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出盡風頭的是陳二狗,但眼見陶鐸吃癟,差點氣死的模樣,就別提心中有多爽。
所以那五位名醫,一直都忍不住興奮的在心裡爲陳二狗猛打call。
因爲自始至終,陶鐸都沒將陳二狗放在眼裡。
所以所受嘲諷最多,簡直被陶鐸踩進塵埃的,就是這五位名醫。
但礙於陶鐸身份尊貴,他們也確實醫術不及,所以一直都只能憋着。
現在陳二狗等於是替他們正名和報了仇,那就是他們心目中的英雄。
“當然可以,不過,凡事都得講究一個先來後到。
既然陶谷主先立下了軍令狀,那就請陶谷主先自裁謝罪吧!
陶谷主貴爲藥王谷谷主,盛名遐邇,又是醫界泰斗,不會爲了惜命,言而無信,連尊嚴都不要了吧?”
知道這傢伙恬不知恥,還想拖自己下水。
所以陳二狗立刻雲淡風輕的答應一聲,又冷嘲熱諷道。
要是可以,陶鐸還真想棄尊嚴,保小命。
但陳二狗這一頂頂高帽子戴的,陶鐸還真騎虎難下。
“老夫一言九鼎,當然說話算話。
但老夫可沒說什麼時候自裁,再說,就是去見閻王,老夫也得帶上你這個目中無人的賤人。
至少,黃泉路上有個伴,也不寂寞。
現在老夫就把話放在這裡,你要真有本事治好顏偉雄,老夫當場自裁。”
冷哼一聲的陶鐸,擲地有聲的極其鄭重道。
藥王谷都治不好的病人,世界上就沒有哪個醫者敢治,陶鐸更不可能相信這鄉巴佬能治。
“滿足你的小心思。”陳二狗平淡一笑道。
早就見慣了陶鐸的無恥,陳二狗也懶得跟他計較。
畢竟敗類歸敗類,但也罪不至死。
所以從一開始,陳二狗就沒打算真要他的小命。
誰也沒想到,救一個病人而已,事情居然愈演愈烈,忽然就演變成了生死局。
但大家更沒想到的是,堂堂藥王谷谷主,竟然會如此卑鄙。
居然還欺騙一個後生晚輩,想貪天之功。
不過,陶鐸畢竟身份顯赫,各大家族勢力都爭相討好。
所以大家也並不敢太得罪於他,所以也就沒多話,只是紛紛不由得都替陳二狗捏了一把汗。
而通過土地傳承,再結合自己實際經驗。
已經思考出一套可行救人方法的陳二狗,也不再廢話。
擡手一揮,利用真氣將陶鐸打入顏偉雄體內的銀針逼出,一掃落地後。
又從紫金袋取出三盒銀針擺在牀頭櫃上,陳二狗擡手猛地往空面一拍。
數十根銀針,瞬間就像是自己長了眼睛一般,如暴雨一般同時插入了顏偉雄體內。
與此同時,陳二狗右手快速掐訣,生機賜予能力也宛如滔滔江水一般涌入了顏偉雄體內。
“這,這個更,更絕。”
“現,現在的中醫,都,都這麼驚世駭俗了嗎?”
“這,這纔是真正的藝術品啊!”
“大家快看,族長身上的銀針,還在自動飛起,自動挪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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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比剛纔陶谷主的表演,牛叉不知道幾百倍。”
雖然看不懂陳二狗是怎麼救人的?但這手法,就是絕絕子。
除了滿心的臥槽,絕大部分人甚至驚得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好?
就連剛纔還自信滿滿的陶鐸,此時也一個踉蹌靠在牆壁上,徹底看呆了眼。
所謂外行瞧熱鬧,內行看門道。
僅憑陳二狗這一手,陶鐸便知道,自己已經輸得徹底。
“這,這怎麼黑血越來越多了?”
“不好,連銀針孔都在冒黑血。”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這傢伙他在幹嘛?”
正當陶鐸有些萬念俱灰的時候,也不知道誰忽然驚慌失措的大喊了一聲。
瞬間整個病房,又一次如同炸了鍋一般。
剛纔還對陳二狗本領驚羨不已的衆人,立刻又全都改變了起初的看法。
甚至還有人衝動得,想要上前阻止陳二狗繼續施救。
幸好駱明珠始終堅定不移的相信着自己老大,趕緊率先站出身來攔下了衆人。
見駱明珠都站了出來,心裡想着也只能再賭一把的顏羽,也立刻加入了她這邊。
“呵呵,牛叉哄哄的,老夫還以爲你小子有多厲害呢!
還是出黑血,看來你小子,也不過如此嘛!”
瞬間來了底氣的陶鐸,立刻起身一臉不屑的高聲冷嘲道。
即便他的入針手法,確實比自己高明又怎麼樣?
只要治不好顏偉雄的病,就算是死,那他也得陪着自己一起下地獄。
“血,血……!”
“血怎麼了嗎?不是一直在流血嗎?”
“不,不,這次不一樣,血紅了。”
“真的耶,真的紅了。”
“這,這是不是就意味着,族長得救了?”
還不等桃澤得意完一波,忽然又一聲驚喜大叫,這過山車般的反轉,攪得他心口直髮疼。
不過,眉頭緊鎖,一手捂緊心口的陶鐸,還是強忍疼痛撥開人羣趕緊衝向了顏偉雄病牀。
藥王谷一向都是中醫界的巔峰魁首,藥王谷治不了的病人,自古以來就是神仙難救,必死無疑。
所以陶鐸即便是死,也絕不可能接受這個事實。
更不相信,一個鄉巴佬,居然有能力打破藥王谷千年美譽。
陳二狗隨手一揮,所有銀針再一次恍若長了眼一般,紛紛自動飛回了銀針盒內。
與此同時,剛纔還渾身冰涼,已經判爲死人的顏偉雄,也跟着睜開眼,有些茫然的緩緩坐起了身來。
“不好意思哈,我貌似沒必要自裁了,讓谷主您失望了。”
朝滿臉震驚和驚恐一屁股跌坐在地的陶鐸戲謔一笑後,陳二狗朝他眉頭一跳道。
“這,這,怎麼可能?絕不可能!絕對是你們故意設局,在坑我藥王谷。”
就在顏家衆人,紛紛衝上牀前向顏偉雄噓寒問暖的時候。
即便是鐵一般的事實就擺在眼前,但陶鐸還是怎麼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就彷彿整個人都魔怔了一般,眼神空洞的一直在自言自語。
“可惡的鄉巴佬,本少和你無冤無仇,你非得出來攪擾本少好夢。
今天,你一定會是那個華夏有史以來,死得最慘的那個。
都別高興得太早,這可是你們逼本少的。”
正當顏家衆人全都沉浸在喜悅之中時,目光忽然變得無比兇殘,且殺氣騰騰的顏坤。
忽然就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手槍,在對準房頂開了一槍後,立刻指向陳二狗,恨得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