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主不信的話,現在可以反抗
他們要對付的,一定是皇帝,用她來對付皇甫翌。
“莞兒,我這麼相信你,你別告訴我,你只是在利用我?”
赫連非夜看着莞兒那一臉爲難的模樣,面色平淡地開口道。
倒是沒有想要逃,她知道,莞兒有膽子潛伏在皇宮裡頭,武功一定在她之上,她先要逃恐怕也逃不了。
再加上這裡離皇宮還有了一段距離,侍衛也未必聽得見她的呼救。
“對不起,公主,莞兒只聽少爺的命令,我不想對你動手,也請你別爲難我。”
莞兒的臉上有了一絲小小的歉意,可是這時候的赫連非夜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來觀察莞兒了。
現在她滿腦子裡想得全是他們要拿她怎麼對付皇甫翌。
故作淡定地看着莞兒,她微微挑了下眉毛,看着莞兒笑問道:“你認爲我有什麼理由會心甘情願地跟你走?”
她的問題讓莞兒的表情微微一愣,跟着便輕笑了起來。
但見她的目光忽的一冷,朝赫連非夜湊近了一步,少了先前的爲難,臉上已經被一股讓赫連非夜膽寒的陰戾所取代。
“公主,奴婢告訴你一個一定會心甘情願跟我走的理由。”
說着,將手朝赫連非夜的手腕上搭了上去。
赫連非夜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嚇得正要將手收回去,卻被莞兒快步抓住了。
但見莞兒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攝人的弧度,笑道:“這裡可已經出現喜脈了。”
“什麼?”
赫連非夜的眼裡出現了一抹完全不能置信的表情,“喜脈?”
她當然知道莞兒所謂的喜脈指的是什麼意思,她......懷了皇甫翌的孩子?
赫連非夜似乎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即便心裡儼然已經信了幾分。
她的月事似乎真的沒來了,而且......這幾天胸口也有些悶悶的,只是她從來不會往這方面想。
“如果公主不信的話,現在可以反抗,請公主三思。”
說到這,莞兒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完全同往常跟赫連非夜玩笑時不一樣的笑容,這笑容充滿了把握跟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