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初臉色跟月色一樣蒼白,身軀卻窈窕挺拔,她淡淡睨向君傾城:“難道你說話不是給人聽的?”
君傾城微微眯眸,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山一樣壓向子夜初,周身帶着強烈的壓迫的氣息。
子夜初身後的小花抖了抖肩膀,拉着子夜初的袖子冷汗直冒,“姑娘,姑娘!”
她方纔那一句話怕是又惹怒了君傾城!
這君傾城就是個地獄裡來的惡魔,誰招惹他都沒好下場,子夜初每每嘴上冒犯他那麼一點點,或者那句話觸碰到他不高興了,他都會……
子夜初回頭瞥了小花一眼,眼神幽涼,示意她不必擔心!
可是小花哪裡能不擔心!
以子夜初現在的身體狀況,她只不過是在強撐罷了!
素來最討厭君傾城的小花在君傾城走到子夜初面前的那一刻噗通一聲跪下,手裡緊張的出汗,“王爺!夜側妃最近身體極爲不適,她身子不好還望王爺……”
“要你多嘴!”君傾城冷冷斥道。
他再扭頭看向子夜初,欣賞着她那絕美的臉龐,大掌輕撫着她的臉頰,笑的像只妖精一樣,“我還什麼都沒做,你就緊張成這樣?怕我吃了她嗎?”
小花暗自狠狠瞪了君傾城一樣,在心裡罵道:吃了她?你只怕會折磨死她!
君傾城眼眸微動,寒澈便抽刀出鞘,將閃着寒光的刀壓在了小花的脖子上,驚的子夜初連忙抓住君傾城的手,“花兒只是爲我好,她沒有惡意。”
像是替小花求情一般,子夜初輕聲細語的同君傾城說着。
君傾城邪俊的臉靠近子夜初的臉頰,他說話的吐息打在她臉上,“你們主僕兩個,是不是都喜歡庸人自擾?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呢。”
君傾城這話一出,寒澈的刀立刻動了動,小花頸脖上出現一道輕細的血痕,子夜初扭頭卻被君傾城狠狠揉進懷裡,君傾城貪婪的吮着子夜初身上的香氣,發出一聲喟嘆,“好香。”
他的女人,絕美的子夜初,身子是一如既往的香呢。
小花看着子夜初被君傾城抱在懷中,一陣咬牙切齒,牙齒磨的咯咯作響卻偏偏什麼都不能做,她將怒氣都發泄到寒澈的身上,冷冷的盯向他,那眼神,彷彿要在他身上剜出一個洞來!
寒澈微怔,心中莫名滋生出一種無辜的情緒來。
這其實……跟他有什麼關係?他按照君傾城的眼神做事罷了……
誰叫他是君傾城的人呢?
而小花這麼恨他……
他也覺得略冤,她要爲子夜初鳴不平,該恨該怨的,不是君傾城嗎?
怎麼他到覺得,這姑娘恨他這個做事的人比君傾城還過呢?
“放了花兒,她只是陪我來。”子夜初微微掙了掙,可以往的教訓告訴她,她從來就不可能是君傾城的對手,這樣做,無非讓君傾城將她勒的更緊了而已。
君傾城面對着小花將子夜初勒在懷中,一條手臂如鐵一樣壓着子夜初的腰,另一隻手掰過子夜初的臉,毫無節制的吻着她的脣,不斷的挑弄着,就在寒澈與小花的面前,肆無忌憚的做着這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