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家學好了,怎麼的,這不是好事啊。難道你非得讓人家繼續欺男霸女,把下面弄得民不聊生才行嗎?你是什麼居心!我他麼上老頭子那告你去!!
錢金勳把一切想好了,不是衝動下做出的選擇。另外,錢金勳還有個原因,那就是特務這一行,近可以,但想要出來,就太難了。而督察局可不是特務,說起來也是隸屬於監察院,可又有一部分功能是需要一些特務能力的。是以,自己調過去是符合條件的。但最終又可以跳出特務這個圈子,畢竟有自己的兄弟在這個圈子混就完全可以了。自己跳出後,還可以遙相呼應。豈不是更好。
轉過天來,在一間街邊小店斜對面,範克勤看見路不平,以及韋山兩個人進入其中。他又觀察了一陣周圍的情況,沒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於是從樓房天頂下來,過了個道,又走了一會,也隨之進入了這個小店裡。
店裡面,韋山和路不平已經點完了幾樣小菜,不過沒有動,而是小聲的相互聊着天。沒錯,他們都是第一批狼羣的人,而且都是範克勤親自訓練過的。韋山是第一批狼羣突擊隊的頭狼。也就是頭頭,他這個人腦子很好使,策劃,執行,以及伸手全都在線。尤其是腦子,以及行動指揮能力,是很強的。當時經過範克勤的特巡之後,就是他帶着狼羣突擊隊,潛入了東北,在小鬼子後方,頻頻給鬼子添堵。讓小鬼子相當難受了。
而路不平的綜合能力也很強,不過最強的還是他的身手。當初沒經過範克勤訓練的時候,光說身手的話,絕對是異常強勁的人,畢竟在當特務前,就基本號稱在軍隊裡打遍軍營無敵手的存在,即便是沒見過路不平的,也聽說過他。孫國鑫相中他之後,把他弄到了情報處,並且改名換姓,沉寂了一段時間,這才啓用他。
從小學武,之後長大一點又學了西洋拳等好幾種武術,跟着又和範克勤學習了巴柔,以及各種中國摔法,以及泰拳的膝擊,肘擊。可以負責任的說一句,範克勤除了自己之外,還真沒見過誰的身手比路不平還厲害的。而且從小學武,身體的協調力是相當好的,是以,玩起槍械來,一樣是把好手。尤其是擅長中近距離,反應迅速,槍口移動又快又穩。
只不過現在狼羣的老人確實是不多了,而且後來安全局成立,範克勤就直接跟着孫國鑫過去了,狼羣的人即便是他親自訓練的人,也一樣不聯繫了,畢竟安全局初期要避嫌,那時候戴老闆還是一把抓的。
到了現在,範克勤能夠聯繫上的,而且還沒死的狼羣老人,就剩韋山和路不平了。
“老闆。”“老闆。”見範克勤從小店的門口進來,兩個人立刻打招呼。
範克勤笑着拍了拍他們,道:“行,都點完了啊,來來,咱們多長時間沒見了,不說其他的,必須先連幹三個,來。“
見範克勤這樣,韋山和路不平也很高興,老長官見自己,主動跟自己兩個碰杯,連幹三個,對於現在有點三不管的兩匹老狼來說,那自然是心裡有點熱乎乎的。所以很是痛快的,跟範克勤連續幹了三盅白酒。這才放下了酒杯。
範克勤擺了擺手,道:“來,先吃點菜,把酒氣壓一壓,然後我問你們點事。”說着,主動動筷子,夾了個涼菜吃了幾口。見他動了筷子,兩匹老狼也不客氣了,自然開始動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範克勤嚥下幾口吃食之後,問道:“老韋,老路,你們現在怎麼樣啊?幹什麼呢都?”韋山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放下了筷子。韋山是頭狼,示意他先開了口,道:“小鬼子被趕跑之後,我們當時歸了齊齊哈爾站的行動隊,後來被調回來了,然後,也沒啥事,就是每天點個卯,在行動處乾乾雜貨什麼的,基本什麼都幹。“
路不平道:“我說起來比韋頭強點,給行動處的人,訓練訓練之類的。不過後來,也沒我什麼事了,畢竟現在是槍炮的天下。我雖然槍械也能玩,但這東西……人家有其他的教官。所以基本也沒什麼事。”
範克勤道:“老路身後那麼好,沒幹一線工作?而且抗戰有功啊。你們長官沒給你弄個大隊長什麼的當一當啊?“跟着又看向了韋山,道:”你策劃能力,指揮能力那麼強,也一樣抗戰有功啊,沒上去?不應該吧。”
韋山撓了撓自己嘴角,可能是有點尷尬了,道:“老闆,按照人家的說法,那抗戰有功的多了去了,那就顯着我們了。”
“嗯。”路不平眉毛也立了立,道:“沒錯,按照我們大隊長的指示,我們抗戰肯定是有功,所以這不是,乾乾輔助工作就行了嗎。又輕鬆又愉快的。比吃閒飯的,那不是好不少嗎。”
“我操。”範克勤道:“王洋認不認識啊?基本上你們是同一時期的老人了,現在我那外勤總隊幹大隊長了都。不過你們……現在是軍統的人,我還沒法弄。”
“謝謝老闆。”韋山笑道:“您有這句話,我們心裡就已經很感激了,您沒忘了我們。”
路不平也點頭,道:“而且這事也不敢麻煩您,再讓人說了閒話,回頭不但對我們,對您也不好。“
範克勤道:“這倒是沒什麼。”說到這裡皺着眉頭想了想,道:“其實,我這次找你們來,是想讓你們幫我乾點私活。不過我可能是有點想差了,你們現在這個情況,要是幫我幹私活,恐怕不太妥當了。”
韋山兩個人對視一眼,韋山問道:“老闆,什麼活?您說唄。“
範克勤道:“其實也挺簡單,就是負責接應一個行動人的撤離工作。對於你們來說,應該是小兒科了吧。可我現在擔心啊,你們在軍統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