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玉蘭拉了拉沈憐兒的衣袖低語;“算了,趕緊採藥!她堂堂千金能幹這活,咱們也一定能幹!”
就是!沈憐兒心裡這麼想着,嘴上卻沒說出來!不管別人怕不怕她袁淺淺,她沈憐兒就是不怕。。
“芸師父!”林夏捧着一小杯牙膏給溪芸送了過來。
溪芸聞聲回首,表情平平;“你來啦?晚上沒進宮嗎?”
“沒有!這不,把我研究出來的牙膏送點過來給你試用,你用用看效果,感覺?我們啊可以憑着感覺再研究出不同效果的牙膏來!”林夏說着將手裡的杯子遞到了溪芸面前。
溪芸笑意悠悠的接過牙膏,揭開蓋子聞了聞氣味兒;“清爽撲鼻,薄荷味兒直入鼻翼心田!”
溪芸極愛研究藥物新類,對此物也倍感滿意!她學醫至此醫術已到了高超精湛之步,最大的愛好便是創新,所以纔會對萬惡的屍毒感興趣,可惜,到現在她還未能破除屍毒之毒的製作。
溪夢也來湊個熱鬧,笑哈哈的說道;“晚上一定要試試看,我和師父可是連夜幫你把藥水磨了出來!”
謝字說的太多便沒有價值,林夏衝着溪夢展顏一笑,二位不辭辛苦的付出,林夏全都銘記於心,她目光轉向躺在牀上的溪楓身上,不禁罵道;“該死的溪楓,沒骨氣,懦弱,姐姐爲了你和孩子,一個人承擔所有的辛苦,你卻在這兒睡的昏天暗地?我要是姐姐,一定一腳把你踹的遠遠地!”
“你胡說什麼?”溪夢忙喝止林夏,溪楓求生意識本來就非常薄弱,林夏這不是存心在打擊溪楓嘛!
林夏不但不在意溪夢的喝止,反而站起身來朝溪楓走去,冷言冷語;“孩子生病了,姐姐一定心疼的吃不香,睡不着吧?要不是芸師父醫術高超保了孩子一命,姐姐現在要怎麼堅持下來?
夫人雖然對姐姐隱瞞了事情,姐姐也不是傻子,丞相若真答應了溪楓,怎麼會不允許溪楓去看姐姐,我原本想着只要溪楓醒了,哪怕我用盡辦法也要幫他進丞相府去看看姐姐,好讓姐姐安心!
他現在要死不活的,要我怎麼幫他?真正的男人想要保護心愛的女人,不是用逃避來解決事實?而是用自己堅韌的心去打敗一切不可能。”
“就像你和王爺嗎?聽說,王爺爲了你不惜和皇后翻臉?民間傳言他從小就對皇后言聽計從,是個不折不扣的孝子,爲了你,卻和自己的親生母后一次次反目?”溪夢一臉朦朧的說道,對於感情她好似並不太明白。
林夏???;“你從哪兒聽來的?”
溪夢笑哈哈;“聽民間百姓說的唄!他們都說王爺不顧皇后反對,執意娶你進門,把皇后給氣的不輕!”
林夏乾笑兩下;“他們有沒有罵我壞的?”
溪夢臉色一僵,扭扭捏捏道;“他們啊?他們說,你肯定是狐媚.子,要不然王爺怎麼會看上一位婢女!”
林夏的臉當場變綠;“草踏馬,分明是嫉妒,眼紅?她明明心底善良,可愛的小白兔,好嗎?他媽的全家纔是狐媚.子!”
溪芸也忍不住笑道;“人言可畏,別管他們胡言亂語!瞭解你的人才不信他們的鬼話!”
溪夢也笑道;“對啊,就像我們!絕對相信你不是狐媚.子!
林夏一臉憤色的哼了句;“我本來就不是好不好。”
溪芸笑道;“我們可沒說你是,你不用跟我們解釋~。”
林夏嘟嚷;“都怪司空灝,長着一張人神憎恨的臉,還有找讓天下人嫉妒羨慕恨的地位,人家把錯都怪我頭上了?我明明也是受害者好白!”
溪芸,溪夢紛紛額冒冷汗,全然不明白林夏怎麼就成了受害者了?
“哼!”林夏帶着一身不悅之氣回到了慕思殿,司空灝這會兒沒事兒悠閒的躺在榻椅上看書,眼角瞥見林夏滿帶怒氣的回來,忍不住問道;“誰又惹你生氣了?”
“還有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林夏一屁股坐在左邊,咕嚕嚕的喝着水。
紫檀偷偷一笑,退出了外殿。
司空灝奇了怪了,他惹她了嗎?他明明就在這裡看書哪兒都沒去行嗎?
“我怎麼惹你了?”
林夏態度很不友善的衝着司空灝;“天下人都罵我,對我的都是壞評?對你全是好評?”
司空灝/(ㄒoㄒ)/~~;“你又從哪兒聽來的閒言碎語?我這就去拔了人家的舌頭?”
“你去啊?你拔的完嗎?全城的百姓都這麼認爲?”林夏冷眉冷眼,拔了人家的舌頭你就牛掰了?到頭來人家還不是罵她?
司空灝開始頭疼了,林夏這是跟他胡攪蠻纏嗎;“誰跟你說的風言風語?二弟,三弟現在對你的敬重,都超過了我,就連野蠻無理的金豔豔都被制服了,你又在哪兒聽了兩句閒話?大不了,我貼張告示,昭告天下,你是這天下最好的女人!”
“好你個頭啊!你是想讓天下人都恥笑我啊?”林夏的心情總算明朗了一些,司空皆和司空軒現在對她的態度卻是恭敬很多,金豔豔現在對林夏也該表了以往的態度。
司空灝能喊冤嗎?他覺得自己就是天下最冤枉的人,他放下書,起身走到林夏身邊,大手攬住她的肩;“你看看你,我說什麼你都不信,別人隨便說兩句你就回來跟我生氣?下回讓我知道誰在你耳邊吹風,我非拔了她的舌頭不可!”
太可恨了,哪個要死鬼在他媳婦耳根子邊上碎語?害的小兩口好好的生起氣來。
林夏伸手推開司空灝,咬牙切齒的說道;“天下人的舌頭你能拔光嗎?不就皇家光環圍繞着你嗎?你長的帥,我長的也不差啊?憑什麼我就配不上你?哼,從現在起,姑奶奶要賣命掙錢?有了錢有了地位,身份也就慢慢平等了,姑奶奶就是要讓天下人對我啞口無言!”
司空灝俊臉瑟瑟發抖,滿是哄膩的語氣說道;“你掙什麼錢?我掙的錢你愛怎麼花就怎麼花?”
林夏氣勢洶洶的瞅着司空灝;“我就要自己掙錢?依靠男人的女人沒有幾個能夠幸福長久?有句話這麼說來着,只有女人和男人都在同一個起跑線上,兩個人組合在一起,纔可能天長地久,因爲他們之間沒有懸差?男人不會因爲女人弱勢就鄙視女人,女人也不會擔心男人太強了就在外面胡作非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