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曾經在救一個血魔男人時得到的經驗,那時,因爲看到那人的傷勢太嚴重而有些慌亂,在放完自己的血後,居然忘記給自己止血了。再然後把那人救活了,自己卻暈過去了,醒來後就不見那人了。之後也沒有再遇到。
那次真的很懸,想想都後怕,如果我救的人是壞人,那麼我此刻早就死了。從那次之後,每次給自己放完血後都會想着簡單的止血包紮一下再做別的。
我將鳳採辰的衣服釦子一顆顆的解開。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的玉體了。不過還是讓我吃了一驚,上次他是在蝶嬌女王的地下牢房裡被鞭子抽得遍體鱗傷。這次的傷更是五花八門,有踢傷,有錘傷、有匕首刺傷、還有硬物砸傷。看得我心痛的不得了。眼淚也掉了下來。
這顯然不是同一個人打的。只少也有六個人對鳳採辰進行了圍攻。而且修爲還都在他之上。這神功一院裡這麼不太平嗎?我們纔來二天,鳳採辰也不可能會招惹到哪個人。怎麼就被人打成這副模樣?這個念頭只在我腦海一閃而過,手上並沒有停,很快鳳採辰就被我把身上破碎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可是用什麼東西給他塗抹呢?用治療時專用的衛生棉籤塗抹的話,全身要塗多久啊!用手的話到是快了,就是怕感染。咦?有了。我控制着左臂上動脈,用靜脈生將靈力導入左手指尖,燃起一朵極點冰焰來,對着右手就開始烘烤。這樣就不怕右手上帶細菌了。
之後,用右手的四指同時沾上靈血開始向鳳採辰的身上輕輕地塗抹開去。很快全身就被我塗抹了一個遍。等他身上的傷口開始結巴後,我從儲物袋子裡找出一套自己的男式新衣給他穿上。我知道他此時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呼吸和心跳都已經慢慢正常。
這時,纔想起,蝶宇一定是急壞了。估計還在廣播室等我們兩個回去。外面的雨也停了,背起鳳採辰就向廣播室的方向而去。
到了廣播室,一看。還是隻有一名工作人員。他說那個叫蝶宇的男生找了你們兩圈了。又出去找了。
“那麻煩您再發個廣播吧!讓他速度回賓館房間,就說我們兩個已經回去了。”
“你揹着的這名同學怎麼了?臉色這麼白,一點血色也沒有。在昏迷嗎?要不要聯繫醫藥室的老師過來看下。”
“沒事,他可能被雨淋着了。有些不舒服。我揹他回去休息下就沒事了。”我心想,這是在你們神功一院被打成這樣的。如果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讓學院方面知道,有可能會報批兇手,也有可以驚動兇手,使他們更好的躲藏起來。就更不好查出是誰做的了。
“你的手臂怎麼了?像是流了不少血。”
“沒事的,我不小心被樹枝刮傷了。問題不大。”
“你們四院的同學之間還真是重情義,很多親兄弟都不如你們讓我感動。這麼大的雨,誰也不願在房間裡等着,冒雨出去一遍又一遍的找人。”
“謝謝,我們幾個向來要好。那我回去了啊!”我客氣的同這名廣播員告別。身上背的鳳採辰在神功一院被打得只剩下半口氣了。不能在外面久呆,必須馬上回房臥牀休息纔可以。
我懷疑打鳳採辰的那幾人有可能是被神功一院高層指使的也說不定。也許是因爲他們看到了今天採辰的出色表現,想要阻止我們奪冠才這麼做的,不過一切都是猜想並沒有證據。
所以,一切要等鳳採辰醒過來後再從長計議。反正只要被我知道是誰做的。我是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心中暗暗發狠。
今天一共比賽了四個分院,明天就是剩下的四個分院的淘汰賽。還好明天沒有我們隊的比賽,大後天時,很可能會有我們學院的比賽,也不知道鳳採辰能不能完全恢復。心中一直在盤算着到底是誰打傷了鳳採辰,不知不覺就走回了神功一院用來招待我們外校學員的賓館房間。
進來後,把鳳採辰放到了牀上躺好。就去洗手間清理自己的身體。並且準備好了換洗的乾淨衣物。其實,我身上比鳳採辰還要狼狽好幾倍。剛洗到一半就聽到外面房門開了。然後聽到急促的腳步聲。我剛纔好像忘記把門撞上了吧?不過,好像是進來後,用腳給撞了一下,難道沒有撞上?會是蝶宇回來了嗎?還是外人進來了?
“採辰兄弟,你怎麼了?”猴遠的聲音傳來。
“行了。你別叫他了,他現在很虛弱。已經得到了很好的救治,沒有生命危險了。我再給他輸點生命力,明天應該就能醒過來。”我聽見說這話的是花鬆和猴遠。我心裡總算是踏實點了,進來的不是生人就好。採辰目前的狀況真的不能隨便打擾的。硬要把他搖醒。肯定會使他傷的更重。二次傷害有時比一次傷害更可怕。
我斷續洗我的澡。“嘭!”一聲門響,有人闖進來了。這次的腳步聲更急促。我連忙側耳聽。
“採辰怎麼躺在這裡?他怎麼了?我大哥還沒回來?”蝶宇焦急的問道。
“蝶宇兄弟,你先別急!我和花鬆也是才進來的。然後就看到採辰一個人躺在牀上。花鬆說他現在身體很虛弱,之前受了很重的傷,在給他體內輸生命力呢。”猴遠解釋道。
“採辰受傷了?那我大哥他怎麼樣了?採辰怎麼會受傷的?”蝶宇不斷地追問着。
“這些情況我也不清楚,只有等採辰醒過來,大家才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至於蝶風,我們進來後沒見到他。等等,洗手間有聲音。”猴遠對聲音特別敏感,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洗手間裡的聲響。
“誰在裡面?”猴遠和蝶宇的聲音同時在洗手間外響起。
“是我,我沒事,大家放心吧!馬上出來。”
門外沒了聲音。這反倒讓我擔心起來,他們難道不應該對我發火或是質問我到哪去了嗎?他們怎麼不問採辰是不是被我帶回來的?我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畢竟鳳採辰受這麼重的傷,都是因爲出去找我,還有蝶宇、猴遠和花鬆三人也都出去冒着暴風雨找我,肯定也沒有擔心。
突然有點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幾個男了人。要是能不出去多好啊!本來都洗好了,結果又在裡面磨蹭了好一會兒纔開門出來。
出來後,我低着頭。一副受氣小媳婦模樣。我已經打定主意,不管他們三個怎麼罵我,怎麼說我,我都不還嘴。堅決接受處罰。爭取用良好的態度表現來感化他們幾個原諒我的任性。
我在三人的注視下走到鳳採辰的牀邊,坐到了一張凳子上。小聲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見三個男人都不出聲,我鼓起勇氣擡起頭來偷看了一眼。發現,他們並沒有人看向我。都在看牀上的鳳採辰。此時,花鬆也已經給鳳採辰輸完生命力了。
我心中突然有種很不妙的預感,難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管不了那麼多了,然後又提高點嗓音說了句:“我對不起大家,都是我不好。請大家原諒。”頭又向下低去。結果等了半天,房間內依然是沒有半點動靜。
同時被三個男人冷落的滋味原來這麼不好受,好苦澀啊!這可怎麼是好?他們好像都不接受我的道歉呢!難道要用美人計引誘?不行,我現是男人,雖然猴遠和蝶宇知道我是女人了,可是花鬆還不知道啊!難道要用苦肉計?嗯,這個到不防一試。
“哎呦!”我大叫一聲,並且很配合的用右手捂住了左手臂的傷口上。這聲慘叫果然奏效,三個男人同時回過頭來關注我了。
“怎麼了?讓我看看!”蝶宇離我最近,第一個上前查看。
“蝶風兄弟,你也受傷了?”猴遠關心的尋問道。
“蝶風大哥,給我看下,我的治療術在我們班是最好的。”花鬆也關切的說。
我此時,心裡美滋滋的,早就忘記了自己在扮演傷員的角色。心想,還是這苦肉計對付男人好用。下回要是不小心再惹他們生氣了,就還用這招。嘿嘿。爲了不讓衆人發現我的奸計,我只得繼續裝着很痛苦的樣子啊啊叫,低着頭不說其它的話。
這時,蝶宇已經掀起了我的衣袖。也看到了我在洗手間裡用一塊布匆忙包紮的受傷處,我爲了裝的逼真,剛纔運用體內靈力推動血流流向傷口處,此時這受傷處,雖然被布包裹着,但也已經是鮮紅的一片。看上去非常嚴重的樣子。
“這是怎麼弄傷的?還傷的這麼深!”雖然我低着頭,可是早就開啓了本源之目,發現蝶宇臉色都變得難看了,不滿的緊皺眉頭抱怨道。”
“是啊!怎麼會受傷的?”猴遠問。
花鬆沒有尋問,而是小心的幫我把包紮的布片一層層地打開。看到傷口很深,都傷到動脈後也不由的皺眉。然後,只見他右手變成了一朵漂亮的紅花。左手的食指在花蕊處沾了些花粉,然後塗抹到了我受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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