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愛他,對不對?”顏安澄緩緩的說,美眸澄澈。
白黎一驚,揚起手狠狠地朝安澄臉上扇去,安澄的臉偏向了一邊,髮絲貼到了臉上。
安澄臉上的鮮血,染上了白黎的手。
一巴掌後,安澄還在笑,白黎似乎還是不解氣,又揚起巴掌朝着顏安澄的右臉扇去,緊接着又是一巴掌,又是一巴掌,又是一巴掌。
不知道重複了多久,白黎用盡全身力氣再次扇了下去,這一巴掌力度不小,安澄直接連人帶椅子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一股鮮血從安澄口中吐出,她的臉已經腫了,鮮血遍佈滿臉,頭髮凌亂,地板被血液染紅了。
安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白黎居高臨下的看着顏安澄,身邊的黑衣人遞上一個手帕,白黎擦了擦手,陰狠的道:“血淋淋的,真髒,我記得後花園裡關着一頭非洲雄獅,把她丟進去喂獅子吧!”
安澄倒在地上,神色恍惚,隱隱約約聽到他們的對話,她淡淡的笑了笑,她要去被喂獅子了,她要死了。
兩個保鏢上前,架起了顏安澄的胳膊,帶着她朝後花園方向走去。
顏安澄被帶到了漆黑的後花園。
外面下起了雨,幾盞昏黃的路燈照耀着偌大的花園,中間是綠茵茵的草地,花園的周圍有一堵厚厚的圍牆牆角種植着大量的觀賞植物,被修剪的整整齊齊,園中沒有一朵鮮花。
與其說這是一個後花園,不如說這是個恐怖的私人鬥獸場。
不遠處,有一頭體型壯碩,毛髮呈金色大獅子。
黑夜中,那雙褐色的瞳孔似乎在窺探一切,尋找可口的獵物。
"進去吧你。"押住顏安澄的保鏢用力一推,將她推向那獅子的血盆大口。
安澄被摔在地上,她慢慢的爬了起來,站在草地中央。
皎潔的月光打在顏安澄的頭頂,她能夠清晰的看見自己的影子也能清晰的看見那頭向她慢慢靠近的獅子。
她身上還滴着血,對於獅子來說更是一頓美味的晚餐。
白黎噙着看好戲的笑意,叫人人搬了張椅子過來,安置在花園門口,還特意配了些瓜果茶,來坐等她的好戲上演。
顏安澄看向白黎,美眸冰冷。
她有傷在身,打不過獅子也跑不過獅子,左右都是死路一條了。
顏安澄擡起頭閉上了眼睛,淚水滑落。
獅子擡起腳,慢慢的靠近顏安澄,等到距離顏安澄還剩不到三米的距離時,便張開血盆大口撲了過來。
安澄嬌小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如同一朵梔子花凋零。
獅子兩足踩踏在她的後背之上,張口咬住了她的肩頭,尖銳的獠牙刺入她的皮肉中。
肩頭上傳來的痛感,讓安澄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指尖泛白,指甲嵌入手掌。
她咬着牙,劇烈的低吼出聲。
肩上被獅子咬住的地方涌出鮮血,染紅了安澄的後背,整個肩頭已經痛到麻木了。
安澄的意識漸漸變得恍惚。
佐梟馳啊,我愛上了你了,也愛錯了。
今年她二十二歲了,活了二十二年,也應該滿足了,安澄苦笑着,閉上了雙眼。
顏安澄感覺到體力和意識已經漸漸離開了她的身體,好痛,好累,好想就這麼睡過去。
“砰砰砰”
三聲連環槍響全部命中,分別打在獅子的頭,身子中部和尾部。從獅子身上濺出的血液飛濺了幾滴在顏安澄白皙的臉頰上。
安澄勉強擡起眼眸,一片霧濛濛血氣中的她,視線逐漸模糊。
她似乎看到了一個修長高大的身影。
如暗夜的帝王一般強勢降臨,邁着穩健而快速的步伐朝她奔來。
佐梟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