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匪夷所思的問道;“那你和林婉玉怎麼還能相戀六年?什麼六年感情,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嗎?”
司空灝淺淺笑道;“從我記事起我身邊就婉玉一個女童玩伴,母后時常會對我說,要我好好待她,等我長大了她便會嫁給我做我的新娘!久而久之,我心裡就認定她是我的新娘。其實,我根本就不清楚,那到底是不是感情?”
林夏眯眼望着前面的路,好奇道;“你幼小不是和白月靈定下婚約了嗎?爲什麼對白月靈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呢?”
司空灝也解釋不清楚這個原因,道;“我幼小和她定下婚約後,父皇便讓丞相帶着她和我一起讀書學習,她從小就是個性子清冷孤僻的女子,與我極少說話往來!但她悟性高,字寫的好,詩做的好,琴彈的也讓人聞之感嘆,父皇便經常拿她來刺,激我!”
“我也是個性子孤高絕傲的,每每便會因此對她產生反感,但她從不與我多說解釋,想來便來,不想來便不說原由的就不來,因此我便常常會認爲,她不過是仗着父皇的恩寵纔敢如此任性罷了。”
林夏想來也好笑,原來每個人的童年裡都會有嫉妒心萌發;“你小時候,丞相專門負責教你嗎?”
司空灝;“不是,所有的皇子公主都在一起讀書!”
“那,林婉玉也和你們一起?”
司空灝嗯了聲,林夏的心突然有些小小的鬱悶,相對於她來說,林婉玉真幸運,不過,現在是她比較幸運了,風水總是會輪流轉.
“皇上過壽,她怎麼沒有去?”兩人走了一段路後林夏纔想起來問這個。。
司空灝道;“父皇過壽,皇親國戚只能帶正室出席!”
林夏突然停步,一臉訝然的看着司空灝;“你怎麼帶着我去?那天我豈不是成了所有人嚴重的笑柄?”
司空灝徹目瞧着她後知後覺的擔憂,笑道;“我認定你是我的王妃!誰敢笑你?父皇那日親自昭告天下你身懷龍嗣,便是對你的認同!”
林夏臉上的烏雲散去,眉眼間的笑意漸漸劃開。。
兩人在濛濛細雨裡手挽手走到了天黑,回府後榮伯已安排好飯菜,林夏胃口好不挑食,一頓能吃上兩三碗米飯,一碗湯。
“下午沒吃東西?”司空灝瞧着她吃的香心裡滿是高興。
這段時間,林夏餓的特別快,她半晚上不是吃水果就會喝上一碗營養粥,紫檀道;“主子下午去了將軍府看望易少夫人,今兒半晚上沒吃什麼東西,這會兒子肯定餓的晃。。。”
飯後,林夏早早的就上了牀,下午摔了一跤,她到現在還心有餘悸,晚上又陪着司空灝走了那麼長的路,不知道會不會累到寶寶?
“困了嗎?”司空灝洗完澡出來見林夏已經躺在牀上,往日的林夏不到半夜哪有睡意?
林夏躺在牀上,雙手握住被口,瞧着站在牀邊的司空灝;“沒有,感覺有些累!”
司空灝旋開了被褥鑽了進來,用手肚枕着腦袋對視林夏;“晚上走的路多了。”
林夏伸手摸着肚子;“不知道!你今晚不辦公嗎?”
以往林夏會陪着司空灝辦公到深夜才睡。
司空灝的手輕輕的順着林夏的衣襟,扶着她光滑的皮膚直至她的酥.胸之上,輕輕一握。。
林夏趕忙按住了他的手;“別,我今天好累!”
司空灝伸首輕輕含了含林夏的耳垂,林夏側過頭來語氣極爲輕柔;“別,我想睡覺!改天行嗎?”
司空灝的手根本停不下來,林夏阻止不了他的霸道,一臉爲難糾結的瞧着他帶滿了欲求的臉。
司空灝解開了她的衣衫,林夏那誘人的體膚絲毫不掛的呈現在他眼前,他小心翼翼的避過了她的肚子,輕輕吻着她的脣;“還要我等幾天?我等不了!”
林夏用力的推開司空灝,像個做錯事兒的孩子一樣看着司空灝,聲音小的像蚊子;“下午去將軍府的路上我不小心摔了一跤,不過寶寶應該沒事兒,我肚子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果不其然司空灝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請御醫瞧了嗎?”
林夏搖搖頭,司空灝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坐起身對殿外喊道;“傳御醫!”
林夏不敢出言阻攔,她當時根本就沒想到傳御醫。。
司空灝爲她拉了拉被褥,將她的身體蓋得嚴嚴實實,只漏出一個手腕。
御醫不敢正對林夏,他側面捏着林夏的手腕把完脈後,對司空灝報道;“娘娘脈象平穩,胎兒穩定無大礙!”
林夏放鬆一笑,司空灝親自送御醫走了出去。
“好在你沒事兒,要不然你爹爹就要修理我了!”林夏摸着自己的肚子,安心的自言自語。
司空灝走了進來,脫去衣衫再一次鑽進了被窩,林夏光着身子,剛纔的衣服司空灝沒讓她穿上。。
“你送御醫出去,問了什麼?”方纔林夏聽見了司空灝御醫小聲討論什麼?
司空灝的大手在林夏肚子上極爲溫柔的撫摸着;“關於胎兒三個月以後的事情,大夫說你體質好,胎兒纔會如此穩固!”
林夏轉顏失笑;“還好寶寶沒事兒,要不然不知道你要拿我怎麼辦呢?”
司空灝抱她入懷,親吻她的徹頸不在言語。。
“灝,今晚不要行嗎?”林夏想要拒絕他,他卻將他緊緊的禁錮在懷裡。
司空灝的手在她身上愛戀的撫摸;“我等不了!我就想要你!”
林夏閉上眼,司空灝如此堅定的回答,根本不容改變,她只能讓自己放鬆的去配合他。
司空灝不敢壓林夏的肚子,便將林夏抱起坐在大腿之上,林夏抱着他的後腦,任由他在她胸.前作案!
司空灝避開每一個能傷害寶寶的動作,雙手輕輕握住林夏的腰臀,讓她趴在牀上,他緩緩的從後門推槍而入。。
那種膨脹感佔據了林夏整個的身體,心腔,腦髓,她雙手緊緊抓住枕邊的單巾,身體不受控制的朝司空灝索.取伯樂,司空灝不敢太過用力,那種強迫的壓力感讓他無法在她體內任意自由的吸聚,放.縱。
事後,林夏疲憊的窩在被褥裡閉上安心的睡,司空灝意猶未盡的抱着她入睡,恨不能將她再次壓在身上,好好的放.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