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方天賜的話陳二狗便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測果然沒錯。對方果然趁方家空虛,再次對方天賜出手了。
“拿下了幾個?”陳二狗並無第一次知道此事的緊張,反而神態自若十分輕鬆道。
雖然方家高手調出不少來陽潭支援,但有謝東和董世建在,陳二狗並不擔心方天賜安全。
“兩個,只不過,那兩傢伙嘴硬的很,謝東兄弟用盡了手段,就是撬不開他們的嘴。”
居然如此輕鬆便猜到了結局,陳二狗着實讓方天賜有些驚訝和意外。不過見慣了他的聰明睿智,所以也並沒有太感出奇,所以立刻如實答道。
“讓東哥繼續陪他們玩。”陳二狗若有所思道。
謝東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嚴刑逼供更是得心應手的老本行。連他都撬不開對方的嘴,這着實讓陳二狗有些意外,看來的確是兩快難啃的硬骨頭。
“陳先生,您什麼時候有空來邵安?這兩天我們盯着唐家的人發現,唐家似乎有些異動。”
“什麼異動?”陳二狗狐疑問道。
“不好說,這兩天唐家整夜燈火通明,我感覺有些不正常。”
“嗯,我知道了,這兩天如果沒事的話,我儘快來趟邵安。”陳二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
在感謝方天賜幾句掛斷電話後,上車的陳二狗立刻陷入了短暫沉思。
自金龍大酒店邵安分店開業後,唐家接連遭遇重創,陳二狗也趁勢佔領了邵安絕大部分水產家禽市場,唐家也始終老老實實,並未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
但陳二狗心中也十分清楚,唐家其實早已對自己恨之入骨。只不過隨着自己實力越發強大,不敢輕易冒犯罷了。
如今邵安市場已在掌控,陳二狗的下一步計劃便是以邵安爲中心,將市場逐漸滲透至楚州省所有市縣。
而唐家的存在,無疑就像是端在身邊的一顆炸彈,隨時可能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所以經過短暫思考之後,陳二狗決定,只要唐家敢有半點對自己不利之心,就必須趁機將他們連根拔起。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完完全全安心的將心思全部放在修煉和事業上。
“開門這麼快?你是有多擔心我啊?是不是怕自己還沒過門就要當寡婦了?”
回到酒店,剛敲響一下楊雨菲房門,立刻便房門大開,露出了她那張滿臉欣喜的嬌容。
知道她肯定是一直在焦急等待自己回來,陳二狗心中會意,伸手撫住她那粉嫩小臉蛋,帶着一絲壞笑調侃道。
“自戀算你的,我不過是剛好開門想出去買點東西而已。”
一手打開陳二狗的手,爲了掩飾心中的尷尬,楊雨菲有些嬌羞的別過臉,故意帶着一絲慍怒道。
“手心都快被你自己扣成四室兩廳了,哎喲,心疼死我了。都是我不好,怎麼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爲自己擔心呢?
不過,擔心我,想我,這不是你做爲未婚妻應該的嗎?有什麼害羞和不好意思的。”
順勢抓過楊雨菲雙腕倒放在手心,一見那上半部分滿是指甲印的手心,陳二狗頓時心疼得連連哈了幾口氣,並輕輕放在自己臉蛋兩側道。
“你這也太誇張了吧?”
對陳二狗的愛,但凡認識二人的人,都是有目共睹。只不過楊雨菲還是難抑少女的那種下意識羞澀,即便心中跟吃了蜜一般甜。
“誇張嗎?還有更誇張的呢!”輕輕將楊雨菲攬入懷中,陳二狗嘴邊忽然揚起了一抹壞笑道。
“什,什麼更誇張的?”
一看這傢伙就不懷好意,但楊雨菲還是忍不住擡頭狐疑看向他道。
“你那麼擔心我,愛我,我怎麼能只疼你的小手手呢?當然是得全方面的好好疼疼你。”
目光豎掃楊雨菲全身,陳二狗壞笑聲中一把將她抱起便朝套間內室快跑而去。
“別,別這樣,快放我下來,有,有人。”
當然知道陳二狗話中意思,楊雨菲忽然心中一驚,忙不迭的趕緊在他耳邊道。
雖然知道陳二狗早已做好萬全準備,但伊家再怎麼說也是陽潭第一勢力,所以獨自呆在酒店的楊雨菲難免爲他擔憂。
見到陳二狗安然無恙回來,楊雨菲心中懸着許久的石頭終於落地之餘,難免爲他歡喜,一時間還真忘記了某些事情。
只不過等她想起來再提醒的時候,一切已然來不及。就在內室門被陳二狗打開的那一刻,楊思榮略顯尷尬的面容立刻便呈現在了二人眼前。
心中略驚趕緊放下楊雨菲的同時,牀上楊老爺子那張熟悉的臉緊接着又映入了陳二狗眼簾。
其實在聽到楊雨菲開門聲和陳二狗聲音的那一刻,楊思榮便滿心歡喜的衝向了內室門口。
只不過二人接下來略顯肉麻的話將她勸退了回去,等楊思榮聽到腳步聲朝這邊而來的時候,想躲都根本無處躲藏。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不過楊思榮是過來人,對這一切並沒有太多驚訝。見到陳二狗這麼愛楊雨菲,她反而內心說不出的開心。只不過天生性格使然的她,面上還是一副雲淡風輕道。
“爺爺這是怎麼了?”
相比這些,陳二狗更關心的是牀上雙目緊閉的楊老爺子。也爲了掩飾眼前的尷尬,所以趕緊轉移話題狐疑問道。
“父親今晚剛一回來就暈倒了,我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家醫們束手無策,我只得給雨菲打電話得知你在陽潭,所以便前來又得麻煩你了。”揚思榮隨口快速解釋道。
在揚思榮說話間,陳二狗已經開始替老爺子把起脈來。
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將陳二狗也心中暗嚇了一跳,面色也立刻便陰沉了下來。
“二狗,我爺爺到底怎麼了?”
一看陳二狗神色,楊雨菲便知道事情肯定很棘手。心中大驚之餘,趕緊關切問道。
“鍾儒博鍾老呢?他不是跟爺爺一起走的嗎?有沒有一起回來?”陳二狗緩緩起身看向楊思榮,面色罕見的凝重問道。
“父親回來的時候就一個人,連話都沒說一句便暈倒了。二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楊思榮暗感大事不好,即便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她,此時也難掩焦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