和離,或者休妻,無外乎就是一種可能——夫妻中某一個人變心了。
第三者,第四者介入什麼的,只是事情的表象。
再說王妃的安危,有菊青和她新找來的高手圍繞着,誰能傷的了王妃分毫。
不過,慕容席天沒問,他也懶得明說。
“那你就去找其他影衛傳個話!”慕容席天有點火大,自己最信得過的人,老是在關鍵時候拖自己後腿。
辛捷風連聲都沒應,直接一個閃身遁入黑暗中。
慕容席天在他離開後,不動聲色將精緻的木盒放回原處,然後裝作不知道此事的模樣,讓小廝去將楚楚喊來打掃房間。
不一會兒,楚楚就來了:“王爺。”
她今天又精心打扮了一番,淡綠色的長裙,外面罩着白色的一層細紗,露出線條優美的脖頸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
“一會兒打掃完,把瓶裡的花換成蘭花吧,淡雅一些。”慕容席天沒擡頭,只是用眼角餘光掃了她一眼。
見到她裙子上繡着的竟也是繡着蝶戀花的圖樣,不禁莞爾起來。
“是。”楚楚甜甜應着,然後走上來把端來的精緻的茶點放在桌上,“新茶下來了,王爺潤潤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