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傅邵承站在奚白薇這邊。
奚窈都快驚了,傅邵承會幫奚白薇說話。
“K先生,別忘記了,你是空菌計劃最高級別指揮官,你纔是最需要對空菌計劃負責的人。”
“可是這不代表,你能威脅我老婆。”
傅邵承摟過奚白薇:“老公挺你。”
傅邵承這樣,奚白薇是沒有任何的愧疚感,反倒是奚窈那受傷的表情,讓奚白薇有點難受。
“學姐,你黑眼圈好嚴重啊,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奚窈還以爲奚白薇要說什麼呢,開口竟然是關心她的話題。
“是,我沒睡好。最近爲了解開長頸鹿U盤,我徹夜難眠。”奚窈說完還打一個大大的哈切:“我一過十點就困,真的愁死我了。”
“哇,學姐,我也是一過十點就困誒,我們好像哦。”
“是嗎?”奚窈奇怪的看着她,感到很意外,因爲她沒有特意的調查過奚白薇,她說的都是實話。
“學姐,我們好像啊。所以你能不能不要爲難我。”
奚白薇說的可憐,奚窈又嘆一聲氣:“白薇,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爲難你,但我是真心想請你幫忙的。更何況,你是空菌學院的一員,對嗎?”
奚白薇看着奚窈眼中期盼的光,無奈低下頭。
學姐說的很有道理,她是空菌學院的一員,她應該幫助空菌學院。
但問題是,她除此之外,還有好多個身份呢。不止這一個。
“白薇,我不強迫你,我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你的身份既然能被我知道,肯定也會被其他人知道。”
“你在威脅她?”
奚窈一笑:“威脅談不上,只是提醒而已。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奚窈出去之後,奚白薇望着傅邵承,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不怕,老公保護你。”
“不用,我自己保護我自己。”
奚白薇走出傅邵承的小別墅,又退回來,她忘了,現在是上課時間,總有幾個小情侶喜歡走偏僻的道路。
所以很完美的,奚白薇遲到。
“薇姐,你老實跟我說,你上哪兒去了?”
奚白薇貓着腰進到教室之後,坐到連翹給她佔的位置上,才坐下,連翹立刻拷問。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誰,我忙的很。咋了,最近不用訓練,你覺得我們很閒啊。”
“白薇,我們在上課,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擾我們?”
謝巷秋皮笑肉不笑地說,聲音不算大,被周邊幾個人聽見那是沒有問題的。
奚白薇白了她一眼,不搭理她,安安靜靜地聽講。
可是連翹明擺着不願意放過她。
“白薇,你快點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兒?連衣服都沒換。”
奚白薇秉承着上課不打擾同學和老師的良好美德,不回答她的問題。
然而這一切看在顧溫言的眼裡,一顆激動的心,難以掩蓋。
她是笑思沃啦,她竟然是笑思沃啦。
JSJ俱樂部的榜首,他很少崇拜別人,卻深深地被一個看上去好像還沒他大的人征服過。
作爲榜單第二名,他無數次的黑過笑思沃啦的安全網站,一次意外,他見過她的背影。
很美麗,卻不想,那個人會是她。
奚白薇的背後涌起一股惡寒,她怎麼感覺有人在背後看着她呢?
這種感受區別於傅邵承看她的那種感覺,這股眼神帶着征服和刺激。
真尼瑪噁心。
奚白薇動了動,她的直覺一向很準,別讓她知道是誰,媽的,弄死她。
下課鈴響起後,奚白薇拿過書伸了一個懶腰,教室外面傳來一陣陣的尖叫聲。
“白薇,那個帥哥又來找你誒。”
謝巷秋的心一緊,隨即發出一股散發自內心的微笑。
溫言哥哥來了。
謝巷秋激動跑出去,到顧溫言的旁邊:“溫言哥哥。”
“哇,巷秋,你和這位帥哥認識啊?”
“不認識。”
謝巷秋的所有熱情被這三個字澆滅,他說不認識她,她追了他那麼久,真的追了好久,她在他面前,死皮賴臉地,他說他不認識她。
“溫言哥哥...”謝巷秋不可置信地說着,一張小臉上是滿滿的無辜。
顧溫言自動無視她:“白薇,我找你。”
奚白薇眉頭一皺,拿上書從另外一個門走。
“白薇。”顧溫言堵住奚白薇,冷峻地臉上露出一股笑意:“白薇,一起吃飯?”
“不要,我又不認識你。”
“白薇...”
顧溫言叫住她,奚白薇大步走,後背跟長了刺似的,拔不掉。
“薇姐,等我。”連翹一邊追奚白薇一邊往後看顧溫言。
薇姐不給哥哥面子,哥哥不生氣,還笑嘻嘻的。
我天,哥哥不會真的看上奚白薇了吧?
不行,這不可以。
“薇姐,順順氣,你別生氣,我...我覺得那帥哥肯定沒別的意思。”
“不是,你怎麼總向着他說話。連翹,你不會喜歡他吧?難怪你平時和謝巷秋不對付。”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喜歡顧溫言。”
那是她親哥哥,一個爸媽生的那種。
“不喜歡他,你替他說話。”她就說,總感覺有人在監視器裡看她,原來啊,她的感覺沒有錯。
顧溫言,你給我等着,幹噁心人的事兒,遲早讓你後悔。
“白薇。”
讓奚白薇沒有想到的是,她已經明確拒絕他,他還追上來。
要不要臉啊!
“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滾蛋。”
“我以總教練的名義,想與你談談。”
奚白薇小嘴一抿:“行,你說,反正她也是學員,不怕她知道。”
“你確定要我當着她的面說?”
“確定啊,你有本事就說啊,誰怕誰。薇姐我那麼厲害,說出來也嚇不死人。”
顧溫言不怒反笑:“奚白薇,你應該知道,笑思沃啦是很多人的眼中釘。”
“是,在孤兒院 的時候,風中的搖曳鈴不還找人來刺殺我嗎,結果呢,想弄我,早着呢。”
顧溫言心裡那叫一個後悔,與奚筱吟聯手,派人去孤兒院刺殺她。
那時他不知道她的身份,現在他知道了,他不會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不,他也傷害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