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不與你多說,你記得自己的身份即可,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夜初狠狠的警告君傾城,她眼中的厲色,很是傷人。
君傾城就是想給自己點錯覺都沒辦法,他無數次的想將眼前這女人當成夜初慰藉自己,可她總是一次次打破他的幻想。
他的夜初,哪裡會這麼冰冷,這麼無端端的冤枉人。
自然,夜初也不會這麼果斷,她骨子裡的性格,還是柔軟的。
哪裡像眼前這公主,疾言厲色,冰冷的不近人情。
“我知道了,勞煩公主跑這一趟來。”
君傾城表面仍舊浮着淡淡的笑意,那寡淡的笑,只在眼前,絕對不會是從內心裡發出來的笑。
夜初看了,心口一陣莫名的痠痛。
該死!
爲什麼連她也會在這男人面前不一樣,難道他是妖麼?
天下所有女人都能被他魅惑!
這一刻,夜初前所未有的想逃,逃離這個男人的視線範圍,彷彿只有這樣,她才能輕鬆一些。
在他面前,她漸漸的,會有失控的感覺。
不行!不能逃!
夜初腦子裡的聲音在告訴她,如果她逃了,以後將更無法面對君傾城,她必須在他面前剋制自己。
她冷情,就不能對任何人有感情可言。
也不能,有讓她害怕的情緒產生,更不能有軟肋!
拿出一串鑰匙,夜初將它遞到君傾城面前,“解開你身上這些束縛,明日我們會加快速度趕回淵國。”
君傾城接過鑰匙瞧了兩眼,嘖嘖嘆道:“淵國發生了什麼事?”
讓這位冷心冷面的公主,看起來有些着急的樣子。
“母皇壽誕在即,本公主要提前將你帶回去。”
“當成送給你母皇的禮物?”
君傾城輕嘲,果然吶,他這禮物還得被人挑着時間送。
動了動手,君傾城很容易的便解開了雙腳上的鎖,可這手上的鎖……
他苦惱一陣,他自己可沒辦法把鑰匙翻轉過來,擰開手上的鎖,想要這位淵國公主幫幫忙,可看人家臉上這不耐煩和嫌棄的神色。
君傾城留着鑰匙,還是鎖着手吧。
明天尋個人幫幫忙罷了。
君傾城背對着夜初,夜初頓了頓,上前拿了鑰匙,穿過君傾城一雙手腕,找到鎖芯,將鑰匙插進去擰開,解開最後一步。
嘩啦一聲,君傾城一身的鐐銬終於掉乾淨了。
渾身壓迫的重量被解除,君傾城不適應身體輕飄飄的感覺,有些虛脫,向後一仰便靠在了桌子上。
背後的傷口正好砸在桌角上,疼的君傾城一頭的冷汗,倒抽一口涼氣。
夜初大叫着過去扶住他的肩,“君傾城!”
她這麼一扶手上便沾了血,皺着眉,她扶着君傾城的肩膀看了看他的後背,全是溼潤的痕跡,他的衣服顏色很深,看不出來什麼,可聞都能聞的到,他一身的血腥味兒。
夜初皺着眉狠斥,“君傾城,你想死是不是?”
君傾城疼的臉色慘白,還不忘朝她揶揄,“公主說笑了,我這不是在你面前好好活着嗎?”
“你……”
夜初舉起手,真想再打這人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