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壯漢有些後悔的握了握自己的雙手,看來一般的小丫頭果然還是不會跑到這種地方來的,就算來後面也肯定會跟了像這羣黑衣人一樣的侍衛。
“你不必知道。”領頭的黑衣人冷冷的看着他,沉聲道。
“我們兄弟幾個又沒有惹你們,幾位行行好放過我們吧。”那大哥看到黑衣人眼裡迸射出來的殺氣竟然直接的就服了軟,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求他們饒命。
“這些話你們留着對這位姑娘說吧?”領頭人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手一揮便示意後面的人動手。
膽大的幾個壯漢看到看到黑衣人朝着他們過來,咬咬牙想要跟他們奮力一搏,卻只見黑衣人一個轉身便躲過了他們的攻擊,一把劍便架到了他們的脖子上,然後一章便劈暈了那幾個壯漢。
然後隨意的推開了那幾個壯漢,只見幾個強壯的身子迅速朝旁邊倒下,發出“砰”的一聲。
其他幾個壯漢看到了頓時就慫了,尤其是被稱爲大哥的那一個邊跪着求饒邊往後退,待到黑衣人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卻突然脖子一歪自己就嚇得暈了過去。
“頭,這些怎麼辦?”收拾了所有的壯漢後,其中一個人問道。
“綁起來吧。”那個領頭人淡淡道,然後將目光停留在了倒在一邊的葉萌身上,勾了勾手指示意旁邊的一個黑衣人過來,湊在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那個黑衣人便領命迅速離開了。
剩下的幾個人便尋了一處乾淨的地方,扶着葉萌平躺在上面,便也迅速的隱匿了。
而齊陸這邊,在一個轉角之處,齊陸一個翻身,足尖在牆上輕點整個人在空中翻了一圈直接落在了轉角口的前方。
那小偷看到齊陸突然就落在了他的前面,連忙反應過來收住腳就要往回跑,結果仍舊是慢了一步,齊陸已經一把扯過了他的袖子,一用力,整個人都被帶翻在地。
“哎喲。”小偷跌坐在地上,頭也撞在了!牆上,整個人四腳朝天的連連呼痛。正哀嚎着突然有一大片陰影籠罩了他,他小心的轉過頭,發現正是一臉得意的齊陸。
小偷連忙坐起來回頭看了下四周,發現自己正好被堵在了這個轉角,而面前的齊陸更是資料不懷好意的看向他。
那個小偷眼珠子轉了轉,瞬間就整個人都蔫了,連忙跪下來討饒道:“大爺,我錯了,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剛剛不是還跑的老快了嗎?你繼續跑啊,跑啊!”齊陸一腳踏在他的肩上挑釁,弓下身子擡起那個小偷的腦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爽道:“偷東西竟敢偷到我們頭上了,不就是沒穿捕頭服嗎?怎麼就不認識了?”
“啊?”被壓制的人發出一聲哀嚎,他就是單純的瞄準了葉萌是一個姑娘,而且錢袋鼓鼓的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這才下手的,哪裡知道竟然會碰上府衙裡的人,這次可算是倒了大黴了。
“起來!”齊陸見他眼裡盡是後悔,知道他已經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便收回壓住他的腿,命令他站起來。
“是是是。”那個小偷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低着頭卻不敢看齊陸。
一旁的路人來來往往都忍不住好奇的朝着這邊觀望兩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把錢包拿出來。”齊陸伸出手裡的劍隔在
他的前面,命令道。
那小偷聽到命令有看到擺在自己前面的長劍,整個人都嚇得軟了,差點再一次跌坐在地上,連忙慌慌張張的從懷裡拿出剛剛搶來的所有錢包,手止不住的打着哆嗦然後全部交給了齊陸,最後還討饒了一句:“大爺,全在這裡了,你、你不要殺我。”
“誰要殺你了。”齊陸白了他一眼,接過手裡的錢包,數了數竟然有六、七個,齊陸挑出了葉萌的那一個錢袋,邊收好其他的錢袋邊道:“喲呵,偷的還不少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錯了我錯了。”那小偷低着頭連連承認錯誤,突然目光往旁邊一瞟,趁齊陸在放錢包的時候整個人就往旁邊縫隙裡鑽出去,想要趁他不注意逃掉。
“還想逃?”齊陸一個箭步上去便一把扣住了他的肩膀整個人拉了過來,反手就將他整個人死死扣住在地上。“你這是在鄙視我的能力嗎?”齊陸有些微微的不爽,在眼皮子底下的人竟然都敢當着他的面企圖逃跑。
剛剛是因爲在人多的地方所以他沒辦法施展輕功追他,現在四周的人已經漸漸散開了,如果這個時候還抓不到他一個小毛賊,那他齊陸的武功倒是白學了。
那小偷見已經徹底被齊陸扣住了,已經完全沒有了逃跑的機會,只好低着頭認栽。
齊陸爲了防止他再有什麼鬼心思,拿出腰間的繩子便將他的手反過來背在後面然後死死捆住,這才推着他押往寧州府衙。
到了府衙後,齊陸一把推開他,迎面過來的捕快林三上來就押住了那個小偷,好奇道:“捕頭,這個人是犯了什麼事?”
“小毛賊一個,你押回去看着辦吧。”齊陸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隨意道。反正他的抓捕已經完成了,之後怎麼處理按照條例就可以了。說着還將懷裡的幾個荷包拿出來也交給了林三,讓他貼個告示把這些荷包都還給施主。
得了命令的林三押着小偷便要轉身往回走,突然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過頭來疑惑道:“捕頭,葉姑娘怎麼沒有一起回來?”
“葉萌還沒有回來?”齊陸剛打算回院子裡去找葉萌,他還以爲剛剛和葉萌分開後她就會自己先回府衙的,怎麼還沒回來?是去了何唐那裡嗎?
齊陸皺着眉,突然想起這段時間鬼面一直盯着葉萌,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連連罵自己怎麼這麼大意竟然把葉萌一個人丟下了。
齊陸心裡不安的打起鼓來,第一次希望葉萌只是單純的去了何唐的醫館那裡。
想着便想要趕緊回去找她。
結果還沒跑出幾步就和一個急匆匆的人影撞在了一塊兒,齊陸反應過來仔細一看竟然是的府衙中的一個捕快郭東。
“你走路能不能小心點。”齊陸一着急,語氣也不好了起來,轉過身便不管他繼續往前走,但步子還沒有邁出去就被人拉住了。
只見郭東邊喘着粗氣邊將手中的一封信件模樣的東西遞給了他,說道:“捕頭,這是剛剛一個小孩給我的,他說要我交給你,還說葉姑娘現在身處之地就在這封信裡。”
正想一把推開郭東說讓他把信件放在一邊他回來再看時,突然聽到了葉萌的名字,他連忙一把奪過郭東手裡的信件,來不及拆開就乾脆撕了個大口子取出裡面的信件,
展開信紙,
只見上面雄勁整齊的字體寫着:“齊捕頭,葉姑娘現在城東灰沙街……毫髮未損。”一直看到最後面的“毫髮無損”四個字,齊陸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個寫信的人是誰,爲什麼要幫他們。
但齊陸來不及多想,拍了拍郭東的胸脯,道了一句:“謝了。”便拔腿朝着信上所寫的那個地址迅速趕了過去。
天色漸晚的時候,府衙內巡邏的隊伍已經換了一輪,夕陽的最後一縷餘光透過窗子射了進來直接打在了葉萌的臉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光照到的緣故,一直昏迷着的葉萌,眼珠子突然動了動,漸漸的睜開了眼睛。
感覺到餘光的刺眼隨即往旁邊挪了挪,卻發現身邊的被子柔軟溫暖,葉萌猛地一睜開眼,起身坐了起來。環顧了下四周卻發現自己好像正躺在自己的牀上。
昏迷前的記憶迅速涌進了腦海,葉萌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她記得她當時是被打暈了啊,而且那時候齊陸在街的那邊正在追捕那個小偷,應該不可能知道她就在那個破舊的宅子裡。
可是如果不是齊陸的話,她怎麼會完好無損的回到了府衙,還躺在自己的牀上?難道是做夢?
想着,葉萌便上下檢查了自己身上有沒有受傷的地方,發現她的身體什麼事情也沒有,只是脖子後面的疼痛卻清楚的提醒她白天的那一切根本就不是夢,那麼到底是誰救了她?
這時房門“吱呀”的被推開了,只見齊陸一手端着一個紅漆木製托盤,上面擺了兩隻碗,一碗是黑糊糊的藥汁,還散發着難聞的苦味。而另一碗則是一小碗白白淨淨的小米粥。
“你終於醒了。”齊陸看到坐起來的葉萌連忙放下手中的的托盤,關心道。
“是啊,你圍簾都沒有關上,外面的光線都快晃死我了。”板着臉道。
齊陸順着葉萌的視線看向那邊的窗戶,發現還真的是有一縷光線照了進來,連忙端着那碗藥坐了過來,剛好擋住了那一抹光。
葉萌這才滿意的接過藥喝了下去,濃郁的苦味瞬間在口腔裡瀰漫,葉萌屏着呼吸一口氣將整碗喝完,雖然味道不怎麼樣,但是相信齊陸也不會弄一些亂七八糟的來害她,而且喝完之後的確整個人都舒服了很多。
齊陸見狀便連忙接過空藥碗將那碗白米粥遞給了她。
葉萌一邊喝着粥,一邊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也不知道是誰給我送了一封信,說你在灰沙街那邊,我去的時候你就已經暈倒了,旁邊還捆着好幾個平日裡作惡不少的幾個惡人。”
聞言後,葉萌低垂着眼,碗裡的熱氣升了上來粘在她長長的睫毛上。葉萌怎麼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誰救了她,而且還竟然繞了個圈子寫封信讓齊陸過來帶她回去。
其實她最近就感覺身邊好像有點不對了,總覺得好像有人在跟着她,但是又不敢確定,也判斷不出來對方究竟在哪裡。
“不過你怎麼會到那裡去啊?”齊陸還是沒有想通,他還以爲葉萌會直接回府衙的。
然而葉萌並沒有打算回答他,只是低下頭繼續喝着粥。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匆忙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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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