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把老戲骨可不比任盈盈似的胸大無腦易衝動,橫豎說着不知道,裝起可憐來還把頭磕的砰砰砰的響。
任筱筱正要衝上去狠狠施壓,腰間霸道的力氣將她往回一勾。
君傾皓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愛妃莫急,本王已將你的姨娘接回府,你可以在府中與你的姨娘相聚了。”
“啥?”任筱筱腦子一懵,“你什麼時候動手的?”
聽到這話,不光是任筱筱懵了,那地上跪着的貼身嬤嬤也是一個驚嚇,一個給了另一個眼色,另一個立刻悄悄的退了出去。
直到走出任府,任筱筱都不能相信君傾皓的話,她總覺得今天的君傾皓帶着古怪。
就連他身上那股沉水香的味道都是古怪的!
她熟悉……卻不知是在哪裡。
若說她對一個男人身上的味道感到熟悉,那只有在風韻樓的那一次,只可能是那個人!
難道君傾皓是……
那天在風韻樓的那個男人?
想到這個,任筱筱就立即將自己給否定了,嘴裡默唸着:“不可能不可能!”
她纔不相信老天爺會這麼玩她!
“愛妃不相信本王的能力?”君傾皓聽着任筱筱一嘴的不可能,以爲她不相信他已經帶走了蕭姨娘。
哪知兩人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而君傾皓此事的語氣又帶着絲絲縷縷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提到能力這個詞,任筱筱想到自己那天被壓在榻上的模樣……
魂淡!
他的‘能力’簡直太禽獸了好嗎!
“我相信!”任筱筱的臉紅的像煮熟了似的,下意識的就一個肯定。
但是她總感覺到背後一陣陰風涼颼颼的,尤其是在君傾皓張口閉口都是愛妃的時候。
這人叫起來暱稱來簡直不要太可怕!
“王妃,您當真不在留在府裡嗎?”碧草雖覺尚書府對任筱筱來說是噩夢,可是任大人畢竟是任筱筱的親生父親。
任筱筱現下懶得跟碧草解釋這麼多,既然君傾皓同意她回府了,她爲什麼不趁早跑?
尚書府經此一役,她想,會很長一段時間不會有人踏足了吧?
尤其是剛剛受了文帝表揚的任聰……
“王爺,您要不替我爹告幾天假?”任筱筱出於父女血緣,還是替任聰着想了一下下。
“託愛妃的福,本王也被罷朝。”君傾皓嘴角翹起詭異的弧度,話裡聽不出任何喜怒。
可這話放在任筱筱的耳朵裡,怎麼聽怎麼驚悚!
任筱筱怎麼忘了,君傾皓不禁被罷朝,還不能進宮呢!
原因麼……
好像是因爲她?
文帝不知道爲什麼非常維護她,竟然對她比親兒子還好呢!
可是她後來想過這裡面的因果關係。
文帝這麼做,無非想斷絕了君傾皓對棲霞的心思,棲霞的身份,她從趙管家那裡瞭解到,她是南詔質子,而南詔平靜了這些年,又開始對濯日王朝邊境騷擾不斷。
若是君傾皓娶了棲霞,作爲文帝來說,他便不得不對君傾皓再做另一番考量了。
畢竟,皇位上的事情,誰說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