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是他女朋友
再查下去,如果姐姐和洛安琪有關係,就一定會被牽連。現在就差一個證實。而他永遠都不會將這種證實的結果公佈於衆。
至於洛安琪怎麼死的,他沒有任何興趣,他只要將姐姐保護好,不出任何紕漏就可以了。
所以,沈娉婷這個人就更加不能靠近姐姐了。
霍安舒帶着沈娉婷在山莊走動。沈娉婷一時感慨有錢人的奢侈任性,只有錢多到沒處花纔會建築如此大規模的居住地。
這是霍家的福音啊!到時候要什麼資金的話或許可以讓霍封城掏點錢,那對國家來說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啊!
不過沈娉婷忘記一點,霍封城確實有錢,不過外人想在他身上摳錢那絕對是有難度的。
“下次要過來的話就不會這樣了。晚點我和封城說一下。這個山莊沒其他人來過,所以抱歉了。不過你的膽子真大。”霍安舒還是有點佩服。
膽子不大就不會做情報員了。
如果霍安舒和洛安琪有着關係的話,那沈娉婷對她會更有着一股親切。
因爲洛安琪可是她的偶像。這也是她要查這個案子的主要原因。
洛安琪那麼厲害,那時的男人也沒有哪個能和她比的,神乎其神啊!
“沒事!警察嘛,就靠一身膽。”沈娉婷擺擺手,很灑脫地說。
霍安舒看着她嬌美的臉,有些好奇:“你真的是白雪嵐的女朋友?”不是她懷疑什麼了。而是白雪嵐也是極其優秀的男人,在以前泰科斯學院的時候也是被人目光追逐的,就沒見他有喜歡的女子。
雖然有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一沉下臉,絕對是有着壓倒性的氣勢的。
且他就是將軍的獨子,先天的條件使他高不可攀。
那時,也只有封城和他走得近。
“聽說以前你們在一個學校,跟我說說他的事?”沈娉婷笑說。
“我不是太瞭解,他是學校的會長,就這樣。”
聽如此說,沈娉婷無奈一笑,說:“我覺得是他女朋友,可是他沒承認。”對她來說,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這時,她身上的手機響起,接聽——
“沈娉婷,你在霍封城的山莊做什麼?我說的話你沒聽見?不是讓你別碰那個案子麼?”白雪嵐隱忍着內心的咆哮。
“我聽了。我只是過來和朋友聚聚,這你也要管?”沈娉婷如此說,然後對着霍安舒笑笑。
“那件事霍封城已經知道了。他護霍安舒比他的命還重要,你別沒被自家人查出來倒被霍封城整了,這可不值得!”白雪嵐太瞭解霍封城了。
“那你幹嘛告訴他?”沈娉婷語氣不善。
“就算我不說,他也會查,到時纔不好交代。我和他是朋友,再說和霍安舒有關係,總不能當不知道。還有,你可別對霍安舒亂說什麼!”白雪嵐實在是頭疼。
“你以爲我是你呢?”沈娉婷態度很不好地掛斷手機。
而剛巧這時霍封城走過來,然後說:“送她出去,以後誰要是再敢放她進來就一起滾出山莊。”
話音剛落,立刻有人走了出來,一邊一個。
那意思是很明顯,如果不想動粗,就自己走。
“封城?”霍安舒驚愕。
他幹嘛?不是已經說了是她的朋友麼?而且還是白雪嵐的……女朋友。這樣做也太不禮貌了。
可霍封城拽過她的手頭也不回地往別墅內走。
喂!這樣怎麼可以!
霍安舒瞪着他。而霍封城無動於衷。
再看那邊,沈娉婷已經被帶走了。還對她笑着揮手再見,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這……
一進大廳,霍安舒就甩開霍封城的手,生氣着:“你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她發現霍封城對女人那是一點憐惜都沒有,以前的莫婉婷就是,冷着臉對別人。
現在就更過分,他就沒想過別人有多難堪?
“有什麼好過分的?我可沒讓她進來。不經過我的同意,難道我還要請她做客?我已經很客氣了,否則就給她直接扔出去。”霍封城沒有一點愧疚之心,直言不諱地說。
霍安舒簡直無話可說了,遇到像霍封城這種壞脾氣的人。看來他是誰的面子都不給。
不知情況的她就想不通,不就是進山莊麼,有什麼好排斥的?
“她不僅不可以進山莊,以後姐姐也不允許和她來往。”霍封城繼續表現出對沈娉婷的排斥,說的就好像那是顆炸彈不能碰似的。
“理由。”霍安舒冷着臉瞪着他。
他還能再過分些麼?
“一看她就不是什麼好人,我得保護姐姐的安全。”霍封城言之鑿鑿地說。
“她是警察。”
“她對姐姐這麼說的?姐姐就相信了?姐姐這種隨便相信人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啊?”霍封城臉色開始不太好。
霍安舒注意到了。雖然語氣淡然,可那蘊含着異樣情緒的深邃黑眸還是感覺很明顯。
她微微轉開臉。
自己確實相信了沈娉婷的片面之詞,可是她爲什麼要騙自己?完全沒那個必要呀?
“姐姐怎麼不想想,見過一次面就跑到山莊來找你,這是不是不合邏輯?”霍封城繼續問。
霍安舒不說話,那問的確實沒有錯。
“雖然我們小的時候沒有遭到綁架之類的,但是誰能保證一輩子安全呢?像這種拿着警察的幌子到處欺騙人的案例我就知道好幾起。姐姐可不要因爲太好心讓自己又陷入危難之中。”霍封城站在她面前,無形的威嚴氣勢壓迫着她。
他就有這樣的本事,每一個問題的出現都能瓦解霍安舒的倔強脾氣,就像堅硬的冰山被炙烤了一樣,瞬間融化。
“抱歉,我沒有想這麼多……”而且看沈娉婷的表面確實不像那種人,或許是她閱歷淺看不透吧!
不過真的是看不出來。
“姐姐每次都會說抱歉,聽的實在是太多了。我可不會相信姐姐是真的將我的話聽進去了。”霍封城冷着表情。
“那你想怎樣?”霍安舒擡眼看他。
“還要和那人來往麼?”霍封城看着低着臉的姐姐,一副不願接受懲罰的樣子,真是別有一番味道。
“不會了!”霍安舒很不爽地回答,她就不是那種甘願受壓迫的人,再說還是被自己的弟弟。
弄得好像她就是個容易受人欺騙的笨蛋似的。
擡眼發現霍封城定定地凝視着她,內心一慌,找了個藉口:“我去樓上休息了。”
說要就立刻離開不安全之區。
就在霍安舒上樓走到一半之時,愣在中間。
霍封城注意她的一舉一動,看她停下,有着異常。
然後霍安,舒轉過身看着大廳內的霍封城,清麗的眉頭微皺,清澈的眼睛帶着疑惑,遲疑地問:“我剛纔說要上樓拿什麼的?”
霍封城胸口一震,僅僅凝視着霍安舒的臉,還有那上面的迷茫。
空氣中困難的凝滯之後,霍封城開口:“姐姐不記得了?”
“好像有點忘了。”霍安舒皺了皺眉,然後轉身緩緩上樓了。
還邊想着,剛纔是要拿什麼東西吧?
霍封城看着霍安舒離開視線,立刻拿出手中的手機,打電話給卞菅棱——
“霍皇?”
“你說腦袋三個月檢查一次對吧?”霍封城抑制着胸口衝撞的情緒。
“是啊!”
“三個月還沒到。剛纔,她上樓梯上到一半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這是什麼情況?”
那邊的卞菅棱愣住,會這麼快麼?
“最好來醫院檢查一下,如果是……就得做任何解決的措施。這實在是我沒預料到的。”因爲這種遺傳性腦癌他們沒有做過臨牀驗證過,什麼事都要從頭開始。
霍封城摁掉電話,看向房間的方向。
走進房間,霍安舒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吃水果,邊看着電視。
霍安舒瞥了眼進來的人,繼續看電視,心思卻不在電視上了。
霍封城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坐在她身邊,說:“姐姐差不多可以去做孕檢了吧?!”
“嗯?又到時間了麼?”霍安舒奇怪地問。
“過了三個月孩子可是長得很快的,她的每一次成長都要小心翼翼着。再說都過了一個月多了。”
“好。那明天你提醒我。”霍安舒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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