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俊男美女人人愛那真不是蓋的。
人體的勻稱健美的比例,堪比任何美妙的風景。
現在,陳一生他們就見到了讓自己噴血的一幕。
數十名婀娜多姿的美女輕着薄紗,邁着搖擺的步伐,如風擺柳般向着這邊趕了過來。
陳一生他們,說不好聽的,於男女之事並不甚了了,他們雖然之間也講些不入流的笑話看看玩笑,也有着強烈的好奇心。
但是,誰也沒真正見過掩映在那衣服底下的風光。
安萌她們又不是隨便的人,平常陳一生他們想要動動手腳都會招來訓教,更別提更進一步的想法了。
而現在,全露了!
陳一生他們這下是什麼都看到了。
高挑的,
曼妙的,
嬌柔的,
豐腴的,
英氣的,
各式各樣的美女,
就這麼大批的突兀的涌進了陳一生他們的視線。
陳一生感到自己心跳加速,臉上發燙,想要把目光移開,卻在也挪不動一絲。
而巨象王他們則悄悄看在眼裡,心中一陣洞察人心的得意。
女兒之美,不是說光光的最好,反而是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態最好。
這些美女紛紛步上另一艘小舟。
其中兩名女子輕舒玉臂,手把雙槳將小舟搖了起來,在水面劃過一道道漣漪,慢慢向着陳一生他們游泳的地方划來。
近了,近了,近在眼前了。
不知名的香水味撲鼻而來,美女們或者掩面,或者撩衣,或者遮陽,不經意間擺出了誘人的姿勢。
陳一生他們這纔看清了。
這些有的是妖獸化形,有的乾脆就是人類的女修者。
陳一生他們現在處於腦袋短暫短路中,他們眼中只有平常所未見的春色,他們心中只有砰砰之跳難掩的衝動,他們沒有時間去想這些美人怎麼入了妖王的禁臠,也不想去想。
陳一生他們不是衛道士,不是見義勇爲好青年,對於解救失足婦女沒啥興趣。
“啊”一個白皙高挑的美女驚叫一聲,已經被錦毛鼠王白宇拉入了水中,就當着陳一生他們的面,將此女身上僅剩的一絲小衫扯掉,就在水中做起了那種勾當。
靡靡之音在寧靜的湖水中顯得格外清晰。
一層層的水波有節奏的泛起。
即使是最不經事的少年。
也忍不住那種天生的衝動!
“哈哈”巨象王狂笑一聲,一左一右拉過一對雙胞胎姐妹。
兩人看來是長期服侍巨象王,輕車熟路,竟然一個在水下逗弄,一個在水面交纏,把個巨象王弄的舒服的直哆嗦。
而白熊王畢爾則乾脆的多,他好像不喜歡在水裡,直接跳到美女所在的小舟上,光天化日之下,做起了男女之事!
這下,陳一生他們看得更加真切了。
這種平常他們只是在夢中或者偶爾朋友之間的打趣中才出現的場景。
卻實實在在的的出現在了眼前!
這是一幕活劇。
陳一生、徐豪坐在船上,感到身上火辣辣的難受,下身可恥的硬了。而趙一楓在水裡也舒服不到哪兒去,明明很清涼的水,趙一楓卻覺得這水好燙好燙。
只有福克斯老族長豁着老臉皮,瞪着兩個不大的眼珠子,看得熱鬧,一邊看還一邊誇讚。
“哎呦,這個女娃腿子好長啊!”
“呀,這個女子屁屁翹的好高呀!”
“呵呵呵,白熊大王能力好強啊,都能同時征服三個啦!”
......
真是爲老不尊,一副色眯眯的老狐狸像。
陳一生、徐豪和趙一楓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胸口起伏越來越大。
“嗨,趙小友,要不要來一個?”巨象王熱切的打着招呼。
“哎,我說?趙小友?”巨象王忽然發現趙一楓不見了!
“回稟大王,我家趙大人潛入水下了,準備摸出兩尾魚,作爲今天中午的午餐!”陳一生拱手向巨象王彙報道。
“摸魚?哈哈,有摸這樣的魚兒好玩嗎?”巨象王口氣中有着掩飾不住的失望,用力在纏在上身的女子酥胸上捏了一把,繼續纏綿去了。
而福克斯老族長也停止了蠱惑的聲音解說,暗自點了點頭。
有一種法術,叫做欲孽。
就是專門利用心志不堅的男性修者,有時也會是女性修者,對於愛慾的渴求,擺下的一道心魔迷障。
一旦當事修者把持不住,誤入歧途,真元失泄,從此就會離修真大道越來越遠,貪戀於慾望享受,淪爲設局者的工具。
剛纔,陳一生他們面對的,就是欲孽的一種形式。
在一派風光旖旎的氛圍中。
沒有人想到眼下的盟友會設計自己。
許多的勢力就是這樣被三妖王收歸麾下的,剛開始都是朋友,慢慢都變作了手下,在三妖王的指揮下,出生入死。
三妖王對付陳一生他們,不過也是照方抓藥而已,他們判斷這幾個年輕的修者斷然接受不了這種誘惑,一定會上鉤的。
咩想到呀,這幾個傢伙竟然去下水摸什麼魚,把個好事全攪黃了。
陳一生不知道趙一楓、徐豪爲什麼在最把持不住的時刻,忽然清醒,而他自己則清楚的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拒絕三妖王的“好意”。
還是菁菁!
那白裡透紅的嬌俏面容。
那雙蒙着一層水濛濛霧氣的眼睛。
那嬌憨的女兒之態。
那一片對自己的一往情深。
都使得陳一生心中始終有一絲絲清流在淨化一顆慾念大起的心。
最終澆熄慾念之火。
俄而,
翻回頭再看這一舟的庸脂俗粉。
這舟上水下一幕幕激烈運動。
在上午清亮的陽光照耀下,
顯得那麼俗套下作,
和美好的風景格格不入。
在陳一生看來,
自己和菁菁牽手,
漫步於驃騎草原的青青綠茵之上,
藍天,
白雲,
和芬芳的風,
和身邊佳人,
比眼下可要美麗百倍,
清潔百倍。
現在,
陳一生他們盪滌了心中的污濁之氣,
只感到天地境界爲之一寬,
隱隱拉動修爲增長,
有突破金丹期的兆頭。
坦然的看着三妖王的尋歡作樂。
彷彿這只不過是一幕普通的風景,
一如這水,
一如這亭榭,
一如這裡的一草一木。
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陳一生他們做到了。
如果問,
爲什麼能夠把持住自己,
陳一生會告訴你,
因爲,
遠方,
有一個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