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算是這裡的總負責人曲凌風,要想進入都需要登記簽字,寫上事由。然後曲凌風帶着範克勤他們進入其中,一邊走一邊說道:“範隊長,等你們來押運這批貴重金屬時,也需要登記。而且在登記之前呢,還需要我得批條,這是程序,確實是省不得。”
“理解。“範克勤笑着說道:”無規矩不成方圓嘛,屆時肯定要遵守的,如此,對上上下下,也都好。“
“哎,對嘍。“曲凌風也是笑着道:“主要就是對上面,要有個合理的交代。咱們確實是要把這個程序,弄得嚴謹一點。不過那天,你們要過來押運貴重金屬的時候,我肯定也會下來,跟着你們一起的。”
範克勤笑道:“曲主任客氣,你提出來的東西,老弟全面配合也就是了,不用親自下來。那您多麻煩啊。”
“哎呀,咱們一見如故啊。”曲凌風說道:“要不是我在這裡,情況特殊,我必須要跟範老弟,找個好館子,多喝兩杯,徹夜暢談。”
“嗯,我也正有此意。”範克勤說道:“那就不如,等老哥此間事了,到時候我來安排,咱們痛飲一番,以後多親多近便是了。”
“哈哈哈哈。”曲凌風大笑,道:“好好好,那這事就定了,等完事後,我可找老弟討酒喝。”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已經來到了這個庫房最左側的位置。範克勤從一進來,就能夠看到,這個倉庫裡面,地面上都是那種一個個木質的底託。就是木頭方子做的,不高,上面擺着東西,也方便拿去。一進來的入眼處,就在地當中,有兩個,再遠點的地方,還有兩個。此時他們到了倉庫最邊上,一樣是兩個。這些一個個佔地面積不大的東西上,都鋪着一層帆布。
也不算高,基本也就是加上木質底託,才四五十公分高的樣子。另外,這個倉庫裡面,光是用眼睛稍微掃一掃,就能看見,至少五個站在四下的崗哨,以及一個流動的,有四個人組成的巡哨。
到了這裡,有兩個守在旁邊的,穿着便衣的人,遠遠的看着他們過來,已經從小桌子後面站起了。等範克勤一行人到了跟前,這兩個人對曲凌風敬了個禮,口中稱呼“主任,您來了。”
“哎。”曲凌風對着他們點頭示意,然後伸出手來,虛空指了指地上的一個被帆布蓋着的方形貨物堆,道:“來,掀開。”
“是。“兩個人疾走兩步到了旁邊,一人一頭,往左側一拉,帆布立刻退去。就看裡面登時冒出了黃燦燦,金閃閃的光澤。看到這裡,包括閔洋和馬飛在內,幾個人全都呼吸一窒。其實他們不是沒看過這個,但不管看幾次,金子形成的”金山“依舊能夠讓他們控制不住。
範克勤就在那心裡冒出一個念頭:要不我也呼吸一窒?不然多不合羣啊。這麼些的黃金,確實是視覺衝擊力十足。一個個差不多不同人巴掌大小,三寸左右厚實的金磚,鋪了三層。
似乎這麼一說,也沒多少,但金子這玩意太特麼壓秤了。你要弄多高,轉運起來也不方便啊。要知道,範克勤之前,在對付小鬼子的時候,曾經親自對小鬼子的金融系統進行過打擊。所以他是知道這麼些金子,有多沉的。
“老弟。“曲凌風看着金子,眨了眨眼睛,好像是強行讓自己挪開了眼睛,說道:”一輛軍卡,載重三四噸,但金子這玩意不佔地方,卻死沉死沉的,一輛卡車暈不了多少。而且你要說超重吧,尋常的貨物也就那樣的,但運金子不一樣啊。超重了,萬一出了什麼毛病,那可能就會出大事。所以老哥哥得提醒你,等過兩天你的人過來運輸的時候,你得提醒你手下的兄弟們,正常裝,可別裝冒了。“
“嗯,老哥哥提醒的對。“範克勤說道:”我會好好的囑咐他們的。另外,老哥哥,咱們就這麼直接往車上裝嗎?這……車子開起來,不免要加速,剎個車之類的。要是有這種情況,這麼散着裝,不得亂七八糟的啊,每個箱子什麼的?“
“不用。“曲凌風笑着,說道:“原先啊,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他們把東西存到這裡的時候,我看他們的辦法就很好。一來,一個箱子,根本裝不了多少金子,畢竟太特麼沉了。而且來回搬運,需要很多次,也不方便。所以,他們是用膠皮帶,兩面有掛鉤,還有很強的彈力。然後呢,把底座放在車子上,再往木質底座上碼這些金磚。弄好了,用多條皮帶,前後掛住底座,膠皮帶就可以勒住這些金子了。”
範克勤隨手拿起一塊,入手就非常沉,另外看看上面的光澤度,能夠充分的看出來,這些金子應該是新鑄成的。於是放了回去,起身,道:“老哥,多謝了,那就太方便了。現在基本上沒別的問題了,我回去就擬定押運方案,屆時直接過來就可以了。”
又看了眼另外一個底託上的金子,幾個人沒有在這個庫房裡多待,隨即走了出去。畢竟不可能守着金子在聊吧。等出去後,曲凌風還想拉着範克勤上去,不過範克勤以還要回去最計劃爲藉口,給婉拒了。說來日方長嘛。曲凌風無奈,只好放範克勤走了。
怎麼進入這個院子的,就怎麼出去的。範克勤和閔洋兩個人,又回到了財政部,範克勤進去見了林華一面,其實這一次也沒說啥,而且看林華似乎是有點要急着下班的意思,範克勤就跟他打了個招呼,說等自己弄好了押運計劃,會再來找他。隨即也就走了。
等回到了安全局,範克勤打了個電話問了廖望坤,孫國鑫也不再,那就算了。然後範克勤也不加班,出了安全局,在街面上來回來去的轉悠了幾圈,又買了點吃喝,最後進入了華章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