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會,季雨澤再一次看了眼窗外的情況,發現站臺上的人已經很少了。於是起身道:“可以了,年嘉實在中間,我們在他四周。”
說完話,一馬當先,往車門處走去。他首先下了車,然後打量了一下站臺的情況,尤其是前方的各個建築,沒看見什麼可疑的情況下,這才繼續往前走去。他的一衆手下,也護在年嘉實的身邊,此時不用再暗中保護了,畢竟都到了地頭了。
衆人從穿過了站臺,來到了左側的出站口。其實,早在這列火車停下後,候車室裡的順子和老瓦,就出來報信了。花建中立刻把人收回來,重新進行安排,幾個人在出站口,幾個人在候車室的門口,都裝成等人的樣子。
也正是因爲這樣,季雨澤,年嘉實他們在出站口,還沒等走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花建中看見了,於是他立刻打了個信號。很簡單,就是用手撓了撓頭。在他們後面帶着武器的大下巴和小柳,立刻走了上來。把兜子全都被在身後。而且兜子上面的蓋子,都是打開的。
花建中低聲急促的說道:“都別看目標,他們經過自後,從背後進行突然襲擊,看我的行動爲準。”
衆人的經驗其實很豐富,他們雖然聚在一起,但站着位置也一樣挺鬆散的。而站前的人本身就多,是以還真是不怎麼顯眼。再加上他們沒有故意去看出站口的季雨澤等人,都是看向了候車室,或者是對某個吃糖的小孩,又或者不知道要去的那的一個地中海發行,感到好奇一樣的,看着周圍的狀況。這樣的就更不招眼了。
只有花建中才算是微微的對着他們,但花建中一樣是側着頭,看着一個非常矮的人,彷彿感覺挺好笑一樣,嘴角微微翹起。實則,他再用餘光去鎖定年嘉實等人。
季雨澤一行人從出站口往外走的時候,隱隱成爲了一個拱衛的事態,把年嘉實簇擁在中間。而季雨澤是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不斷的掃視着周圍的人羣。同時他也看見了前方並不算遠的街道上面,停着的車子。那是出租車。
此時的出租車不像是後世,你只要站在街邊,等不了一會,揮一揮手,就給你停下了。而是絕大多數情況下,都需要提前預定,比如說我某時某刻,在某地你們公司派車過來借我去哪。又或者是跟酒店合作,你在酒店的時候,直接跟服務員說,就可以給你提供租車業務。要不然就是去他們出租車公司,直接租下一輛才行。
想要跟後世一樣,在路邊一站,揮一揮手就有,那是不可能的。但也有一個情況裡外,他們也是接散客的,只不過極少,而且必須是火車站,或者是渡口這樣,人流浪非常大的地方,拉散客的車子纔會在附近的路邊等着。這樣通過超大的人流量,總能夠有一定機率拉倒客的。想要滿大街跑,指望路邊有人攔車那是不可能的,油錢就賠死你。
季雨澤看見後,心中瞬間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往前走個幾十米,到了路邊直接上出租車,然後以做快的速度回道黨通局總部,這纔是最有效率,和最安全的辦法。但他也就看了一眼,然後就把目光繼續掃向了四周,繼續觀察人羣的情況。
當然了,花建中等人,季雨澤一樣是看見了。但花建中等人都挺正常的,姿態沒有什麼惹人起疑的緊張感。而且也都沒有盯着他們,甚至各自對的方向都不一樣。所以季雨澤雖然看見了花建中等人,可是卻沒有判定這幾個人有危險。
這也是折正常的,畢竟季雨澤能力再高,眼睛再毒。他也不是神仙,能夠看的見花建中的腦子裡的想法。更不會透視,能夠看見大下巴和小劉背後揹着的兜子裡,是有槍支的。至於說殺氣,那是玄幻範疇,除非是一個人直接毫不掩飾要殺的決心,並且將這種想法毫無一點心機的都表現出在臉上,並且讓你看見,否則你能看見個屁的殺氣。
是以,最終這就導致季雨澤等人,從花建中幾個人的旁邊不遠,交錯而過。而就在他們後背朝着花建中等人亮出來的時候,花建中一把就從大下巴的揹包裡,抽出了一把手槍。見他這麼做,其餘幾個人也是不慢,本來嘛,這些人都準好準備了,心裡知道馬上就要行動。因此花建中一動,瞬間也都跟着動。紛紛從大下巴和小劉後背的兜子裡掏出了槍。
至於說大下巴和小劉的槍,他們已經都拿出來了,各自放在衣服口袋裡,只要把手往外一拿,槍也就跟着出來了。
掏槍的時間能用多長時間啊,幾秒鐘罷了。三秒鐘都是吳老二那種腦血栓後遺症選手,不信你就自己數一下,三秒鐘有多久。再有準備的情況下,那都是瞬間就可以掏出來了。
花建中動作不停,掏出槍來,直接邁大步就朝着年嘉實和季雨澤他們身後追去。至於說旁邊的人羣,他們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反應過來呢,而且之前也沒有人盯着他們看,此時就算是看見他們掏出了槍,也只是有被突然這一下子弄得有點愣神。因此,花建中他們打的就是這個時間差。
兩步就到了他們身後,花建中一槍把子,就擂在了跟在年嘉實身後左側那個人的後腦勺上。幾乎是同一時間,順子也竄了上來,左手一摟右側那個的脖子,另一手,猛地往一揮,砸在了對方的太陽穴上。
這還不算完,中間的大下巴身高體壯,他是等於後發先至,在花建中剛剛一動手的時候,他就在中間的位置往前猛竄,左手一樣往前探跟着一勒年嘉實的脖子,右手的槍則同時定在了他的腦側上,身子一擰,把年嘉實往後轉去。在後面順子則是立刻過來合身一抱,摟住年嘉實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