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爲你引薦,這是西大先生,我兩不打不相識,西大武功學識在我之上,是個大人才啊!!”陳近南真心說道,“西大先生,這是二皇子殿下,二皇子仁義,待我們這些府上的幕僚向對待自己的長輩一樣,說實話,我陳近南相當感激二皇子的知遇之恩!!”
烈西曉看陳近南這人剛毅堅強的性格,心中也是英雄惜英雄,感嘆陳近南太過講兄弟義氣,這一天大的優點恰恰也會讓他成爲他自己的絆腳石,得找個機會與他細說二皇子這個人,心中打定主意。
“二皇子殿下,我便是西大先生,年紀也沒到能當先生的年紀,就是姓氏爲西,名字就叫大先生,二皇子莫要笑我這名字。”
烈西曉將自己一時興起給自己取得名字解釋出來,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奈何二皇子看不出,二皇子認爲世外高人往往都是脾氣怪異,性格古怪,癖好獨特的那類人,所以一臉嚴肅的對烈西曉說:“西大先生就是四大先生,洛雲離佩服西大先生,西大先生若不介意,可將我這皇子府當做自己的家一樣,我立馬就爲西大先生安排一棟清雅的小院,你看如何?!”二皇子這待人接客的本事自是輕車熟路不在話下。
烈西曉也沒拒絕,人家都這樣了他還能說什麼客套的話,不然不符合他“世外高人”風格嘛!!
“殿下,西大還想請問您一件事。”烈西曉當然要問顧雲橫的下落。
“先生請講,但說無妨!!”
二皇子一聽烈西曉詢問東罕城有沒有來過一個女人一個孩子,再加上兩個男人這個怪異組合,一時也陷入思索當中,“額,我當下也想不出何人曾報告我說見過這樣奇怪的四個人在哪兒出現過,不過我一定會讓底下人去找的!!”
“宮中呢?!”烈西曉有些着急道。
“西大先生不用着急,宮中若是有我更會知道了,我好歹也是二皇子嘛,宮中的就是哪兒哪兒多了顆草我會不清楚,其他不在話下!!”二皇子打趣道,又有些詫異:“那四人可是與先生很重要嗎?!”
“哦,不瞞殿下,我就是一路尋找,爲這四個人而來,他們是我的故人,因爲一些事情我們之間有了誤會,因此……”烈西曉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而是用眼神打了馬虎眼,二皇子知趣也不便多問。
不過,從這人的語氣裡面,聽得出來這人還是很聰明的,若是可以通過自己的一番努力,到時候這個人爲自己所用,那倒也是不錯的,畢竟,身邊恰好還缺一個替自己出謀劃策的人啊!!
“公子是想來找人?!我倒是可以幫上忙。”
二皇子說的時候,語氣有些驕傲,畢竟他在這裡還是很吃得開的,若是此人想得通,到時候自己幫她找人,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烈西曉一聽到二皇子這麼說,自然也是來了興趣,若是二皇子真的願意幫忙,自己恐怕也就輕鬆多了。
“殿下此話正是說中了我的心思呢,若是殿下願意幫忙,那可真的是再好不過了,但是,若是殿下最後出爾反爾?!”
烈西曉不得不在意有些突發狀況的出現,畢竟事情本身就不是控制在自己的手裡,有些事情,還是不得不防啊!!
“哈哈,看來公子是疑心太重了,我豈會拿自己的信用說笑?!自古以來,原本就是自己的名聲最重要,想必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吧。”
二皇子說完,覺得自己是時候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了。
“不過,公子既然有求於我,那我是否也可以一事相求?!”
二皇子這麼說,看來果然是心裡面還有其他的想法,烈西曉想着自己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還不如先將計就計,總之,現在顧雲橫是他心裡面最大的念想,若是這一次不能找到雲橫,恐怕他會一直不安下去的。
“殿下有事情自然可以講,大可不必這麼拖着,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在所不惜。”
二皇子聽完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公子自然是做得動,就是看你願不願意了。”
烈西曉想着事情應該不會太困難吧,“殿下請講。”
“做我的幕僚!!”
二皇子說完之後,雙目一直緊緊地盯着烈西曉,畢竟是一個生性多疑的人,只要從別人的一個表情裡面就可以看出來,究竟那人是不是真的對自己忠臣。
烈西曉自然不是不離家這其中的內幕,既然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就只好先考慮考慮了,做幕僚,這本身就不是一件簡答的事情。
“只是西大無能……”
烈西曉想着自己還是謹慎一點的好,雖說找顧雲橫這件事情很重要,但是也不能爲了一時之間的衝動,就去做一些自己並不願意做的事情吧,倒不是說不願意,一切的付出,總要看看是否和回報成正比。
二皇子點了點頭,“先生會猶豫也是很正常的,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時間考慮,總之在這裡,還沒有我尋不到的人!!”
二皇子果然是一個聰明的人,善於抓住別人的弱點,知道這西大是想找人,於是句句不離開這個。
烈西曉先退下了,二皇子給他們安排了寢宮,好歹也要先拿出一點誠意,才能夠爲後面收買人心做更好的準備。
“殿下,我就先行告退了。”
烈西曉躺在牀榻上,腦子裡面反反覆覆的想着這些事情,若是自己不答應,在這裡找顧雲橫無異於是大海撈針,可是自己要是答應,那今後回大烈豈不是成了問題?!
加上顧雲橫原本就是從小被帶走了的,誰知道在這裡,是否有她的容身之地呢?!
想來腦子也是大了,但是烈西曉知道現在自己更是不可以亂了,若是亂了的話,事情只怕是沒有辦法解決了。
加之顧雲橫現在怕是對自己誤會很大了,再不去找到他作解釋,以後只會越來越不好解釋吧,都怪那個太監,除了一些餿主意,想來雲橫也是任性,事情都還沒有一個準信兒呢,就這麼走了。
那二皇子,今日一見,並非善類,烈西曉砍人一向很準,他看準的事情,往往八九不離十,況且主動提出讓自己做幕僚,誰知道這背後有沒有什麼貓膩。
翻來覆去,好像也沒有什麼時間了,顧雲橫一天沒找到,自己的心就一天安定不下來,罷了,有什麼後果,今後再想辦法解決吧。
於是,烈西曉第二天便去見了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