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神功四院對戰神功三院的比賽能夠打成這樣2:0。就連我們帶隊的兩位長老都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兩個人激動的交談着此次帶的隊伍終於給學院長臉了。
比賽並沒有就此結束,奇蹟在臨結束時再一次降臨,二班隊員蝙蝠青施展了《麻痹術》使對方的控制隊員突然四肢麻痹了一秒鐘,就是這一秒鐘使得龍玄球再次被搶斷,傳給蝶宇後又以一個漂亮的《蝶光飛雨彈》攻入一球,最終神功四院對戰神功三院是以3:0完美的結束了比賽。
我們十一人連同觀衆臺上的十一名後備隊員和龍教練、白方兩位長老,一同被神功一院的學生會採訪團圍堵在運動場的門口。爭先恐後的追問兩位長老在神功四院獲勝後有何感想?還有的追問蝶宇和鳳採辰那漂亮的進球是什麼神通術?更是有女生圍住猴遠要求合影,要求籤名的。
其實比賽贏了,在隊員中最開心的就是我了。這場球打得太出人意料,我都沒有任何表現的機會就結束了,可以說我是坐享其成。可是我下注的那一百綠靈貝卻因此變成了一萬八千五百一十枚綠靈貝。
蝶宇雖然同我賺的一樣多,但是他對錢財上,顯然是沒有我這麼看重,自然也就沒有我此刻開心。我在比賽上又沒出風頭,大家也沒有什麼人專門來圍堵我、採訪我。這當然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我的容貌沒有猴遠和蝶宇以及鳳採辰、花鬆的容貌出衆。我想趁機會溜去彩頭區兌換靈貝,以防夜長夢多。結果還是被一個負責採訪的男生抓到了。
這名小記者居然記得我就是買下一百張神功四院勝的彩票人。他很激動的問我中了這麼多獎金要如何消費?明天打算買哪個學院勝出?等等問題。
我可是不想回答他這些沒營養的問題,一個閃身抓過身邊一個同學放在前面做擋箭牌,一個隱身就消失在了這名男記者的視線中。
來到了博彩中心後,在衆多工作人員的羨慕的注視下,我順利領到了一張含有18510綠靈貝的高級綠靈卡。設置了密碼後,收入了儲物袋子,很多人在我周圍搭訕說:“帥哥,你的運氣真好。賺了那麼多,再多買點玩玩吧,明天的比賽會更精彩的。”
“謝謝,不必了。明天我先看看。今天不買了。”
這時走過來一位老者,陰陽怪氣地說道:“運氣只是一時,並不是一世。小同學懂得收放還是很明智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看這老傢伙很不順眼。說話自然也沒必要同他客氣。
“老夫的意思是你不敢再賭了,怕賠!可見你是成不了大氣候的人。”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個老頭不是別人,正是這博彩中心的最高管理者。他這是用激將法逼我再下注啊!心裡一想,雖然明知道他這是激將法。但傳念一想,反正這錢是贏來的,再賭一把就再賭一把。於是對着投注的工作人員說道。
“這張綠靈卡里留下510枚綠靈貝,其餘的全部下注在神功四院奪冠上。”我心想。有這510枚靈貝,除去之前的兩百本金,再加上蝶宇下注的兩百本金,還能剩下110枚綠靈貝。即便這次龍玄球對抗賽我們最終沒有奪冠,我也賠的起。可若是我們奪了冠,這麼高的賠率,那這彩頭區就要賠死了。既然這老頭兒非逼着我下注,那就給他玩個狠的。
那名工作人員以及周圍來買彩下注的同學,乃至這彩頭區的蛙老頭聽到我這麼說後,全部都僵化在了當場。這可是18000枚綠靈貝啊!全部下注到神功四院奪冠上,這簡直比瘋子還瘋狂啊!
“你確定要將這麼多綠靈貝下注在四院奪冠上嗎?”
一位女工作人員提醒着。以爲是她聽錯了。那名姓蛙的老頭兒看到我這麼做臉上都要笑抽了,只是一直強忍着。一聽工作人員這話很不滿意。“他當然確定,這纔像個男子漢,要玩就玩大的。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好,那我把這些靈貝刷掉換成投注點數卡。”很快。這名工作人員就操作完成了,對我說道:“這裡是18000注神功四院勝。不過每注的賠率已經從今天上午開盤時的1:1500下調到現在的1:1000了。您查收一下賠率。”
心想,這彩頭區真夠陰險的,我都投注完了,才提醒我賠率下調了三分之一。一天不到的時間。神功四院奪冠的賠率居然降了500點。不過這也跟我們隊今天的出色表現有很大關係。賠率下調也算是正常。
工作人員見我接過卡看了一眼數字和賠率標識並沒有提出異議顯然是鬆了口氣。最得意的是那位蛙老頭兒,像是奸計得逞的樣子悠哉遊哉地走了。走了很遠之後,我聽他喃喃說了一句:“想賺莊家的靈貝,你小子還嫩了點。”
心想老狐狸,你等着瞧,只不定誰笑到最後呢。這18000加上之前投注的100注,一共18100注神功四院奪冠。如果我們真的贏了。那這18100綠靈貝就會乘以1000返還。也就是一千八百一十萬綠靈貝。哇靠,這還不讓那老頭兒吐血?心理越想越爽。那感覺就像是我們神功四院已經得了冠軍了。
這裡沒什麼事了,賺的錢又花出去了,就向着賓館走去。想來蝶宇和鳳採辰他們應該也被採訪完了。我也想知道這兩大帥哥出名後的感受如何。嘻嘻,還有猴遠當時被一羣美女同學包圍時是臉上還能保持冷淡高傲的姿態,確實讓我十分的佩服。
我一進賓館的房門,就看到蝶宇、鳳採辰、猴遠和花鬆全部都在屋子裡坐着,不知在議論着什麼,我一進門,他們幾人全部閉嘴了。
“神功學院的四大才子、四大美男,今天出名了,請問各位有何感想?”我學着那些記者的腔調問道。
“你去哪了?大家正在找你,誰也沒見着你什麼時候失蹤的,正着急呢!”蝶宇陰着臉說。
“找我幹什麼啊?我這個大活人不是好好的嗎?”我走過去,無視四大美男的注視,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氣喝乾。
“風大哥,我也很奇怪,你是怎麼衝出那羣人的包圍圈的?我們幾個可是費了好大勁纔回來的。”花鬆問。
“呵呵!我會金蟬脫殼”我呵呵傻笑。
“金蟬脫殼?能教教我們幾個嗎?”
“這,可以是可以,不過嘛!可不是現在。以後有機會吧。”
“這是爲什麼?風大哥,我也想學。爲什麼不現在教我們?”鳳採辰說。
“原因很簡單,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你們都學會了,要是用我教給你們的神通來對付我怎麼辦?還有,你們知道了我的秘密,那我就不好用這招逃跑了。”
“風大哥,你真的想太多了。你怎麼會擔心這個呢?我們可都是患難與共的兄弟,我們發誓,保證不會用你教的神通來對你使用。怎麼樣?”其他人見他這麼說也紛紛點頭。
“真的不會?”我回身問道。
四個帥男整齊的搖頭,同時大聲的答應“不會”
“真的想學?”
四個帥男齊聲說道:“想學”
“嘻嘻,那你們要替我保密,並且不准問我這個神通的來歷,怎麼樣?”
“看你這麼神秘,我都有些好奇了,到底是幾星神通啊?來歷很不清白嗎?難道是偷的?”蝶宇問道。其他人聽他這一說也紛紛點頭,表示很想知道。
“四星,什麼偷的?大哥我怎麼可能會幹那種齷齪的事。總之,這神通來的很乾淨。”
“什麼?四星,那不是機密神通術嗎?你怎麼會有機密神通術的?”鳳採辰搶先問道。
“我都說了,你們要替我保密,不准問我神通的來歷。這麼快就忘記了?那我真的不能教你們了。”我轉身就想離開房間,逃開這四個帥得不像話的男人。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萬一他們四個一起使用美男計,我可是很懷疑自己的抵抗力的。要是一個控制不住……唉!不堪設想啊!
“不準走。”蝶宇率先像一堵牆,堵住了我的去路。我心想,這傢伙的屬性不愧是光,真是光的速度夠快的。
“對,不準走”花鬆也擋在了門口。
“風大哥你不教,就哪裡不準去。”鳳採辰威脅道。
“瞧你們三個,真是太不講究了。你瞧人家猴遠都沒有這麼粗魯!”我張嘴就數落起擋住我去路的三個男人。
“猴遠比我們更陰險,你沒發現他身後就是窗子嗎?你想走,不光沒門,連窗子也沒有。看你還怎麼金蟬脫殼。”蝶宇壞壞的威脅道。
“你們……行,算你們狠。”說着我原地一轉身在衆人面前施展了我強大地隱身術。
“人呢?”猴遠四處打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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