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家簡史 168
簡單氣的把笤帚一扔開始嚷伊天南:“你管是不管!”
管,可……:“簡單,孩子還小……”其實不認爲這些是事。
簡單氣肺都要炸了!都成這樣了還小:“你每次都這麼說!但你看看他乾的好事!前天他拿着針頭扎你的狗!幸好小一不咬人!如果小一咬他一口他怨誰!這次到好跑隔壁去撒野,你沒見他拽王太太那氣勢!簡直是找抽!”
伊天南安撫的扶着妻子坐下,語重心長的勸導:“你別擔心,不是還有狂犬育苗嗎!至於王太太的事我呆會就去處理你別擔心!”
“我能不擔心嗎!他纔多大就這麼闖禍!要是再大點我還管的了嗎!”
“彆氣了,等他懂事了就好了,我們都是從小時候走過來的,你就算現在打他罵他,他能知道什麼,講道理也聽不懂,還不如等他大點再說!”
伊憂睜着無措的小眼看眼不追他打的媽媽,小**往地上一坐,開始玩自己的腳趾頭,**和乾爹比差遠了根本不用怕。
伊人見狀,瞅眼生氣的媽媽,拋下動畫片牽住撞到鼻子的***上樓抹藥。
伊默也小心翼翼的跟上。
簡單沒這麼容易被說服:“我總覺的伊憂不對勁!就算再調皮也沒他這樣!伊人和伊默小時候就很聽話。”
伊天南拍拍簡單的手,爲防止夫妻吵架他不會跟簡單在教育孩子上有什麼爭端:“可你打也打了,能有什麼結果,伊憂話都說不利落你還能真怎麼樣他,就算你怎麼樣他了心疼的還是你,所以你先放平心態!彆氣到自己!你想想伊諾,伊諾很乖,你就當伊諾的調皮都跑伊憂身上了,這樣會不會心裡好受點!”
簡單瞪他一眼,心裡雖氣但能有什麼辦法:“幸好伊諾讓我省心!否則我還不氣死!算了我跟你去隔壁道歉!”
伊天南聞言牽着老婆的手嘆口氣,關於伊憂恐怕將來操不完的心。
任陽見自己的寶貝徒弟被打了,立即把簡單詛咒了一萬遍:“你媽有病!你都長這麼難看了她也不怕給你破相!八成是你後媽!以後別搭理她,老巫婆一個!”
伊人幫弟弟擦着鼻子,不認同的看了任陽一眼:“任叔叔,你怎麼總說我媽媽壞話!”
任陽晃着腿一副天下獨尊的姿態:“當然是你媽沒好話可說,你看她把你弟弟打的,但凡親媽誰這麼打!”
伊默挺挺小胸脯維護媽媽的道:“不是媽媽打的,是弟弟自己撞的!”
“你媽不打他能撞嗎!”
“但……也不能怪媽媽啊!***拽王阿姨的耳環就是***不對!”
“錯!是隔壁的女人不該把耳朵長到那,伊憂這麼小被一個陌生人抱當然沒有安全感,沒有安全感他就需要抓住什麼維持身體平衡,順手就抓了隔壁女人的耳環有什麼不對!難道自我保護就是伊憂不對嗎,如果今天換成那個女人失手把你們弟弟摔地上了,摔的休克了呢!你們說你們想看到伊憂拽了她耳朵,還是她把你們弟弟扔地上休克!”
當然是拽她耳朵:“可是……”
“沒有可是,伊人、伊默你們要記住了,自家的兄弟永遠都是對的!就算他真壞心的把對方耳朵拽下來,那也是想給她換個更漂亮的假耳,說不定還是我操刀!你們說伊憂有什麼不對!伊憂簡直就是讓他們家能認識我的大好人是吧!”
伊人、伊默覺的不太對的皺皺眉:“可那也……”
“停!你們還小,根本不理解伊憂爲隔壁做了怎樣一件大好事!你信不信,伊憂現在如果去隔壁,隔壁女人立即讓出另一個耳朵讓他拽!所以說,你們也沒事拽拽別人的耳朵,讓……”
——咳咳——伊天南靠在門口看着高談闊論的任陽。
任陽抹抹鼻子立即改口:“我什麼都沒說!對了,你們要去道歉嗎!我這裡有副鐲子拿去吧!”
伊天南冷哼一聲,取了外套轉身走人。
伊默偷笑的看眼任陽。
任陽立即不爽的回瞪:“笑什麼笑!”
“嘻嘻,怕爸爸的任叔叔!”
“不懂了吧!本少爺不跟他一般見識!”
……
歐陽躍這次是代表金宇集團來考場市場的,也就是說只要他點頭就能確定是哪家公司承攬下金宇集團在城市西部的發展文案,但是他至今還沒點頭,各大西城的大企業也紛揣測過他的想法,但這位金宇的第一員大將沒有給出任何正面回答。
今晚各個承辦方一致決定要請歐陽躍吃飯,心想就算不成功跟他套好矯情也不錯。
歐陽躍也不拒絕,一頓飯而已,他還不至於被一頓飯收買。
各大承辦方的老總決口不提承攬的事,哥們好的在酒桌上暢聊人生,一流的餐廳設備,奢華的包間,名貴的液體在玻璃杯內流淌,折射出紙醉金迷的華麗,三三兩兩的女人坐在衆位男人之中笑的嫵媚,卻也相得益彰的豔麗。
獨獨歐陽躍一個人坐在主位上品酒,他旁邊該有女人的位置放着他心愛的電腦。
還好這裡人知道他的習性,歐陽躍對女人就跟他的人一樣挑剔,好比他電腦要用黑色的,同樣他的座椅也要是黑色的,即便是坐在他身邊的女人,必要時也該跟着他電腦的顏色變化衣服的顏色。
歐陽躍看眼中午的陪務,淡淡的目光帶着似有似無的探究。
趙志成被看的莫名不妙,他今天沒幹什麼事吧,怎麼總是看他。
顯然別人也發現了歐陽躍放在趙志成身上的目光,但是歐陽躍不像是喜歡男人的人,何況趙志成長的也不怎麼樣還挺着啤酒肚,歐陽躍的目光不會那麼差吧。
歐陽躍的目光當然沒差,他只是再想一個女人,一個趙志成沒給他談妥的女人。
趙志成的老闆齊景榮納悶的捅捅身邊的愛將,小聲的道:“你得罪他了?”
“沒,我怎麼敢,今天一天我都把他當祖宗一樣供着!”
“那他怎麼總看你。”
趙志成苦哈哈的道:“我真不知道,不過,早上的時候我感覺歐陽再看一個女人,於是我就想今晚讓那個女人來陪坐,好像那個女人以前跟歐陽有什麼關係。”
齊景榮眼前驟然一亮:“那你怎麼不讓她過來。”
“她說她跟歐陽有過節,萬一我要是會錯意了豈不是更麻煩。”
齊景榮看眼歐陽躍的樣子,探究的問身邊的趙志成:“他知不知道你找過那個女人。”
“知道。”
“他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似乎不屑的笑了笑。”
應該沒那麼簡單,要不讓歐陽躍也不會看趙志成,他肯定在暗示什麼,就看自己是不是像了,如果猜對了工程到自己手裡也說不定:“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藝海公司的女藝人,跳舞的,長的吧不漂亮。”
“不管漂不漂亮,最主要是上面喜不喜歡!”
趙志成覺的更冤了:“但那女的說不喜歡,還說歐陽給了她一筆錢讓她走人!”
齊景榮納悶的摸摸下巴:“是嗎?”既然如此歐陽在暗示什麼!
旁邊的‘天成公司’懂事長小聲的道:“怎麼,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沒,能有什麼事。”有也不會說。
半夜十一點,酒宴結束,這頓飯吃的並不盡興,因爲正主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就連虛僞的應酬都沒賞他們兩句,明顯表示上邊不高興下邊的也別想痛快!
散場的時候歐陽躍路過趙志成的身邊,嘴角微微的挽起,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有時候人的第一直覺是正確的。”
趙志成腦中頓時一亮,都點這麼名白了他要是再不懂就是傻子。
歐陽躍坐上開,看眼酒店的招牌呼嘯而去,他到要試試,簡妹多少錢能請動,他相信齊景榮和趙志成會給出答案。
……
第二天,簡妹看眼約自己出來的主辦方,好笑的點了杯咖啡等他說出自己的目的。
趙志成禮貌的一笑,雖然絕的面前的女人不好看,但不可否認她昨天的舞別有一番滋味:“我姓趙,您是簡小姐吧。”
簡妹不屑的看他一眼,靠在椅子上道:“不用拐彎抹角,歐陽躍讓你來幹什麼!”
“簡小姐誤會了,歐陽先生什麼都沒說,是我的主意,何況我們請了貴公司爲我們辦舞會,請您去跳一曲也沒什麼吧。”
“沒那麼簡單吧,古典舞可不是現代舞沒必要一天跳一次,你還是直接說明來意吧。”
趙志成感覺這女人真不可愛,長的就抱歉還咄咄逼人,要不是歐陽躍暗示的明顯,打死他都不認識歐陽躍會看上這種女人:“我想請簡小姐陪歐陽特助喝一杯,我們出兩萬,一杯酒再加一萬,事成之後我們再付你十萬,簡小姐覺得怎麼樣?”
簡妹冷哼的一笑,難得自己也值這麼多錢,要不是見過歐陽躍甩她三百萬,她還真沒骨氣的被對方的價錢震一震:“給的真多,趙先生就不怕我的姿色抱歉壞了你的事。”
“簡小姐過謙了。”出來討生活,做她們這一行的應該知道規矩:“簡小姐也許在別人那不值這個價碼,但是簡小姐值得我們費心,希望簡小姐攀上高枝後能替我們說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