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葉城的花天夜已經死了。天葉城現在正處於水深火熱的混亂中。去投靠花天瑞?這也很不現實,一方面,他們自己跟隨花天齊多年,已經養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惰情。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他們只想着等花天齊做了國王后,給他們加官進爵,沾沾光。如果花天齊失敗了,他們肯定是最先跑路的。另一方面,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花天齊的心腹。去向花天瑞示好,花天瑞心機如此之深的人會不會接受他們呢?誰願意接受敵人的心腹來投靠?
所以他們雖然對花天齊的指令揚聲反對,但也並沒有採取什麼有效的措施。他們也想不出來什麼措施能夠阻止花天齊不這麼做。
揚飛龍被認命爲天齊大軍的副統帥。而一個叫花鬆的新寵被認命爲天齊大軍的總統帥。
對於這個揚飛龍,很多人還是瞭解一些的。正因爲他的出現,才使得原本癡迷珠寶的花天齊突然轉性,喜歡上了男人。而對於容貌同樣出衆的花鬆,認識的人卻少之又少。但是,當花鬆出現在總統帥的位置上後,還是有人認出了他。
“那個不是清花山莊老莊主的獨生子嗎?”
“啊!經你這一提醒,我也想起來了,沒錯,就是他,名字也沒錯。”
自從有人認出了花鬆的真實身份。在軍營中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傳開了。很多人都在背地裡議論。清花山莊被未知勢力血洗的事情。有的表示同情,有的表示憤慨。但議論更多的則是花鬆怎麼沒有被殺死?又怎麼會出現在花天齊的身邊?
一時間,花鬆的名氣立即就蓋過了化名爲揚飛龍的龍飛揚。成爲熱點人物。對此,我只能一笑了之。
猜測着花鬆是不是想趁機取代花天齊,脫下花天齊虛假的外殼。讓真正的自己走到前面來。
自從天齊大軍換了兩名統帥,戰局再次發生大的逆轉。在花鬆和龍飛揚的指揮下,原本沒有多少鬥志的天齊軍,連贏了三場。所有將士都在休息的時候感慨,天瑞的隊伍也沒那麼厲害嘛,還是天齊城主精明。兩位統帥不僅配合默契,而且在戰略戰術上可真是神了。居然能料敵先機。
與天齊軍成相反情況的是天瑞軍。一連取勝讓他們軍心浮躁。連主帥都犯了輕敵的大忌。更何況是下面的人?都以爲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天齊軍打回老家去。卻不想在接連的三場戰役中吃了大虧,損失慘重。
要知道他們原本的人就只是天齊軍的二分之一。天齊軍戰敗,損傷的起。他們可是損失不起的。據可靠消息,經過三場大戰,花心城內可參戰的護國修士不足三萬已。自此花天瑞改攻爲守,將這些人全部調回城中死守花心城。
不管城外的天齊大軍如何叫囂。花天瑞也不再正面派人出來迎戰。龜縮在花心城內不知又在圖謀什麼。可能是在等待花繼良,石冷。和後來派出的幾萬增緩大軍回師相救。或是期盼出現天災,讓城外的那些人在野外堅持不住而退兵。
花天瑞後派出增緩花蕊城和花葉城的那兩支隊伍已經變了性質,隊伍的將領因爲頭銜與石冷比起來要低很多,在剛剛到達目標地。就被奪石冷奪了兵權。並且,重新進行了整編。早已不是花天瑞所能控制的力量了。
盼救兵這條路,花天瑞想了也是白想。而期盼天災將天齊軍趕走。也是癡人說夢。
七天後,花心城原本兩個城門。城門外都有敵軍把守。花天瑞久等不來援軍,可以是料到了情況有變。感覺自己的國王夢也要做到頭了。便想着逃走。它日再重山再起。
但兩個城門都被堵住,他跑不可跑。於是,他想出了一個遁地術。讓將士們在西城牆五里處挖一條通向城外的地道。
當他帶着衆多親信從地道剛剛逃出花心城時。看到了他日日盼望的援軍。
“石將軍,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繼良也在哈。你們是來接駕的嗎?”花天瑞看到石冷和花繼良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
石冷滿臉冰冷的注視着他,並不回話,可能是花天瑞早已經習慣了石冷對人的態度,也並沒有感覺出哪裡不對。
“我們是來送你的。”花繼良說。
“送本王的?難道你們已經爲本王想好了去處嗎?”
這次石冷開口了。“國人都說天瑞城主乃是洞天之人。我們自然是送您迴天上。”
“迴天上?”花天瑞已經感覺到氣氛不對了。向四周掃視一圈,全身都發起抖來。
“石將軍你好像是記錯了。天上是不收他這種人的。應該是送他見閻王纔對。”
“你們,你們在說什麼?要謨逆本王嗎?”
這時,隊伍中走出一個青年。青年一臉和煦的笑。“他們是在商量着送你去哪裡好。依我看,送你去見我父親那裡比較好。”
“你的父親?你是誰?”
“我應該叫你一聲表叔纔對吧。您不記得我了嗎?我長的像誰?”
“你,你,你是花天天的兒子?”
“表叔的記性還真不錯呢。居然還記得我父親的名字。不過,你配提到他嗎?”
“小松呀,你都長這麼高了。是不是你對錶叔有所誤會呀。”
“誤會?清花山莊是被誰異主的?我父親是在誰的陰謀下慘死的?”
“這些我怎麼會知道?你父親的死,我也很痛心的。”
“我看你是很開心纔對吧?”
“鬆兒,不得對錶叔無理。表叔待你父親如同兄長,又爲何要加害於他呢?”
“爲了他手中的權力,爲了他手中的財富。爲了將來你做上王位,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你。難道這些理由還不夠嗎?”
“一派胡言。這些都是你憑空想像,你有何證據說是我做的?”
“證據?人證還是物證呀?來人,將人證,物證給我擡出來。”花鬆一聲令下,十多個被靈力鎖捆綁的人被丟到了地上。同時,還有兩封密函被丟在花天瑞的臉上。同時,花鬆自腰間拔出一把長劍。
當花天瑞看到那些被綁的人時,已變了臉色。再看到那兩封他親筆寫給瘟神府的信件時,已經面如死灰。
“這劍你可還認得?”花鬆淡淡地說道。彷彿說着一件與已無關的事。
“啊!”花天瑞大叫一起,連連後退。
“鬆兒,是表叔錯了,是表叔不該動了貪念。求你饒我一命吧。”花天瑞居然當着所有人給花鬆跪下了。
“饒你一命?可以,除非你讓我父親、小妹和因你而死去的花家幾千條人命活過來。”
“我給你錢,不,我給你王位。只要你放過我,我把王位傳給你。國王印還在我手上。”
“呵呵!表叔。你這麼做不太好吧?”
“有何不可?你是擔心我二哥花天齊嗎?不用管他,他又好財色,又好男色。跟本不是當國王的料。”
“放了你,我死去的父親會答應嗎?我族中千餘家丁會答應嗎?我那尚未出閣的小妹會答應嗎?這把劍會答應嗎?”
“不要,不要殺我。都是瘟神府的那些人做的。”
“呵呵,還不是你的意思,還不是你向他們做了許諾。我那個有洞天之能的表叔呀。你揹着良心做那些齷齪之事時,可曾想到了自己也會有今天?”
“我不是什麼洞天之天,都是他們瞎說的。”
“哦?是別人瞎說的嗎?爲什麼你卻多次在公開場合承認自己的洞天之能呢?”
“我自然是想利用他們的愚昧。讓他們爲我效力。”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謠言的始作勇者就是表叔自己吧。”
“這……鬆兒,既然你都知道了又爲何要問。”
“不知道我爲何要問嗎?我是想讓你身後那些效忠於你多年的傢伙聽聽,這些年他們都在爲怎樣的一個人賣命。值不值得?不,你不是人,是個背信棄義,見利忘義、忘恩負義、人面獸心、喪心病狂、無惡不作的畜生。”花鬆罵得很是痛快。他期盼爲父報仇的這一天已經太久太久了。心中壓抑的怒火全部都發泄了出來。
在場所有人聽到,清花山莊的備案主使者居是曾與花笑天有着親戚關係,又結爲好兄弟的花天瑞時,都表示出了憤慨。不知是誰先喊了聲。
“殺掉他。殺掉這個畜生。”
所有將士都開始高呼。“殺掉他,殺掉他。殺掉這畜生。”
那些同花天瑞一起逃出來的親信們也早已被嚇得尿了褲子。雙膝打軟,一個個紛紛跪倒在地。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口中也跟着大喊:“殺掉他,殺掉他,殺掉這畜生。”
他們甚至比站在花鬆身後的那些將士喊的還要起勁。祈盼花鬆早點將花天瑞殺了,消消火氣。而不至於把仇恨轉移到他們身上。更是爲了表現自己反悔的決心。求得一絲生機。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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