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羣大哥……該不會是赤血邪靈也出什麼問題了吧!”光頭男子劉然義也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聞言,王羣微微皺了皺眉,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五個蠟丸。左邊四個深灰色的,是封存了冥陰極煞的蠟丸。而右邊個頭較大的淺紅色蠟丸,則是赤血邪靈的!
可這四個蠟丸都是完好無損的放在那裡,一點破裂的痕跡也沒有。這就說明,這五個陰魂類法器都還好好的存活着,可爲什麼自己的施爲得不到任何的反應呢?
起初的兩波攻擊突然中斷,被王羣歸結爲是孟憲誠家裡擺放了什麼避邪的玩意兒。畢竟孟憲誠怎麼說也是一市的市委書記,而且這個傢伙的名聲很不好……是個十足的貪官。像這種人一般會爲求心安,花高價買上一些辟邪類的物件……以求心安理得!
可如果說前面四個冥陰極煞,是因爲實力不足被阻斷在了孟憲誠的家宅之外。可後面趕去增援赤血邪靈實力並不小啊,那可是自己花了好久的時間才煉製出來的玩意兒,不可能單憑小小的避邪之物就能擋住的!
想來想去王羣還是想不出其中的緣由,無奈的看向褚龍飛說道:“龍飛……你把剛剛撿回來的幽冥鬼眼給拿過來,我倒是要看看……這孟大書記的家裡究竟買了什麼樣的物件回來!”
褚龍飛一聽便來了精神,看來王羣大哥這是發飆了,這下可有好戲看了。想到這裡,他連忙屁顛屁顛的去拿剛剛撿回來的幽冥鬼眼了!
這幽冥鬼眼,便是昨天被李剛一干民警給丟棄的那個帶眼珠子的骷髏頭了。在來的時候,幾個人特意去了一趟小王莊的那個墳地……
因爲他們逃回小旅館之後,並沒有即使的運功療傷!而是一直在用幽冥鬼眼在觀察着馬淳易幾人的動向!
這幽冥鬼眼可是件了不起的法器,是老大親自交給王羣的。雖然它不具備任何的攻擊性,但是它卻有一個很重要的功能,那就是監視對手!
王羣可以通過邪術,將幽冥鬼眼所看見到的東西一絲不漏的傳輸到自己的眼睛裡。也就是說,這是一個遠程的監視攝像頭。
如果他施術操控幽冥鬼眼……拿着幽冥鬼眼就會是一臺可以移動的遠程攝像頭!在半徑五里之內,他都可以通過操控幽冥鬼眼,去看自己所想看的陰陽兩屆的任何東西!
不僅如此,這幽冥鬼眼還可以分辨出一個修者的皆爲……無論你如何的隱藏,都不會躲過這件邪器的估算……除非你是神仙!
正因爲有這件邪器,王羣他們才能知道是馬淳易和其餘三人一鬼的動態。也是因爲它,王羣才知道小王莊的那片墳場裡,還有許許多多的邪器並沒有被警方帶走,而是被遺棄在了墳場那裡!
而且被遺棄的那些邪器,還都是特別厲害的。之所以會是這樣,也是因爲邪器的外觀的特殊形象……
邪器和正統道門中的法器有着很大的不同!它們很少會有靚麗的外觀,也沒有精緻的花紋。邪修在煉製邪器的時候,最爲注重的乃是材料的本身。
這材料有可能是一根鏽跡斑斑的金屬棍,也有可能是一截森白的人骨,甚至可能只是一塊毫不起眼的石頭!
在選定這些材料之後,邪修除了會將其煉製以外……並不會多加一絲的雕琢。因爲幾乎在所有邪修的眼裡,最原始的……纔是最本源的。而也只有最本源的力量,纔是威力最大的!
所以,絕大部分的邪器都只是非常普通的樣子,而這些東西在通常在普通人或者正道中人的眼裡,談不上任何的價值,更不要說是文物了!
也正因爲這樣,李剛一干人等纔沒有把那些東西給當做文物帶走,這反而給這三個邪修留下了絕大部分的厲害邪器!
當王羣接過褚飛龍遞過來的幽冥鬼眼後,迅速咬破了手指,將血滴在了骷髏眉心的那個咒文之上!
隨即閉上眼睛掐決唸咒,最後將手中的骷髏頭向上一拋……幽冥鬼眼就這麼懸浮在了空中!而他雙手的拇指皆摁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緊閉的雙眼猛地一睜,道了一聲“去”!
話音剛落,只見從那懸浮在空中的幽冥鬼眼的眼眶裡,飛射出了兩顆眼珠子。在快要接近倉庫牆壁的時候,竟然就這樣穿牆而出了!
約麼過了兩分鐘,站在一旁的劉然義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因爲他發現王羣的臉色竟然快速的變化了幾次,先是疑惑……再是愕然,最後是憤怒,王羣這樣的表情變化不禁讓他浮想連篇呀!
“大哥,你究竟看到了什麼呀!”
聞言,王羣氣的直嘬牙花子,狠狠的罵道:“我艹特麼的……咱們都被那小王八蛋給耍了!”
“小王八蛋……”褚飛龍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一臉不解的問道。
一聽這話,王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滿嘴罵娘道:“你腦子進屎了吧……還特麼的能有誰!不就是姓馬的那小王八羔子麼!”
聞言,褚劉二人皆是一驚,劉然義連忙問道:“大哥!你是說馬淳易此時正在孟憲誠的家裡?”
王羣點頭道:“不僅如此,孟憲誠的司機也在那裡!還有一個實力絕對在鬼仙之上的小鬼,好像也是他的幫手。而且咱們施法放出去的冥陰極煞和赤血邪靈都被那小子分別用兩種術法給困住了,想不到這小子會和咱們玩陰的……扮豬吃老虎,浪費我們的實力!”
一聽馬淳易也在那裡,劉然義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倒不是害怕馬淳易,而是懼怕他後的那個超級保鏢。如果再遇上那個變態,那自己這三個人估計就不是隻挨一頓大耳刮子那麼簡單了!
“大……大哥,既然馬淳易也在那裡……那我們還是趕緊溜吧……”
“等一下!”可還未等他說完,王羣突然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隨即嘴角慢慢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來,這和他之前氣急敗壞的樣子截然相反。“等等……我們爲什麼要跑呢?咱們完全可以連同姓馬的一塊兒幹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