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古帝王都有一顆好高騖遠的野心,就像奧巴馬統領了美國,還想要收服佔有我們中國一樣!有些戰爭雖不是我國挑起的,但我國卻也難以避免!等同的道理林夏又怎會不懂!
門外司空灝的貼身侍衛聽見了房中這段對話,有些難以猜透司空灝的心思,他做了司空灝的貼身侍衛多年,還是頭一回瞧見,大皇子對一個姿色和才色皆爲庸庸的男子獨特照顧!
打從這一路走來,他都瞧在眼裡,哪一頓飯司空灝都有她陪在身邊同食!就連來到這府臺後,被府臺大人再三邀請入餐,也都被司空灝毫不留面的給拒絕了,但司空灝卻甘願耐着性子等待這個男子歸來同餐?瞧那男子雖長的清秀白湛,但那身材嬌小的哪像個爺們?從頭到尾還帶着一股子女子般的嬌俏和氣息!難不成,他們家王爺突然改的,好這口?
他突的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想想剛纔自己的誹腹便忍不住暗罵自己腦子有病,他家王爺又沒有斷袖之臂,又怎麼會對一男子有興致?王爺做事兒向來特立獨行,讓人難以捉摸,他怎能如此的去誹腹王爺。。
夜黑風高,天地之間被一片陰霾籠罩!
兩個黑衣人影,相擁的從空中飛躍而過,夜色下,他們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靈異矯捷。
咕咕,空中飛過一個石頭,將一隻白色信鴿打下地。
雲辰取下鴿腳上的字條;“尚未策略作戰計劃,切要謹慎行事!”
雲辰收好紙條,擡眸瞧着林夏道;“果然不出你所料?”
林夏嬌眉得意一挑,催促;“快點將字條綁上。”
啪啪啪,綁好字條,雲辰雙手一抖,信鴿揮動潔白色雙翅向空中飛去,分分鐘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你猜的很準,要不要追?雲辰尋求林夏的答案!
林夏眯起雙眼緊盯着信鴿消失的方向;“追!一個字說的斬釘截鐵,毅然而然!”
奶奶的,這麼多帳篷,看來敵軍早已部署好了,雲辰和林夏隱藏在一處深坑內,林夏嘴角揚起輕憤的線條!
雲辰雙眼瞄着前方;“先拿下林國邊境,再故意拖站,而後再秘密駐防恆國邊境,看來這幫敵賊,早有預謀,要奪我大武天下!”
錯,林夏癟癟嘴,解釋道;“這是他們兩國之間的交易,恆國先幫林國拿下邊境,但爲防林國變策,所以恆主便和林主做了個交易,就是,拿下林國邊境後,林國必須得幫他們恆國的邊境也拿下。”
雲辰驚訝的看着林夏,他也越來越不瞭解,林夏這個小丫環怎會心懷戰略?甚至還有些懷疑,林夏真實的身份?若是一個卑微的丫環,怎會對戰事看得如此清晰?難道他是哪個國的奸細?
雲辰雙眼微微一眯,隨後又想,怎麼可能?白月靈對她極爲偏袒,事事護着她,如果她是奸細,白月靈定然不會輕饒她,白月靈一家對大武王朝忠心不二,絕對不會容納一個奸細?再者,憑着丞相的大智大仁,怎會不知府裡潛入奸細?
雲辰甩甩腦海裡的各種揣測,定下心來,暗道;“先不管這些,或許真是我想多了,來日方長,細細觀察。。”
帳篷外士兵把守嚴密,看來我們想混進去很難?林夏自言自語的說。
雲辰聞言詫異的轉頭盯着林夏,問;“你想幹嗎?”
林夏揚起她秀氣的俏臉,語氣高昂;“哼,老孃要燒了他們的糧草。”
雲辰神色一凝,不大讚同,敵軍帳篷裡裡外外都有重兵把守巡邏,個個地方都守衛嚴密,眼下情勢根本不易採取任何行動;“你想燒糧草,現在恐怕不妥吧?”
林夏鄙夷的瞧着雲辰;“你怕什麼,來都來了,不燒白不燒,況且你輕功那麼好,我早就看好你了,剛雲辰抱着林夏,在空中飛躍的時候,林夏就猜到,雲辰的功夫決不落於司空灝。”
雲辰不是聽句讚美的話,就暈頭轉向狂妄自大的自負之人,他洞若觀火心思縝密,對於行兵打仗也有着一套兵學,他吁了一口氣,語氣輕和;“你看這帳篷裡,守夜的侍衛如水穿流,到處都是,況且我們也不清楚,糧草的存儲位置?搞不好,糧草沒燒成,我們倒成了敵方手中的傀儡?”
唉,又一個苟且偷生,膽小怕事兒的懦夫?林夏似不可救藥般的搖頭嘆息,好似雲辰是蛇鼠之輩,不可信以重任!
在林夏的心中的勾列之中,燒糧草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兒,只要把可以引火的東西扔進糧草之中,然後他們在隱與暗處聞聲不動,那敵軍又怎會發現他們呢?
雲辰不服氣的反駁;“我這不叫苟且偷生,我是在顧全大局,萬一我們被抓了,灝肯定會冒險救咱們,萬一灝被抓了,那大武可就危險了?”
林夏一巴掌拍在雲辰的腦袋上,不高興的壓低聲音,罵道;“你能不能想點好的,你就這麼希望他被抓嗎?也不動動腦子?要顧全大局,就得燒了敵軍的糧草,自古以來打仗最不可少的糧草,如果斷了他們的糧食,那我軍就添加一層勝算。”
雲辰百口莫辯,暗自憂心忡忡,這丫頭可是牛勁上來了神仙也拉不回,他突然有點後悔的摸了摸腦門,一雙俊眉緊蹙;“這個我也知道,只是現在守衛太深嚴,能不能改天?”
得得得,我不跟你說廢話,浪費老孃的口水,虧我還對你放一百個心,結果呢?太打擊人了,林夏好似腦幹塗地,倍受打擊的瞥了雲辰一眼,語氣忽高;“我不管,反正今天你必須得給我放火。”
雲辰無語暗自納悶,我一輩子無所畏懼,坦坦蕩蕩,今天居然栽到了這小丫頭手上?不過,我還是願意栽他手上,最好是一輩子。
這種想法,令雲辰心驚了下,不行,我不能亂想,我不能做對不起灝的事情,雲辰搖了搖頭甩掉了剛纔那股衝動的想法,連忙說道;“想放火也行,但是必須得引開這些侍衛。”
林夏單手打了個響指,嘴角扯出興奮滿意的紋路;“這個好辦,我來引!你先放火燒一間帳篷,帳篷一旦被燃燒就會迅速蔓延,到時候軍心肯定會一片哄亂,你要小心觀察敵軍的行動,儲備糧草的地方,定會有帥將下令,讓重兵把守,你只要跟着那些士兵,估計就會找到儲備糧草的地方。”
雲辰悄然嘆息,不得不說這丫頭鬼精靈還有一把,自己倒是早早的就盤算好了戰略方式!就等着他開口答應,雖然此行危險,但眼下也只有拼死一搏了,林夏輕工不會,功夫也次的不行,防火的大任還必須得他來執行,只是,他有些不放心她是否能不能順利的引開眼前的那幾個侍衛?
想到自己還留下了一招,雲辰的心又悄悄的定了下來;“嗯,你自己要小心!千萬不可以和他們硬拼!我會盡快完成任務,在去找你!”
林夏沒心思和雲辰閒聊,兩人快速的擬定了作案方法後,林夏鼓起勇氣深深的吸了口氣,又呼了口氣,然後豁然起身向反方向走跑了幾十米,停下腳步,對着守衛的士兵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什麼人?守衛的士兵聞聲一驚,提着火把向林夏追去。
林夏見狀,撥開她的細長腿朝前開始奔騰,我跑,我跑,我拼命的跑。
要說這腿長,還是有好處,林夏這兔子般奔跑的速度,多練幾回還真能去參加咱中國的馬拉松比賽,頂多十幾分鐘的時間,林夏就以火箭般的速度,把恆兵們掃描到起跑線的身後。
恆國的邊境除了一片,雜草茂密的平原,就只有矮小的石坡。林夏的後背冒出一身熱汗,雖然這天已八月份,晚風也有些涼,但林夏這顆急熱的心,和劇烈的狂跑運動,已將她的體溫燒到了280度。
林夏跑進密草叢中,在一處雜草環繞的小坡裡蹲了下來,她儘量控制住自己累的氣喘的呼吸,深怕敵軍會聽見自己的呼吸聲找到自己,然後再取了自己的小命。
不巧的是林草叢中,突然發出茲,茲,的聲音,雜草也跟着發出嘶,嘶,嘶,的聲音,草林還不時的隨着聲音而擺動着。
林夏嚇的渾身直起毛,腦袋裡的第一反應;“不會是蛇吧?”天呀,不要嚇我,林夏在心裡暗自禱告,要知道,蛇可是她最恐懼的動物,火光越來越近,林夏透過草林的縫隙,藉着敵軍手裡的火把散發出的火量,可以看見敵軍個個警惕的環視着四周,那腳步卻在向自己一步步的逼近。
她嚇得凝神屏息,用手緊捂着自己的鼻息和嘴,想把自己深深的藏起來,不露一丁點兒聲息,而她的內心卻在爲雜草的聲響,驚恐不已!
嘶嘶嘶,草林中聲音依舊繼續着,草林也依舊跟着擺動着!
那邊有動靜,一恆兵赫然叫道,食指卻指向了林夏藏身的這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