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那面範克勤反而不算擔心,畢竟就是個抄作業的事。而且秋興朝這個人還挺靠譜的,從一個苦力成爲了現在公司的一個小老闆,他可以說是非常珍惜,聽馬宏峰的彙報說,這小子準備的特別充分,反覆叮囑他那一幫兄弟。所以,基本上不會出什麼事。
範克勤就開始和白豐臺研究起了那汪僞十八個人的家庭住址,再有五天,不,已經是四天了,就到了跨年晚會,那麼他們需要提前一天晚上的動手,按照這個時間算,就只剩下三天了。所以,範克勤和白豐臺他們也要抓緊了。
兩個首先開始看了手下人的彙報,然後在根據每一個住址,以及周邊環境什麼的,開始定製計劃。當然了,這個定製計劃,肯定不能那麼詳細,畢竟每個特工都有自己的方式。現在範克勤主要就是做評估,那個是低難度,那個是中等難度,以及高等難度的。
低難度和中等難度的都好說,因爲以範克勤對自己手下這些特工的瞭解,他們肯定是有能力做好的。因此,他主要是評估拿着高難度的活。首先看看能夠通過自己超高的戰術素養,定製一個套能夠讓手下完成任務的計劃。如果不行的話,那他纔會到時候親自出手。
兩個人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在其中反覆的查看,評估。最終確定了這十八個人目標,其中有兩個,是高難度的。
這兩個人,一個就是直播時候的法官,另一個則是辯方的律師。沒錯,汪僞爲了這場戲的真實性,可謂做戲做全套。顯示自己的公平性嗎,所以也是有辯方律師的。
那個法官,本身地位就挺高,所以他住的地方也具有安全性。和警務總局離得不遠,旁邊還有一個巡邏站點,在家上目標家裡也趁錢,看家護院的保鏢有四個。再加上一些家庭服務員,以及廚子什麼的。家裡人也多,是以想要玩一出“不驚動“的暗殺,難度確實是很高的。
另一個辯方律師,家裡條件也不錯,但最主要的,這個辯方律師是個倒插門。家裡老丈人那是真特麼有錢,從表面看,跟範克勤以及童大小姐差不都。只不過童父是財政部的次長,屬於大長官了。但是這個律師的老丈人家裡是鉅富之家,雖然只是做生意的商人。但這個年頭,能夠出頭的,誰家裡沒幾個門路啊。
所以有的是錢,家裡條件跟童家都差不多了。家裡麪人多,老丈人也能生,家裡光是孩子就七個。宅子也大,跟範克勤老丈人家差不多,得有兩千米還多。這麼大的宅子,想要弄死一個人,光是找人就有難度。更別說,這個律師的老丈人還僱了一大幫保鏢。
越有錢越在意自己的命,這話一點都沒錯。這個律師的老丈人在家裡的牌面,比他麼童父都霸氣。出門隨身那都是跟着二十多個保鏢,無論去那都得是一個車隊,要不然拉不下這些人。家裡也一樣,客房有的是,讓這些保鏢居住。跟特麼鐵桶似的,妥妥的高難度。
範克勤說道:“這樣吧,明天我去實地看一下這兩個地方,如果不行,就放棄這兩個。畢竟現在時間不多了。”
白豐臺想了想,道:“在這個律師家,旁邊的林登大街上,有咱們公司的一家子公司,亨哥你要去的話,可以去查查帳。畢竟到年底了,用這個藉口的話,誰都挑不出毛病來。只是那個法官家……咱們公司在附近好像是隻有幾個出租出去的鋪子,不值得您親自過去。”
範克勤說道:“沒事,那面有個挺有名的老式糕點鋪子,你嫂子也挺愛吃他家的東西。我過去買點,這就有合理的行爲邏輯線了。“
白豐臺點了點頭,道:“好,那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亨哥,你先回去吧。”
範克勤看了看腕錶,道:“這都已經快天亮了,算了,我在這裡睡一宿的了。你先回去吧。”
“嗯。”白豐臺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說着,告辭了範克勤出了辦公室門。而範克勤則是進了裡間的休息室,在上湊合了一下。
事實上也不算湊合,畢竟他的辦公室很豪華,裡面的休息室跟酒店裡面的臥室一樣,牀品什麼的都很好。再者範克勤精力太強悍,這剛剛一晚上沒睡,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叫事。
到了第二天早上,範克勤首先給童大小姐打了個電話,睡的好不好啊,吃飯了嗎,孩子沒消停吧,吵沒吵到你睡覺啊。女人嘛,你別管是不是廢話,甚至是這種話都說了很多遍了,也沒問題。只要讓她感受到你在意她就一點毛病沒有了。順便,範克勤又提到了那家老式的糕點鋪子,說今天回去的時候給她正好買點。
然後範克勤又給林登陸的分公司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準備好賬本,自己一會過去看看。在公司交代了幾句,然後便出門了。首先他去的是那個律師家。範克勤把車子停在了一個挺遠且隱秘的地方,然後換了身衣服,溜溜達達的來到了目標家裡。
話說,這小子老丈人家裡確實是闊,紅磚加柵欄式的外牆,倒是能夠看到裡面的情況。只不過範克勤只是正常的往前走呢,就聽汪汪汪的一陣狗叫,再看裡面正有四個保鏢,每個人手裡牽着一條提醒很大的黑背,在院子裡巡視,正從自己這面經過。
這就非常鬧心了,其實範克勤要是有時間的話,好好策劃一番,他肯定是有把握悄悄地摸進去幹掉目標的,可現就沒什麼辦法了。繞了一圈,有些地方被中了不少樹木,也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況了。
範克勤偵查完了這裡後,已經在心裡打上了放過這個律師的標籤。然後他又溜達回了停車地點,把衣服換回來,開着車子去了子公司,然後,正常的翻看賬目。中午飯就在這裡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