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晨翼傑揉了揉已經麻木的手臂,偶然看見了身邊的人兒和白色牀單上一抹刺眼的豔紅,讓晨翼傑覺得全世界都崩塌了。這是落紅……蕭香琬那年十四歲時做完那種事情亦是落下紅色的血,證明了那個女孩還是處。
“嗯……傑,你醒了。”舒凌捂住胸口,臉色粉紅。
“嗯。”晨翼傑冷冷道。
“那個……我……”舒凌想要解釋什麼,可晨翼傑頭也不回地快速穿好衣服離開了。
“傑,你昨天上哪兒去了?怎麼一天都沒看見你?”趙迎輝。
“沒。”晨翼傑雲淡風輕道。
“哦。”趙迎輝明顯看出來了晨翼傑似乎心情不好。
“找到小寶了?”晨翼傑坐在沙發上,看着對面蹙眉的蕭香琬。
“不,沒有。”蕭香琬舒展開眉頭。
“已經好多天了。”晨翼傑微微蹙眉。
“嗯。”蕭香琬點點頭。
“琬,你昨晚因爲擔心傑都沒有睡,現在你去睡一會兒吧?”夏子嫣淡淡道。
蕭香琬有點緊張,惡狠狠地瞪着夏子嫣。
晨翼傑則眼眸略帶激動,但大多數是愧疚和自責。
“你去睡一會兒。”晨翼傑淡淡道。
蕭香琬點點頭,“麻煩你們了。”
語畢,轉身離開。
洛雪走出來,“琬,晚上童家小兒子彌月,你去不去?”
蕭香琬點點頭,“可以。”
“禮服你有嗎?”洛雪。
“沒有。麻煩洛雪姐姐了。”蕭香琬。
“不客氣啦,你去休息一下吧。”洛雪。
夜晚繁榮的區域總是那麼熱鬧,童罌澤的兒子彌月席就是在星洲的五星級酒店。
蕭香琬一襲淡紫色的長袖禮服,頭髮盤了上去,兩縷碎髮從兩腮傾斜而出。夏子嫣一襲淡黃色的抹胸裙,隨隨便便紮了個馬尾辮,閒的比較隨意。榮悠月一襲黑色禮服,頭髮沒有紮上,隨風飄揚。
“咦?那個人怎麼這麼像晨少夫人啊?”一綠衣女人濃妝豔抹。
“嘖嘖,你有所不知,這個狐狸精是晨少夫人的妹妹,是晨少的小情人。”一紅衣女子。
“閉嘴。你不知道在別人背後嚼舌根很可惡嗎?”蕭香琬冷聲道。
迫於蕭香琬的冷場,兩個女人識趣地閉上了嘴。
晨翼傑微微勾脣,低聲在蕭香琬耳邊道:“誰叫你自己無緣無故承認你是我的小情人?敗壞我名譽不說,連你也牽連其中,滋味如何?”
蕭香琬正視他,兩人貼的很近,動作也十足的曖昧,“很不錯啊。”
晨翼傑微微一笑,摟住蕭香琬的纖腰,低聲道:“做戲就要做真的,對吧,蕭香琳?”
蕭香琬想要掙扎,奈何晨翼傑此話一出,蕭香琬便乖乖就範了。
“傑……”“蕭香琬”走來。
晨翼傑偏頭看向“蕭香琬”:“你來了。”
“蕭香琬”點點頭,誇上晨翼傑的胳膊,“我們走吧。”
晨翼傑甩開“蕭香琬”的手,對蕭香琬道:“我們走。”“蕭香琬”就華麗麗地晾在那了。
夏子嫣看見了蕭香琬和晨翼傑和好如初,開心的摟着韓羽。
“夏子嫣,你夠了。”韓羽看着夏子嫣,無奈。
夏子嫣比作“噓”,小聲道:“在這兒叫我夏鄢。”
“咯咯咯……”
“月,你吃不吃?”趙迎輝光顧着自己吃了,現在才反應過來看向榮悠月。
榮悠月一臉不悅,一把抓住了趙迎輝的耳朵,“趙迎輝,你好樣的,竟然把我給忘了,嗯?”
“疼……疼……疼……月……我錯了……月……”趙迎輝欲哭無淚。
“你丫的忘了我還有理有據了啊?”榮悠月。
“不,不,不,月,你饒了我吧。”趙迎輝。
“來,我餵你吃東西吧,小輝輝~”榮悠月。
“呃?可是我……嗚……”趙迎輝被迫吃下一嘴的蛋糕。最後,他避免不了肚子疼。
一僻靜的倉庫內站着兩個女子。
“蕭香琬,你回來幹什麼!?”舒凌明顯就很氣憤。
蕭香琬淡淡一笑,“你不是蕭香琬嗎?姐姐,我叫蕭香琳,是你妹妹啊。”
舒凌冷哼,“呸!我纔沒有妹妹!”
蕭香琬不怒反笑,“哦?五年前你不是要我叫你舒凌姐姐嗎?”
舒凌:“……”
“把我兒子交回來。”蕭香琬。
舒凌:“你兒子是誰?我不知道。”
蕭香琬看了看舒凌,“別裝蒜,是你綁架了我兒子,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那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舒凌。
“我知道你懷孕了,別逼我對你的孩子怎麼樣。”蕭香琬突然想起晨翼傑的話。
舒凌愣了,她怎麼知道自己懷孕了?
“如果想保住你的孩子,那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蕭香琬。
“我偏不。”舒凌。
“你不怕?”蕭香琬的手摸向舒凌的腹部。
“不要!離開我的肚子!”舒凌推開蕭香琬。
“你還會知道保護自己的孩子?那當初你要我把我的孩子打掉,你想過我的感受嗎?”蕭香琬。
“最後你還是把那個小孬種生出來了,不是麼?”舒凌。
“哼!按照法律來說,你的孩子纔是小孬種哦。”蕭香琬。
“放我走。”舒凌。
蕭香琬讓開道路,“請。”
舒凌快速離開。蕭香琬微微蹙眉,看來小寶已經從舒凌那裡逃出來了。那小寶現在到底在哪裡?
“月,我想上廁所……”趙迎輝。
“哦,去吧,早點回來,別掉馬桶裡了。”榮悠月。
趙迎輝如獲自由,撒腿就跑。
“啊喲!”
“小朋友,不好意思啊。”趙迎輝看了一眼小孩子,撒腿繼續跑去廁所。
蕭小寶站了起來,看了看趙迎輝的背影,“真不禮貌。”
童如墨擔憂,“奇奇,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啊?”
蕭小寶一臉微笑,“沒事。”
“歡迎大家來到童家小少爺的彌月席,今天,童家小公子——童如洛彌月,大家一起爲他慶祝吧。”主持人。
童如墨懷中抱着童如洛,旁邊坐着蕭小寶和荀真還有一臉黑的童罌澤,在最顯眼的地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