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客房服務發現於墨不見了,安在希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找她爲止。
阿蜇帶着人在大廳裡來來回回的走動着神色很是着急,可是眼神裡卻看不出一點着急的意味來。因爲他知道昨天夜晚自己的短信起來了作用。
安在希抿着脣從電梯裡走了出來,形色有些匆忙。頭髮也末經過造型亂亂的卻絲毫末影響他的美感反而有一種另類的頹廢美。惹得大廳裡的女服務員頻頻回頭觀看。
“shit。”安在希低咒了一聲,回頭掃一了眼那些犯花癡的女子。滿眼全是不奈。對着站在旁邊一臉恭敬的保安吼道:“把這些花癡哄走。”
“是。”保安連忙屁癲屁癲的跑去執行。
一聲怒吼那些女人全都收回了覬覦的眼神。嚇的腿都軟了,一向以花花公子出名的安少,第一次吼了女人。這能叫他們不震驚麼。
阿蜇三步並兩步的跑到了安在希面前。低着頭不敢看他,他自知心虛還有就是怕這樣的安在希,從小就跟在安在希左右,他的脾性如果說他只知百分之一沒人敢說百分之二。俗話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何況是一隻發怒的老虎。
然而安在希也沒有看他,修長的腳並沒有停下步伐。狹長的鳳眼掃過遠處幾個底着頭的女人。對着跟在自己身旁的阿問道:“我要你查昨天於焰的行蹤有結果了沒有?還有大廳值班的人怎麼說?”
“我已經確認過了,昨天於焰並沒有什麼異常。同樣上班回家,然後去了sis喝酒。剛剛大廳裡的人說墨小姐是五點鐘左右的時候出去的。她離開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帶臉色有些蒼白。”
“恩,你先叫人去找找。”安在希吩咐道,不解的撫着額頭。如果照此推測她並不是要離開。那她到底去了那裡呢!
明自己就拭探過,她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唯一的解釋就是她自己昨天的行爲不滿而離家出走,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遠去的阿蜇笑了笑回過頭來對着還在深思的安在希道:“少爺,您有沒有覺得您似乎太過於緊張墨小姐了呢!”
呃,安在希擡起頭來張着嘴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忍不住心裡問道自己真的在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