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實在是妙極了。蚊子都討厭極了這鬼地方,想到要走人,心情就有點雀躍。
雷擎蒼突然又打了圖書室的門,笑眯眯的道:“蚊子,你來……”
蚊子看着他詭異的笑容,打了個寒顫,道:“什麼事?!”
雷擎蒼一把拽住他進了圖書室關上了門,笑道:“自然是有事跟你商量……”
蚊子不知怎麼的就有點心虛,“你有事說事唄,笑成這樣做什麼?!”
雷擎蒼微挑眉,“我有個計劃,但是,需要你幫忙……”
“你說……”蚊子心裡開始犯嘀咕。
其實,雷擎蒼與雷霄也已聯絡上,商量好了計劃,正在完善中,唯一的難點在於,在越獄離開這裡的同時,還要避開霍霆的安排的人的盯視……
“那四個人,霍霆的四個特種兵,有沒有辦法撂倒他們!?”雷擎蒼目光炯炯的問。
蚊子嘴角抽了抽,“你是說徒手?!開什麼玩笑,沒看到他們乾淨利落的身手嗎?他們是特種部隊出來的,那是專門殺人-越貨的地方來的精英,徒手不可能……即使有武器,也不能保證全滅,只能盡力,況且這裡是監獄,不能明目張膽……”
“哦,我明白了,所以我想我們可以用藥……”雷擎蒼賊笑着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我帶進來的,也幸虧霍霆的勢力,那些人也沒敢怎麼搜身,很順利,那四個人也不知道我帶了這個,不會防備,重劑量的安眠藥,我們用的時候也要小心,沾上一點點就會睡過去,萬一我們不小心中招,計劃就徹底失敗了……”
“你是說我來迷倒他們?!怎麼迷,放飯菜裡?”蚊子迷糊道:“操作起來有難度……”監獄裡的飯菜畢竟都是集體的,難道全部都迷倒犯人,不得亂了套了。
“所以纔要跟你商量啊……”雷擎蒼笑道:“我們不止要擺平這四個人還有獄警,更麻煩的是出去後,還有霍霆的精英部隊……”
蚊子嘴角再次的抽了抽,“我覺得,也許我們出不去了,相比虎穴,還是這裡的狼窩舒服點……”
雷擎蒼嘴角抽搐,卻深以爲然。他瞪了蚊子一眼,“我是專門進來帶你出去的,要是帶不走你,我進來這幾天的苦白吃了……”
蚊子囧然道:“……可是,你也帶來了霍霆這個麻煩,增加了越獄的難度。”
雷擎蒼有點悶,悶哼道:“別提這個,跟你商量呢,再有難度我們也要離開這鬼地方……聽着,我有計劃……”
“……”蚊子知道,他又要……當炮灰了。啊啊……雷擎蒼怪不得笑成那樣,就想算計他呢,當墊背的用……
嗚嗚……這孩子哪單純,就是一腹黑的小狼……
監獄這邊一出事,雷霄就收到了消息,他氣哼哼的恨不得立即去操了李家,雷恩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他勸雷霄笑道:“李家馬上要內變了,你急什麼,坐山觀虎鬥不是更好?!”
“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一口氣,這個李老傢伙,可惡的……”雷霄氣勢洶洶,心情非常不好,殺手騰騰的,英俊的臉上更陰鷙,這幾日來的擔心全恨不得撒到李家去了。
雷霄笑眯眯道:“我收到消息,他的獨孫女正準備發動政-變,不知道會不會成功,先坐着看吧,到了時機我們再動手,坐享其成不是更好!?不管是哪方贏了,我們給其致命一擊最好不過,大哥,你急什麼,李老傢伙也囂張不了多久了……”
雷霄擰着俊眉沉了一下臉,道:“……也好。”
他握着刀的手放了下來,揉了揉太陽穴。
雷恩看他這樣實在無奈,“我看你是壓力太大了,幾天沒好好睡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叫兄弟們給你找一個女人回來吧,保證乾淨的,發泄一下壓力,好好睡一覺,你這樣下去,擎蒼還沒出來,說不定你就倒了,這怎麼行?!”
雷霄默了一下,嘆口氣道:“哪裡有心情玩女人?!算了,我去睡一覺吧,實在頭痛,晚上還要開視頻會議……”
雷恩看着他英朗的背影,有些無奈的很,他自己其實還好,雖然人在家裡,但是通過電話和視頻,也能解決公司許多的事,有必須他簽字的,秘書會送過來簽好再拿回去,每天還有公司高層來開個小會,雷恩畢竟是坐鎮A市的,所以,不算很忙,遊刃有餘的很,至於暗地裡的幫會,有兄弟們都在,秩序也井然,也算齊心,沒出過什麼事,雷恩非常的遊刃有餘……
雷霄就比較悲催了,人在A市,美國與這邊日夜顛倒,他忙來忙去的總睡不好覺,加上擔心兒子,又捨不得馬上離開去美國,只能耗着精力。
加上北美那邊本來就比較複雜,他又涉及到最大的石油基地,黑-道上更加複雜,涉及到許多國家和企業的利益,火拼非常多,雷霄有時候真的焦頭爛額,不可開交……
其實雷恩也是很心疼雷霄的。
當初雷霄離家是有原因,雷家二老兩個兒子,本來是大兒子順位,理所當然,但是,雷霄一半是爲了雷恩,一半是想自己闖闖,就把家族事業一併留給了雷恩,帶了創業本金去了美國。
雷霄十四歲考上了耶魯後,就一直在美國奮鬥,很少回國,憑着他的睿智和手段,愣是憑着十幾年的腥風血雨,在白道和黑-道打下了一個帝國的江山,他甚至還要帶兒子,照顧兒子,其中的艱辛,無法想象……
相比國內,美國其實更加複雜,那邊魚龍混雜,各國黑勢力都在那邊躍躍欲試,加上他沒有基礎,開始的非常艱難,他憑着耶魯大學積攢的人脈,和敏銳的嗅覺,以及雷霆的手段,創立了公司,和那些同樣是政界和商界的二世祖的同學一起弄了地下組織,兩邊一起賺錢,纔有今天的屬於雷霄的帝國,不輸於原本雷家的帝國,雷恩是非常佩服他的,所以,理所當然的更尊重,也有點小怕,是因爲他是長兄,更因爲……這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