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做了一場夢?”趙軒昂有些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掐了自己一下卻讓他痛呼一聲。而他的朋友們聽到警車的聲音也是一個個爬了起來,好像那聲音給了他們無窮的勇氣一般。
很快,警車就在旁邊停了下來,從上面走下來三個警察,他們問道:“剛纔是誰報的警?”
“是我是我。”那人高興的跑了過去,指着唐濤道,“就是那人,他把我朋友的四肢都給扭斷了,快抓住他。”
警察看向唐濤,發現唐濤很斯文地站在那輛林肯旁邊,好像很有錢的樣子。其中一個走了過來,問唐濤道:“請跟我們會警局一趟。”
“好的,不過請稍等一下,我的律師馬上到。”唐濤微笑着和這警察點頭道。
也許是唐濤的舉止讓警察有了好感,他就問道:“剛纔那人說的是真的嗎?”
“肯定不是了,警察同志,你看那邊誰的四肢斷了,如果斷了他們還會在哪裡手足舞蹈的嗎?”唐濤苦笑着對這警察道。
這警察看了過去,發現自己的兩個同事被那羣人圍了起來,正亂糟糟的傾述着剛纔是如何的恐怖,唐濤是如何的兇狠,如何把趙軒昂的手腳給扳斷的。
他讓唐濤站着別走開,自己走了過去冷聲問道:“幹什麼,吵什麼吵?”
“隊長,這情況好像……”一個警察附耳過來說了情況。這領頭的警察隊長就看向趙軒昂,發現此時趙軒昂居然也好像呆傻一般,舉着手有點兒不知所措。
他大聲吼道:“吵什麼吵,都給我住嘴。”
趙軒昂的朋友這才慢慢靜了下來,那警察隊長卻指着剛纔報案的那人道:“你知不道報假案是犯法的?”
“我沒有報假案,剛纔他真的打我們呀!”這人有點兒冤枉的道。
警察隊長指着趙軒昂問道:“那你告訴我他像是斷手斷腳的人嗎?”
“呃?”這人驚訝的看向趙軒昂,然後上前抓住趙軒昂的手甩了甩,趙軒昂都沒有反應。他就搖搖趙軒昂的手道:“軒昂,軒昂,你怎麼了?”
“我是做夢嗎?”趙軒昂問道。
“做屁的夢!”這人生氣的道,“剛纔那人把你手腳都給扳斷了,你怎麼長起來了呢?”
“這……這我也不知道呀!”趙軒昂奇怪的道。
那三個警察對視一眼,搖搖頭道:“請你們跟我們到警局一趟吧!”
“爲什麼要去,我們纔是受害者。”有人叫道。
警察就嗤笑一聲道:“受害者就不用去警局了嗎,我們還是帶你們去醫院吧,看看你們受傷了嗎?”
趙軒昂好像有點兒癡呆,坐上警車上了醫院,唐濤笑着跟這警察來了警局,警察例行問了一些問題,唐濤也老實的回答。沒多一會兒,原本帶趙軒昂等人去醫院的那警察也回來了,有點兒生氣的道:“隊長,我們被這幾個小子耍了,他們什麼事都沒有。我就說嘛,這邊只有一個人,還有個女的,那邊是一羣,怎麼可能傷得了他們呢?”
“檢查結果出來了?”這隊長問道。
“你看吧,醫生說了沒有皮外傷和內傷,倒是那有點兒傻的那個前列腺有問題,有個肝的問題。”這警察生氣道。
這隊長拿過來看了下,問道:“叫他們進來。”
不一會兒,那幾人就被叫了進來,唐濤卻被警察喊了出去,出門的時候正好碰見,他們就叫囂了起來道:“都是他搞的鬼,不關我們的事,肯定是他搞的鬼。”
唐濤笑着道:“你污衊我,我的律師馬上到,你就等着官司吧。”
到了外面,一個警察就笑着和唐濤道:“唐董,這些不過是小孩兒,何必和他們較真呢。”
來了這麼長時間,警察自然把唐濤的情況都問清楚了。唐濤聽後卻搖頭道:“他們無法無天的,我纔來到燕京,如果這就被幾個小流氓混子給欺負了,怎麼好意思在這裡呆下去。”
這警察都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後,那羣人被叫了出來,讓他們簽了字後道:“好了,你報假案的事情已經被認定,你說怎麼辦吧?”
“我沒報假案,我真的沒報假案呀。”這人大呼大叫,顯得很是委屈的拉住趙軒昂道,“軒昂,你說話呀,剛纔那人是不是斷了你的手和斷了你的腳,你說呀?”
“我有沒有打他不是你們說了算,醫院自然檢查得出來,你以爲一起說我打就打了嗎?”唐濤好笑着道。
“都是你,都是你!”那人大叫一聲,朝着唐濤就撲了過來。
“嘣!”對方拳打腳踢的樣子,唐濤卻乘機上前把臉遞了上去捱了一拳頭,然後對警察道,“幾位警察同志,你們親眼看見的吧,他打我?”
“別動,別動。”兩位警察把這人按住,那個警察隊長看了唐濤一眼然後道,“我可以作證,他剛纔打了你一拳。”
唐濤就笑着坐下道:“那就好那就好。”
突然,原本有點兒呆傻的趙軒昂轉身看着唐濤,一字一頓道:“是你搞的鬼!”
唐濤笑笑,並沒有應聲,倒是旁邊的一個警察讓趙軒昂坐下,道:“喊什麼喊,你爸媽馬上就來了。”
趙軒昂的反應有點兒出乎唐濤的預料,他原本以爲這小子會大呼大叫,可是他卻很是平靜,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着他父母的到來。
過了沒一會兒,唐濤的專職律師周律師卻先到了,他和唐濤耳語了一會兒後,就對那報案的道:“你誣陷我當事人,並且當着警察的面襲擊我當事人,我們迴向公安機關和法院提交申訴,你就等着傳票吧!”
過後他在警察的帶領下把一些手續辦完,然後和唐濤離開。
到了外面之後,唐濤對他道:“這兩天就在這邊負責一下這件事吧,有什麼進展通知我。”
“是,唐董。”周律師點頭道。
唐濤和秦若軒離開,在車上的時候秦若軒才笑着道:“你真壞,原來是這樣呀,害得我擔心了那麼久。”
唐濤道:“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做事難道還會留下證據嗎?”
“你說那趙軒昂還會不會找伯虎的麻煩?”秦若軒有點兒擔心趙軒昂把憤怒發泄在唐寅的身上。唐濤卻冷笑道:“他找伯虎麻煩?我還要找他麻煩呢,這事情沒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