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靈帶着紫兒綠兒,和林夏等人在王府裡閒轉,除了去荷花塘邊的涼亭,月靈就喜歡去東院花壇,欣賞那些絢麗茭白的曇花。
月靈等人剛進東院的走廊,就聽見一陣琴聲和樂聲,琴樂聲輕柔舒緩,像是伴舞所湊。
哪兒的琴聲,林夏小聲嘀咕道。
月靈順着琴聲的那個方向走去,剛進院門,林夏就看見婉玉坐在司空灝懷前正撫着古琴,司空灝坐在婉玉身後,左手還撫着婉玉的肩,兩人臉上的笑容是那般刺人眼目!
雲辰則是坐在司空灝身旁,欣賞着亭裡兩名穿着豔,麗簡陋的女子在跳着不帶勁的舞。
林夏不由得心裡冒上一股火氣小聲罵道;“王八蛋,居然說話不算話!林夏情緒不受控制的激動的快步走像涼亭裡。”
你!林夏食指指着司空灝鄙夷的繼續說道;“你居然說話不算數,你王八蛋!”
婉玉停住撫琴,看見月靈也像此地走來故意將身體依偎在司空灝懷裡,此時那兩名歌妓也停了下來,婉玉窩在司空灝懷裡,趾高氣揚的看着林夏雙目鄙夷的挑着林夏,語氣滿是譏諷道;“你這賤,婢,居然敢打擾王爺的雅興?還敢出口污,穢,不知死活!”
婉玉話音剛落,林夏便一臉惱怒的對她吼道;“滾,,老孃懶的跟你說話!”
大膽,你眼裡還有沒有本郡主?婉玉憤怒的站起身,目光凌厲的看着林夏吼道!心裡氣的不行。
當真是給臉不要臉,一點規矩都沒有。不知死活的賤,婢,幾次三番的和自己作對,她堂堂郡主想要治她猶如捏死一隻螞蟻,她不過是遵從司空灝而已,至於白月靈,丞相的女兒又如何?她林婉玉真要下手,根本不會把她白月靈當回事兒。
哼,在老孃面前擺架子,今個老孃就好好慰勞慰勞你!
林夏捋了捋衣袖,伸手端過司空灝身邊,玉桌上的茶一口氣喝完,重重的把杯子往玉桌上一撂,婉玉正想繼續開口,就見林夏雙手叉腰的對她罵道;“死三八,臭狐,狸,精,你他媽的,我還就沒把你放在眼裡咋的吧?”
就你這種狗尾巴花貨,色你還想當郡主?我告訴你,你連給郡主提鞋的門都沒有,你還真以爲自己現在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你做夢吧你,崩整天本郡主,本郡主的喊着,我告訴你,老孃聽着噁心,你他媽充其量也就一騷,蹄子,我還就告訴你了,老孃我就看你不順眼了,哎,你可別委屈,崩管你是找皇上還是找皇后,就算是找玉帝老兒,老孃我都還不怕啦!
放肆,司空灝面漏青筋,憤然起身打斷了林夏的話語,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林夏的白嫩的臉上,林夏只覺得眼冒金花,口裡含有一股血腥味,還好月靈及時撫住她,否則她這身嫩骨頭,非得摔散架了不成。
暈了片刻,林夏突然像打了雞血針似得,一把推開月靈,搬起桌上的琴向司空灝劈去,口裡還一邊極爲不雅的罵道;“我*你媽,你敢打我的臉,我告訴你,從小到大,我爸媽都沒打過我一巴掌,你盡然敢打我,我*你大爺個蛋!一口氣罵完,司空灝的肩背,還在被林夏用琴爆打着。”
雲辰額頭的汗灰溜溜的往下淌,媽呀!這哪是女人吶,簡直就一母夜叉!
婉玉也在一旁驚呆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叫侍衛!月靈和雲辰一個反應,這丫頭,不會是氣瘋了吧?在場所有的丫環奴婢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司空灝烏黑着臉,雙眼蕭冷的看着林夏,突然猛地揮了下手臂,林夏手裡的琴哐噹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