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星大陸,每個人在一歲的時候都會經歷靈根屬性測試,測試的結果分爲:金、木、水、火、土,以及無屬性。
無屬性的人不能吸收靈氣,也就無法修煉,註定只能成爲凡人。
只要測試出一種屬性,就能修煉,成爲修者,這其中,若是有哪個幸運兒能同時擁有五種屬性,便是人人都羨慕的全屬性天才。
別人修煉的時候只能吸收對應屬性的天地靈氣轉化爲自身靈力爲己所用,全屬性天才卻能吸收全部的天地靈氣,並且,他們還有可能覺醒其他衍生屬性,如時間、空間、風、雷、電、光、暗等等。
黎玥就是全屬性天才,並且第一次測試就測出了極品光屬性,成爲了大陸上萬年不遇的、天生的極品光屬性修者。
而蘇湛,雖然修煉一日千里,可每當他感覺自己快要覺醒其他屬性的時候,他的感悟就戛然而止,所以,他成爲了唯一一個22歲都沒能覺醒衍生屬性的全屬性天才,創下了地星大陸悟性最差的全屬性修者的最高紀錄。
日落月升,日升月落,黎玥累極了,揉着腰沉沉睡了過去。
又許久,蘇湛睜開眼,那一剎,七彩的光芒一閃而逝,他,覺醒了光屬性!
說是覺醒並不準確,因爲,這光屬性,就彷彿鐫刻在他的靈魂深處,這會兒只是剛剛被喚醒而已!
他迅速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居然全好了,想起先前發生的事,下意識尋找那個膽大的女人。
她就躺在不遠處,初經人事的女孩,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長長的睫毛垂下,蓋住了那一雙魅惑衆生的眼,讓此刻的她看起來溫順極了……
視線往下,就見到她身上多處可疑的痕跡,那是他在失控時留在她身上的……
他喉結滑動,就那麼盯着她,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
良久,身旁散落的傳訊玉簡響起,招來玉簡之際,他看到了鋪在身下的衣服上那點點血跡。
他沉吟片刻,隨手拾起地上她的衣服給她穿上,又給自己穿戴整齊,並且用丹藥消除了身上外露的痕跡,纔打開傳訊玉簡,給雲、雨二人發了位置,最後看了眼熟睡的黎玥,拿出陣盤佈設了一個困陣,隨即飛身離去。
蘇湛走後沒多久,黎玥悠悠轉醒,一雙眼睛變回了原本的黑白二色。
她微微動了一下,便發現渾身哪哪都痛,尤其是腰腹,就如同被拆過一樣。
她服下丹藥,艱難的站起來,嘴裡不停的發出“嘶——嘶——”聲,心裡已經把那個害她受傷昏迷的男人罵了無數遍。
想起那個禍害,她立馬環顧四周,周圍除了靈植被壓過的痕跡以外,居然完全找不到那個禍害的蹤跡……
好傢伙,溜得挺快!黎玥憤憤不平的想着:要是讓她再遇到他,她一定要讓他爲今日之行爲付出代價!
想到報仇,黎玥眉梢微揚,隨手將紅羽仙鶴從靈獸袋裡拽出來,沙啞的聲音響起:“你有主人?”
聽見自己的聲音,黎玥自己嚇了一跳,心裡對蘇湛的怨念又多了一條。
紅羽仙鶴對黎玥拽它腦袋這事非常生氣,翅膀叉腰,趾高氣揚的說道:“本靈獸可是有大佬罩的!勸你趕緊放了我,否則……”
呵呵,還真是他的靈獸!
“你既然是他的靈獸,那就用你的羽毛替他賠罪吧!”黎玥冷笑一聲,不待紅羽仙鶴說完,眼都不眨地開始扒它的毛,一根接一根——那男人跑了,就先從他的靈獸身上討點利息!讓他害人害己!
“嗷!我的羽毛!啊啊啊!瘋女人,你住手!”紅羽仙鶴最愛惜自己漂亮的羽毛了,每天都要梳理好幾遍,這會兒被黎玥拔毛,它直接就炸毛了,作勢就要啄黎玥。
黎玥對着紅羽仙鶴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打得它眼冒金星,手下拔毛的動作絲毫沒停。
等到紅羽仙鶴的頭終於不暈了,她也徹底變成了禿毛的仙鶴,那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哇~~”紅羽仙鶴只看了自己一眼,就傷心地用翅膀蓋住臉嚎啕大哭。
看着滿地漂亮的紅羽,黎玥心情終於舒坦了,揮手將紅羽收了起來,嫌棄地看了眼禿毛的紅羽仙鶴,隨手丟回靈獸袋。
難怪小鶴被自己丑哭了,沒了羽毛的仙鶴,確實挺醜的!
不過,主人犯錯,靈獸抵債,天經地義!黎玥絲毫沒覺得自己欺負了靈獸,拍拍手打算離開。
剛走出去沒多遠,她就發現自己身處困陣之中。
這困陣只能困住人,但不會傷害裡面的人。
黎玥嘴角抽了抽,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禍害的手筆。
從小到大,她學什麼都很快,就好像那些東西她早就會了,學習只是喚醒記憶而已。陣法也不例外,小小的困陣可難不倒她,她三下五除二就破了陣。
陣法剛破,她的傳訊玉簡就嗡嗡嗡地響了起來,黎玥打開一看,才發現自己昏睡了足足一整天!
因爲她失聯一天,傳訊玉簡都快被留言擠爆了。
黎玥認真翻看,其上大多是家人和朋友發來的關心,還有就是她因爲時間緊迫,直接請了霸王假,院長特地發消息喊她回學院喝茶。
黎玥嘴角抽了抽,繼續往後翻,看見孃親發來的一條提示——寶貝,你外公大壽將至,你可別忘記了。
外公修爲僅僅達到了三階,壽命只有200歲,199大壽,如果沒有奇遇或者突破,就會成爲他最後一次過壽。
不過,還好,聖靈蕊已經到手,她有信心煉製出最好的延壽丹,外公會一直好好的!
黎玥一一回復了大家的關心,又告訴孃親她會按時去參加外公的壽宴,至於院長的消息,她直接划過去了,嗯,沒有回覆……
然後,她懷揣着聖靈蕊,御劍飛速離開了。
另一邊,雲、雨聯手和廖天華血戰了一天一夜,天光破曉之際,大批的修者趕來了秘洞附近。
見狀,廖天華勾脣一笑,一個大招逼退雲、雨二人,縱身離去。
雲、雨二人憂心自家尊上的安危,沒有追人,而是選擇四處尋找尊上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