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花無冷中春藥,需處子
花無軒平常也是極寵她,又因爲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對她更是寵溺之極了,要是龍天闕沒有在場,他早就把她抱在懷裡餵飯了。
“寶寶,要不要喝點湯?”花無軒低頭問。
花球球嬌氣的癟嘴:“人家不要喝湯,要吃魚。”
花無冷本來正在和龍天闕打着官腔,現在聽到她的話,眉頭微微一挑,碗裡的魚已經被他挑了刺,他放下酒杯,自然的把碗裡的魚肉夾到花球球的碗裡。
花球球擡起眼瞟了一眼,又低下頭,筷子在碗裡扒拉了幾下,並沒有吃,而是叫花無軒另外給她夾菜。
花無冷纔剛稍微緩和的臉色瞬間黑了,其實他剛剛那一個動作,就已經表明了他的示軟,他以爲小傢伙會順着臺階下來,誰知道她竟然是這樣的反應,全身的冷氣是怎麼也擋不住了。
花無軒看看花球球,看着她不鬱的小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往她碗裡夾了菜,並說道:“寶寶,不是要吃魚嗎?你大爹爹給你夾了,怎麼不吃了?”
花球球鼓鼓粉嫩的腮幫子,並沒有說話。
坐在對面的龍天闕眼神閃了閃,黑金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笑意。
淅淅嗦嗦的吃飯聲,花無冷也沒有再和龍天闕說話,只是冷着臉,一個人不停的飲着酒,落在花球球身上的視線,幾乎能把她凍僵。
其實花球球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可是她就是不服氣呀,他之前都說了要她死在外面,她爲什麼還要去理他!哼!而且他竟然還把那勞神子郡主接進宮裡,寵愛着,這點讓她最不舒服,甚至有些冒酸!
花球球吃了不少,飯桌上幾個男人在敬來敬去,她沒有什麼興致,小手戳着飯碗,焉嗒嗒的,有些昏昏欲睡。
幾個男人是知道她是有食困的,花無軒把她撈進懷裡,溫柔的問道:“是不是困了?要不要爹爹抱着去睡覺?”
花球球扭了扭小眉頭,有些小小的迷糊,張了張嘴,想要說話,旁邊花無冷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這麼大了,這點禮節都不懂!成何體統!”
花球球心裡一刺。
禮節?她還真的不懂任何禮節,在長安城,被幾個男人寵着,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們也從來沒有要求過她什麼,只是一味的寵着,現在被男人這樣呵斥,花球球不禁有些委屈。
小手捏成一個拳頭,小嘴抿了抿,她看着花無冷。
花無冷冰冷的瞟了她一眼:“坐直了!在外人面前,有點樣子!”
花球球眼眶泛紅,委屈的直咬脣。
對面的龍天闕心疼了,說道:“沒事,這裡就我們幾人,不必在乎這些禮節。”
“讓青龍帝看了笑話了,作爲麒麟國的人,不能丟了國家的臉面。”
冰冷的話,一字一句的鑽進花球球的耳朵裡,小臉有些發白,他竟然嫌她丟臉!
花無軒擰緊眉頭,把她抱在懷裡,輕聲安撫:“寶寶。”
黑耀宇也是心疼的厲害,可是花無冷是君,他是臣,他不可能去反抗他,所以只能看着花球球道:“小東西,是不是累了,你先去歇着吧。”
花球球也覺得自己呆不下去了,她看了滿桌子的男人一眼,眼眶有些發熱,心裡都恨死花無冷了。
可是她剛起身,旁邊的花無冷又說道:“你似乎忘記了,這裡誰最大?朕有說你可以走了嗎?啊?”
花無冷和花球球說話,是從來不用朕的,現在聽着他自稱朕,花球球只覺得兩人之間好像一瞬間變成了陌生人,心裡難過的要死,她吸了吸鼻子,卻擋不住泛紅的眼眶,晶瑩的淚水落了下來。
她看向花無冷,咬着脣,吼道:“我討厭你,討厭死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是壞蛋。”
說完,也不管花無冷是什麼反應,轉身就跑了。
花無軒一看,也忙起身追了出去。
花無俊看向花無冷,皺眉道:“皇兄,幹嘛對寶貝這麼嚴厲。”
花無冷心裡不疼嗎?他比任何人都心疼!可是他剋制不住啊,小傢伙從他來開始就刻意的忽略他,他都要氣的發瘋了,現在他下了軟,可是小傢伙還拿着喬,他就忍不住心裡的暴怒,其實天知道,他有多想抱抱她,親親她,他是那麼那麼的想她啊。
花球球跑了出來,眼眶裡的淚水是怎麼也止不住,哭得稀里嘩啦的,眼前一片模糊,也沒注意到前面有人,直接撞到了那人的身上。
那人大手一揮,就把她抓到了懷裡,大手扯着她的頭髮,大笑道:“送上門來了!”
花球球疼的噝噝抽氣,擡頭一看,站在她面前的正是他們之前看見白木生。
白木生抓着她的頭髮,用了狠勁:“那幾個男人在哪裡,說。”
隨後追出來的花無軒一眼就看到了被男人鉗制在手上的花球球,俊眸一冷,焦急的喊道:“寶寶!”
下一秒,身體就攻了上來。
白木生能來這裡,是早就做好了準備的,他邪惡的一笑,抓着花球球往後一退,身後的人就都擋在了他的身前,看得出來,這幾人的武功底子都是很高的。
幾人和花無軒交手上來,花無軒絲毫討不到好處。
而包房裡的幾個男人也聽到了花無軒那聲焦急的喊聲,心下一驚,全都趕了出來,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除了花無冷和龍天闕,其他幾個男人都加入了戰鬥,黑夜和黑耀宇都是戰場上的梟雄,一招一式,都是完全的殺招,那些人根本就擋不住,截截後退。
黑耀宇陰着臉,冷聲道:“放開她,否則全部是死!”
白木生大笑一聲,隨後從樓上跑上來很多江湖人士,他囂張的看着幾個男人,說道:“你們武功再好,我這裡人多,你們也無可奈何,還是乖乖的投降爲好,免得這小娃娃吃了苦頭。”
說完,還惡劣的在花球球粉嫩的小臉上摩擦了一下,那樣子,把花球球噁心的全身雞皮疙瘩。
花無冷揮手,幾個男人停止了戰鬥。
“你是誰?”花無冷危險的眯眼。
花無冷冰冷的聲音,以及身上的殘暴氣息讓白木生怔了一下,尤其是花無冷身上的帝王霸氣,更是讓他心頭髮怵,他勉強定住了心神,故意說的很大聲,像是要增加自己的底氣:“老夫雖不是什麼大人物,可是對付你們幾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花無冷嗤笑,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過話。
他怒極反笑:“綽綽有餘?”
白木生被他的笑聲笑得心裡突突的,越發的不安,他吐了一口口水,然後看向他旁邊的龍天闕,說道:“老夫和幾位沒有結仇,只是和這位王公子有些誤會,只要幾位公子行個方便,我自然是不會爲難你們的。”
花無冷看向龍天闕,眉頭微蹙。
龍天闕輕笑一聲,看向被他鉗制在懷裡的花球球,低聲道:“你先放了她。”
白木生皺眉,說道:“等你和小女完了婚,老夫自然會放了這個小娃娃。”
不明白情況的花無冷和花無軒同時凝眉,完了婚?逼婚?
他們同時看向白木生,眼神古怪,這世界上竟然還有人敢向青龍帝逼婚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現在主要的還是花球球。
花無軒看着花球球白着的小臉,很心疼,直接怒吼道:“馬上放開她!”
白木生搖頭,顯然是不合作的,幾個男人眼神都是一暗,下一瞬間,客棧裡憑空就出現了很多穿着黑色衣服的暗衛。
白木生嚇了一跳,這些暗衛竟然比他帶來的人還要多。
很快,所有黑衣人就打了上來,客棧裡的其他的客人早就跑光了,整個客棧亂成一團。
也不知道慌亂還是怎麼了,花球球脫離了白木生,一個人站在樓梯上。
因爲打鬥已經站到了樓下的花無冷和龍天闕都擔憂的看着她,喊道:“跳下來,闕哥哥/爹爹接着你。”
花球球看着樓下同時朝她喊的男人,眼神閃過一絲猶豫,下一秒,飛身躍下,而方向卻是龍天闕那邊!
花無冷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覺到了心臟破裂的聲音!握成拳頭的大手都捏出了血來,喉嚨又是一陣腥甜,他勉強的壓下去。
正在這時,不知從哪裡飛來一把飛刀,直接朝着花球球半空中的身子而來,花無冷忍住心口的劇痛,人毫不猶豫的掠了上去,把她抱在懷裡,背後直直的受着那一刀,兩人一起落了地。
花球球在花無冷抱住她的那一刻,小手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腰,落在地面時,她清楚的摸到了從他背上慢慢流下的溫熱液體,拿到眼前一看,發現竟然是血!
她瞪圓了眼睛看着花無冷,眼眶又溼了。
花無冷環在她腰上的大手很緊,低頭看着她安然無恙的才鬆了一口氣,嘴角流出的鮮血滴在了花球球衣襟前,很是刺眼。
花球球聲音啞了,臉上滿是淚水:“爹爹。”
花無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後把她從懷裡拉出來。
正在這時,門外涌進大批的官兵,白木生看到那些官兵,就像是看到救兵一樣,大喊道:“陸知府,趕緊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被叫爲陸知府的中年男人點點頭,大手一揮,喊道:“全都住手!否則本官把你們全部抓回去!”
可是他這話喊出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更沒有人聽他的話。
陸知府臉色很難看,直接朝身後的官兵道:“去,給本官把這羣逆賊全部拿下!”
說完,得意的轉頭往旁邊看了一眼,囂張的眼神落在黑着臉的花無冷身上,只覺得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很嚇人,而且那樣貌也很眼熟,他好似在哪裡見過?
突然,他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花無冷,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嘴裡結結巴巴的喊道:“皇皇……皇上!”
花無冷冷笑一聲,怒目瞪着他,陸知府嚇得全身發軟,人已經跪了下來,抖着聲音喊道:“臣,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聲音很大,其他人都聽見了,手上的打鬥都停了下來。
門外,也趕來了一批軍隊,帶頭的人帶着所有的人跪下,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整個客棧:“末將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
本來躲的遠遠的百姓們,見此也是一陣錯愕,然後全部反應過來,跪在地上高呼:“草民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花無冷擡手,渾然天成的霸氣:“起身。”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站在外面的百姓更是激動的不行,他們竟然看到了皇上!看到了龍顏!天啊,這不是做夢吧。
花無冷朝站在門口的人說道:“陳將軍,把門關上,守住整個客棧,一隻蒼蠅也別飛出去!”
“是!”陳將軍領命,關了門,把整個客棧守的密不透風,他知道,皇上這是要處理朝中敗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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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冷冷着臉看着跪在地上的陸知府,以及那邊已經完全傻了的白木生,冰冷而又殺氣十足的幾個字出口:“就地處決!”
陸知府頓時白了一張臉,整個人無力的攤了下來。
而花無冷在說出那幾個字後,眼睛一閉,直直的往後一倒,所有人一驚,離的最近的花無俊連忙托住他的身子。
客棧裡,來來去去很多大夫,全都戰戰兢兢守在門口。
門內,花球球蹲在牀邊,眼睛已經哭得紅腫不堪,她看着牀上緊緊閉着眼睛的花無冷,心裡好痛好痛,卻不敢說一句話,生怕打擾了大夫診治的時間。
花無軒心疼的摸摸她的頭髮,安撫道:“乖,別哭了,你爹爹會沒事的。”
“真的?”
“真的。”站在另外一邊的花無俊回答到,他彎下身子親親她的小臉,又道:“你忘了你爹爹是誰了嗎?他可是天子啊,沒那麼容易死的,是不是。”
花球球趕緊點點頭,可是心裡還是很擔心。
大夫細細的檢查了,說道:“現在把聖上的身體再翻過去一點,草民要拔出後面的刀。”
一直託着花無冷身體的黑耀宇點點頭,把花無冷翻了一個身,花球球趕緊擦了臉上的淚水,坐到牀邊,說道:“把他放到我腿上吧,這樣爹爹會舒服一些。”
坐在牀上,花球球小心翼翼的抱着花無冷的頭,不停的掉着淚,有些落在了花無冷的側臉上,花無冷眉頭輕輕動了一下,大手動了動,握住了花球球放在一邊的小手上,握在掌心,輕輕的摩擦。
“爹爹。”花球球急急的喊。
花無冷瞥了她一眼,心疼她的眼淚,不過嘴上卻有些冷意的說道:“現在知道哭了,氣我的時候怎麼就不記得。”
花球球急切的搖頭,趕緊表決心:“嗚嗚……爹爹,爹爹,球球再也不氣你了,嗚嗚……”
花無冷嘆息,握着她的小手緊了緊:“好了,別哭了,吵死了,乖,爹爹沒事的,嗯?”
站在旁邊的大夫彎腰問道:“皇上,草民要拔刀了。”
花無冷點點頭。
噗哧。
刀離開**的聲音,鮮血四濺。
花無冷臉色白了一下,哼都沒哼一聲。
大夫小心翼翼的處理着花無冷的傷口,等處理完了,卻見花無冷臉上帶着不自然的潮紅,心裡不由的一緊,一把脈,頓時抽了一口氣。
“怎麼了?”花無軒問。
大夫低下頭,說道:“回王爺,皇上,皇上中了嗜春散。”
“什麼鬼東西?”黑耀宇冷聲問。
“是,是春藥。”大夫斷斷續續的說,想了想,又接着道:“這嗜春散是極其惡毒的春藥,一般魚水之歡根本就解不了,除非是處子之身,才能解。”
所有人都是心頭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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