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曉眸光柔柔地看着小慕婭,他們這幾個人能夠越活越精彩,多虧小慕婭的存在,孩子的天真無邪能撫慰他們的心,“哥,我可以向你借兩個人嗎?”
“何用?”
“保護葉晴。如果哥覺得不好安排的話,就把在暗中保護我的兩個人調去保護葉晴。”章曉說得很嚴肅,“我爸既然喝了那杯酒,說不定出了意外,凌紅玉對我爸的佔有慾非常的強烈,她也會把一切的過錯推到我的身上來。對我,她表面上是不敢動的,但對葉晴,她會毫不客氣地出手。葉晴是我最好的朋友,傷了葉晴也是傷着我。”
她和葉晴是連體的。
“修傑終是她的兒子,哪怕他向我保證過,不會讓他母親傷害葉晴的,我是信他,可我還是擔心。在害人方面,凌紅玉手段多着呢,修傑是防不勝防,有時候無憑無證的,他也拿母親沒辦法。”
章曉低嘆着氣,“我也不知道讓葉晴和修傑在一起到底是爲了他們好還是害了他們。”
“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與你何干?你以爲是因爲你,易修傑纔會與葉晴一起嗎?你以爲是因爲你,葉晴才接受易修傑嗎?曉兒,你別自責。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走得順不順利,也是自己的事。”
頓了頓,寧致遠答應着:“我會幫你安排兩個人去保護葉晴的。”
“謝謝。”
“我說過了不要向我言謝。”
章曉笑,“慕宸也是那樣說。”
章曉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凌紅玉要算計章曉和趙萬庭,結果算計了自己的丈夫和伊雪,雖然她放了伊雪離開,也沒有當面找章浩天鬧,章浩天更不敢坦誠,他都噁心死了,竟然與伊雪翻雲覆雨,一想到伊雪那濃妝豔抹的樣子,章浩天就想吐。
這種醜事他又怎麼可能跟凌紅玉坦白呀。
但他比凌紅玉更恨伊雪,覺得伊雪勾引他,要不是見到伊雪光溜溜的,他也不會……
凌紅玉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越想越氣,越氣越恨章曉和葉晴。
都是因爲葉晴勾引了她的兒子,她纔會設宴請客的。都是章曉的存在,她纔會請了趙萬庭。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章曉和葉晴引出來的。
凌紅玉是絕對不會放過葉晴的。
……
某間酒店的包間裡。
一沓錢推到伊雪的面前,伊雪不像以前那樣見到錢便兩眼放光,心花怒放,而是緊張害怕地看着對面的凌紅玉。
“紅,紅玉,我最近不缺錢。”
伊雪害怕得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凌紅玉冷冷地盯着她。
伊雪嚇得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拿着吧。”
凌紅玉冷冷地開口,“封口費!”她特別地強調了封口費三個字。“如果你不想死的,最好就把一切都爛在肚子裡。”
章浩天沒有向她坦誠,凌紅玉心裡恨得要命。但她又不敢追問章浩天,章浩天並不知道他是被下了藥,更不知道藥還是他最愛的老婆下的。
一旦讓章浩天知道真相,章浩天誓必會震怒。
“紅玉,我絕對不會說的,不用封口費,我也不會說的,我也還要過日子,我還要我的家庭。”那事終究不是好事,她沒有傻到到處嚷嚷。
凌紅玉還是冷冷地盯着伊雪,真的很想掐死伊雪。
“你明白就好。如果你讓我不好過,我會讓你家破人亡!”凌紅玉警告着伊雪,是防着伊雪仗着和章浩天發生了關係,癡心妄想地取代她的地位。
伊雪白了臉,心裡卻開始怨恨着凌紅玉的無情。
“我知道,紅玉,你放心吧,你們家章總也不是那種變異思遷的男人,再說了我都一把年紀,哪裡還有那麼大的魅力呀。”
凌紅玉不說話。
章浩天在感情上的確很忠貞,除了與文莉有過關係,那是夫妻之間的正常生活,離婚又再婚,他疼着寵着凌紅玉,凌紅玉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恨不得坐着飛機上去摘下來。正因爲夫妻倆感情深厚,章浩天與伊雪發生了關係,凌紅玉纔會恨得牙癢癢。
“你會懷孕嗎?”
凌紅玉陰森
森地問着。
伊雪趕緊搖頭,“我已經結紮,不會懷孕的。”何況她都快五十了,哪裡還會懷孕。
凌紅玉站起來,冷冷地撇下一句:“那就好。”然後,她冷冷地離去。
望着眼前這一沓錢,伊雪嘴角泛起了冷笑,冷哼着:“就這點錢……我看不上了。”
……
走出了酒店,凌紅玉仰頭望一下頭頂的天空,覺得天空一片的灰濛,蒙得讓她感到壓抑。
心裡的恨意濃烈如酒,卻發泄不出來。
有個老人從凌紅玉身邊走過,在經過凌紅玉的時候,不經意地扭頭看一眼凌紅玉,然後詫異地停下腳步,試探地問着:“你是易太太嗎?”
凌紅玉幾乎是反射性地望向那個男人的。
對方是個七十歲左右的老人,不過保養得不錯,又着一身的灰色西裝,看上去像五十歲的人。
他正用着探尋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凌紅玉,嘴裡說着:“你真的很像易太太呀。”
凌紅玉沒有承認自己曾經是易太太,在認出這位老人後,她淡冷地說道:“先生,你認錯人了,我夫家姓章,我是章太太。”
說着,便撇下老人家,走向了自己的車子,很快就開着車離開了酒店。
老人還站在酒店門口,眼裡的疑惑很深,嘀咕着:“認錯人了嗎?我瞧着真的像易太太呀,我只是想問問她,易先生身體好不好,畢竟易先生經常找我看病,想寬慰易先生,乙肝大三陽是會感染家人,但還不是癌症呀,沒必要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都二十幾年了,按理應該還活着吧。”
想到天下之大,就算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也有長得相像的,老人沒有往深處想,當自己真的認錯了人。反正他也退休了,以前的病人,他想去關心也鞭長莫及,更何況那個聽到自己是乙肝大三陽病患者就變了臉色的病人,都有二十二年沒有再找他看過病。要不是易先生當時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還摟着才幾歲的兒子痛哭流涕的,他印象特別深刻,他也記不住易先生。
(PS:今天五更更新完畢,我也瓶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