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柒,紅顏禍水,已經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了,就讓她成爲一段傳奇吧!初逢閣的姑娘永遠都會被拿來和憐柒比,你說她們會甘心只做一個花魁麼?等到憐柒的名聲讓天下震驚之時,纔是她再次出現的時候!”秘瀲月抓住從牀上爬起來的酷酷,“終於捨得醒了,昨晚幹什麼好事去了?”
“主人,那個人帶信來了!”酷酷找了個舒服的位子躺好,纔對秘瀲月說。
“信呢?”秘瀲月問他,酷酷伸爪指了指牀。淺瓊走過去,在秘瀲月的枕頭底下找到了信,遞給了秘瀲月。
“我回來的時候,主人身邊有別的男人,我纔沒給你的。”酷酷說着,也不知秘瀲月聽到沒有,就滾到一邊躺着去了。
“啪——”酷酷還沒滾兩圈,就被秘瀲月這憤恨地一拍給驚呆了,連忙擡起頭看,發生什麼事情了麼?那人又惹主人生氣了麼?笨蛋,怎麼那麼笨啊!
“紇奚翰銘,我早晚有一天拆你的骨喝你的血,把你吃幹抹盡,一滴渣都不剩!”接着,酷酷就聽到了他主人要化身爲魔的誓言。
“小姐,消消氣,紇奚太子只是關心你而已!”淺瓊偷偷瞄到了信的內容,是笑也不是,不笑又憋得慌,真是不知所措了。
酷酷也是一臉好奇地看着秘瀲月,那封信到底說什麼了,怎麼那麼神奇呢?能夠讓秘瀲月氣這樣!
“小姐,你看,這樣的話怎麼可能是紇奚太子寫得,也許是別人寫的呢!”淺瓊拿過信,指着上面對秘瀲月說:“你看,紇奚太子怎麼會嫌棄你小呢!你們一起生活了四年,他要是嫌棄早就嫌棄了。是吧?還有,他,他說讓你好好長大,只是想你養好身體,沒別的意思,真的。還有,他說你的衣服,只是希望你好好穿衣服,沒別的意思!”
秘瀲月望着那封信,越看越氣,直接丟到茶壺下的火爐燒了。不是嫌棄她小是什麼意思,她本來就小,就小,讓你再等幾年怎麼了,有本事別等!她是發育不全怎麼了,要是紇奚翰銘敢去找別的女人,她就嫁給別人去,她行情好着呢!她怎麼沒有好好穿衣服了,不就是上次被墨夷桓看到了麼,用得着記那麼久麼?小氣鬼!
“主人?”酷酷試探着問道,見秘瀲月看着他沒有很生氣,他大無畏地說道:“他說,你不許和別的男人靠的太近,就連秘暉,秘釋斕也不行。尤其注意別和墨夷桓走太近,他不是什麼好人!還有,他說,你是他的,比人不許碰!”
“哼,他以爲他是誰,我幹嘛聽他的!”秘瀲月轉身,不理酷酷說的話,獨自去了樓上,研究她的醫書,嘴裡說着要毒死紇奚翰銘,心裡卻並不是那麼回事!
夜華燈暈,相依美人,濃濃情意,彌散這充斥着奢淫的青樓。初逢閣,如昨日的人滿爲患,李何的悲慘卻讓這裡更加的人聲鼎沸。初逢閣的第一花魁藍芽兒的“處女作”,自然要對得起漫天紛飛的傳言。
“淡妝素服,執手哽咽,語多不能言。銜恨與月,年年猶圓,念長不得償。瞬息浮生,美人薄命,徘徊不可忘。繡榻閒時,紅雨圍簾,夢深不願醒。雕闌何倚,斜陽依偎,夕陽不消散。詩殘難續,遺容慘淡,更深不斷淚。碧落茫茫,人間天上,塵緣不斷佛·····”
樓臺幾許,美人幾何,風月幾縷,一如初逢,不忘。藍芽兒,一曲《生死憶》,紅遍天下,奠定了她第一花魁的不朽傳奇,鑄就了初逢閣的另一神話。一夜之間,秋雨春花般的名聲,飛遍了祭斐大陸每一個有人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