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公主傷不起
明明皇兄那個混蛋說皇甫翌不想娶她嘛,可她還是被皇兄幾句激將法就給嫁過來了。
想當初,她在滄焰的時候,日子過得有多威風啊。
父皇母后寵着她,皇兄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牛逼起來的時候,還可以跟皇兄那個做皇帝的趾高氣揚地說話。
可一來到金陵怎麼就不同了?
別說皇甫翌那個皇帝不會允許她說話那麼大不敬了,就連眼前一個美得喪盡天良卻如此暴殄天物的男人都敢正大光明地威脅她。
苦惱啊,難受啊,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公主你們傷不起啊。
就在赫連非夜開始悲嘆起自己沉重的人生時,皇甫翌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之後,也無暇去想她的腦子裡正想象着什麼,便甩袖離開了。
皇甫翌離開沒多久,赫連非夜也在衆人驚奇的眼光中離去了。
她就穿着那一身大紅色內衫在大街上閒逛着,也不去管周圍那麼多雙好奇的目光正停留在她的身上游走的。
她的心思早已經被這滿大街琳琅滿目的新鮮玩意給吸引了。
就在這時候,她看到了身邊不遠處一個賣字畫的攤子前。
同樣帶着好奇心,她走了過去。
“姑娘,隨便看看,這是小生親手畫的,如果姑娘不喜歡這些畫的話,小生可以根據姑娘的需求畫一幅也成。”
字畫攤前,一名年輕卻看上去窮酸的書生如此對赫連非夜開口道。
“喜歡,喜歡,畫得真好。”
赫連非夜拿着面前的一副字畫看着,心中暗道:
這副字畫可是比母后以前從父皇那裡搶過來的肖子墨的《春樹秋霜圖》好看多了。
那畫都能賣三萬,這畫恐怕更高吧。
可是......她好像沒帶那麼多錢誒。
不然的話,她買下來之後還可以回去跟父皇母后炫耀一番。
與此同時,皇甫翌也同樣被書生擺着的那字攤給吸引力過去。
剛到字攤前,便聽到那個讓他惱火了好久的熟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