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朝廷順利的招安了虎狼山上的那支土匪隊伍,終於解開了謎團,知道了這些英雄豪傑爲什麼要盤踞虎狼山上落草爲寇,與朝廷作對,大驚失色,原來政府任命的許多官員欺上瞞下、貪髒枉法、腐敗墮落已經到了失去民心、令人齒寒的地步,這些害羣之馬,集體給朝廷抹黑,利用官職,中飽私囊,肥了自己,害苦民衆,所作所爲,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華國政府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讓許多有正義感的江湖俠客對華國政府大失所望,產生了懷疑,因此聚嘯山林,聚集一堂,摩拳擦掌,高舉義旗,決定懲前毖後,給華國政府敲響警鐘,他們一方面替天行道,誅殺當官不與民造福的貪官污吏,剷除地方黑暗勢力的地痞、流氓、惡霸,爲民除害,另一方面又主動擔負起來抵禦妖魔鬼怪禍亂人間的肆虐,誅魔殺怪,保護苦難深重的華國各地老百姓的安寧,愛國爲民,除害除暴,痛心疾首,自相矛盾,無可奈何之舉啊!
得知這些真相,長期深居皇宮、被矇蔽了視聽的皇帝仝慶(分身),這才知道了這些英雄豪傑們的良苦用心,心情無比沉重的他,震驚之下,雷厲風行,即刻下旨,撥亂反正,整頓朝政,史無前例的一場聲勢浩大的反貪風暴迅速的席捲了全國各地,同時,政府還加大了力度,把教化民衆摒棄邪惡、與人爲善的宗旨,提到了最高度,特殊時期,從嚴從重嚴厲打擊各種各樣的違法犯罪的刑事活動,朝廷成立了上百個專案組,由新招安的這支上萬人的英雄豪傑們對文武官員一律過篩,最終敲定下來名單,平安被委以了重任,臨時擔任起來這上百個專案組的總指揮,先從政府要員以及他們的親戚朋友查起,腐敗分子無論涉及到誰,不管你官多大,都要繩之以法,一查到底,以正國法。然後上百個專案組按照既定方案,奔赴全國各地,反貪風暴和刑事偵緝懲惡,雙管齊下,在華國朝野引起了極大的震動。
上百個專案組,恪盡職守,廉潔奉公,使一大批的貪官污吏紛紛落馬,根據他們各自的犯罪情況,證據確鑿後,該判的判,該殺的殺,家產全部予以查抄,家屬押送流放地;同時還有一大批長期在各地爲富不仁、盤剝漁利窮苦百姓的土豪劣紳和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的地痞流氓亦被刑事偵緝查實了犯罪事實,證據確鑿,從重從快審判,罪大惡極者被送上了斷頭臺。
朝廷重拳出擊,反腐倡廉、懲惡揚善,大快人心啊!全國各地的老百姓們揚眉吐氣,他們奔走相告,喜極而泣,拍手稱快。
………………
五歲的許文傑,他的父親許嵩年原本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商人,然而,卻是聰明絕頂,手眼通天,有膽有識有能力,從底層一路奮鬥到了華國的首富,非常的勵志,但是,他的巔峰和低谷,來得都是非常的快 ,風光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隨着朝廷反貪風暴的開始,一大批貪官倒臺,污吏被繩之以法,許嵩年也被潑及,受到了清算,以行賄政府官員、數目巨大的罪名,被逮捕進了大獄,判處了斬刑,臨刑前夜,再三告誡探監的五歲兒子說道:“可憐的娃,你長大之後,千萬要記住,勿食貪魚,勿近白虎啊!”
貪魚?白虎?都是什麼呢?這就要從許嵩年的人生經歷說起了。
許嵩年是一個非常懂得察言觀色的人,他很早之前,就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經商,想要飛黃騰達,必須得朝中有人,所以,他努力行賄,用鉅額銀子,結識了當朝的一個權貴,使之成功地成爲了他的“保護傘”。
搭乘大貪官的東風,無商不奸的許嵩年,短時間內,就一躍而成爲了華國的首富,他的消息,總是來得比別人快,再加上他非常地識時務,進貨銷貨,耍盡手段,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所以,他就賺下了萬貫的家財,富可敵國,但是,可惜啊,樹大招風,花無百日紅,尤其是作爲一個富得流油的商人,資金雄厚,許嵩年經商,從來都是膽大、心細和臉皮厚,他和那個庇護他的大貪官走得很近,投其所好,大貪官喜食貪魚,他不惜重金從幾千裡之外日日買來供應,這件事情,除了皇帝仝慶(分身)被矇在鼓裡外,朝廷文武大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是大家礙於都是同僚,況且人家的喜好,又不妨礙自己什麼,管那麼多幹什麼呢?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睜隻眼閉隻眼明哲保身算了。然而,在反貪風暴開始後,人人自危,這個大貪官就成爲衆矢之的,被衆人檢舉揭發,迅速倒了臺,追根溯源,專案組就開始了對許嵩年進行立案調查大清算,不僅查收了所有的家產,而且還以行賄罪判處了他的死刑,立即執行。
許嵩年奮鬥多年,好不容易攀龍附鳳,賺下的萬貫家產,一夜之間,化爲了烏有,他嚐盡了人間百態,知曉了人情冷暖,在經歷了人生的高峰和低谷之後,獄中的他,萬念俱灰,心灰意冷,因而在臨刑前夜,告誡未成年兒子勿食貪魚,勿近白虎,其實就是讓兒子長大之後不要經商的意思,貪魚諧音就是貪慾,白虎,指的就是白銀。
父親許嵩年死後,兒子許文傑在寡母嚴風英寄人籬下受人白眼含辛茹苦的撫養下,寒窗十載,苦讀聖卷,終於金榜高中,母子倆苦盡甘來,許文傑被朝廷任命爲西疆地界唐河縣的縣令,帶着母親去赴任。
許文傑立志要做一個清官,因此,他一上任,便身先士卒,親自帶領着全縣老百姓挖溝挑沙,修了幾條橫貫全縣的水渠,又以雷霆手段,懲治了一幫爲害鄉里的惡霸,並且,還重新審理了前任縣令錯判的幾樁冤案。一時間,百姓稱讚他是包青天再世。
一日,許文傑正在後堂休息,衙役班頭徐衛國急匆匆的進來,遞上了一份拜帖。
許文傑接過帖子一看,不禁皺起了眉頭。
拜帖上寫着:“唐河茶商吳洲勇頓首百拜”,下頭是拜見的禮單,單子上寫着:黃金百兩,白銀千兩,珍珠翡翠十盒,另有許多古玩字畫。
許文傑問班頭徐衛國:“這個吳洲勇,是何許人物?怎麼出手如此地大方?”
徐衛國嘿嘿一笑,說道:“大人,這吳洲勇,是咱們唐河縣有名的茶商,富甲一方,在全國各地,有五百餘家的分號,人稱茶王。不瞞大人,這點兒禮品,不算大方,他送給前任縣令馬榮的禮品,一次就是黃金萬兩……”
徐衛國剛要再說什麼,見許文傑臉色一變,立即打住了。
許文傑想起來了,自己剛到唐河縣上任的時候,唐河縣的富豪鄉紳,紛紛攜帶厚禮,前來拜會,其中,這吳洲勇送的就是一株掛滿稀世珍寶的珊瑚。當時,許文傑勃然大怒,不但將所有送禮之人全部逐出了府門,而且還每人賞了一頓板子。之後,他派人掛出告示:以後,凡是行賄之人,一律杖責八十,入獄三個月。當時,他記得,第一個捱打的,就是這個茶王吳洲勇派來送禮的下人。
班頭徐衛國試探地問道:“大人,禮單不薄,您看是收,還是不收?”
許文傑“哼”了一聲,把禮單擲到了地上,言辭鑿鑿地祝:“本官早已張貼出去了告示,不準行賄,這吳洲勇竟敢公然抵制本官的法令。來人,將前來下禮之人,重責八十大板,以儆效尤!”
許文傑本想,這次懲治了吳洲勇,他肯定不會再來煩自己了。
沒有想到,兩天後,府外來了一頂小轎,轎簾掀開後,走下了一位妖嬈的美人。美人見了許文傑,款款道了一個萬福,輕啓櫻脣,說道:“小女子本是芙蓉樓的頭牌月娘,承蒙大人厚愛,爲我贖了身。月娘感恩不盡,願意當牛做馬,伺候大人一生一世。”
許文傑一頭霧水,自己什麼時候給這個妓女月娘贖的身啊?
他趕緊仔細詢問,得知此事竟然是吳洲勇所爲。許文傑氣得臉色發青,馬上命人將妓女月娘送還給吳洲勇,並呵斥說,再有下次,一定重罰不饒。
半個月後的一天,許文傑到文寶齋取裝裱的字畫。文寶齋老闆笑嘻嘻地取出一張一萬兩的銀票:“許大人,您在敝店裝裱的那幅畫,被一個外地商人相中了。小人擅自做主,將那幅畫賣給他,大人一定不會生氣吧!”
“什麼?”許文傑吃驚不已。在文寶齋裝裱的那幅宇畫,不過是他的塗鴉之作,準備裝裱起來送給一個朋友,想不到竟然賣了一萬兩銀子。許文傑驚喜地問店老闆:“買畫的人姓什麼,叫什麼,是哪裡人士?”
店老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只說是個外地人。
許文傑起了疑心,一拍銀票:“本官是來裝裱字畫的,不是賣畫的。本官限你三天內,追回那幅畫,不然,休怪本官無情。”說罷,拂袖出了文寶齋。
跟隨許文傑的班頭徐衛國說道:“不就是一幅畫嘛,既然人家願意買,大人您何不順水推舟,收了銀票。這又不是受賄,大人忒小心了。”
許文傑說道:“你此言差矣,如果本大人猜得沒錯,這畫一定是吳洲勇給買去了。此人千方百計地巴結本官,一定有事求我。自古商人多吝嗇,他既然花這麼大力氣行賄,事情一定是有違法令的不軌之事。如果老爺賣畫給他,日後,他就會攥着老爺的把柄來要挾。”
果然,許文傑沒有猜錯,那幅畫,的確是吳洲勇給買去了。
許文傑收回畫之後,付之一炬,並吩咐手下說,一定要小心防備吳洲勇。
幾天後,許文傑的老師嚴謹侍郎告老還鄉,路過唐河縣。許文敬急忙把老恩師迎進了縣衙,設宴款待。
酒過三巡,嚴侍郎見縣衙破舊,許文傑一身官服都打着補丁,餐桌上粗茶淡飯,只有一道魚是葷菜,不禁讚歎着說道:“老夫一生,學生無數,只有文傑如此清廉,真是可嘆可佩。”說着說着,他就讓家人取來了幾尾鮮魚,贈送給了許文傑:“老師知道你別無他好,只喜歡吃魚,就特意給你帶了幾尾無刺魚。”
許文傑一愣:“恩師說笑了,這世上還有無刺的魚?”
廚子把魚燉好後,許文傑夾了一筷子,一嘗,只覺得此魚味道鮮美異常,入口鬆軟,脣齒留香,竟然真的沒有一根刺。
許文傑驚奇地說道:“恩師,學生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吃到無刺魚,不知道此魚產於什麼水域,是哪裡的特產?”
嚴侍郎呵呵一笑,含糊不答。
許文傑自幼喜歡吃魚,尤其是鯉魚、草魚,可是,自從吃了無刺魚後,他的口味竟然變得十分挑剔,一心只想吃那無刺魚,別的魚肉放進嘴裡,全都味同嚼蠟。
吃完老師嚴侍郎贈送給他的幾尾無刺魚後,許文傑嘴就饞了起來,他派人到處打聽哪裡有無刺魚賣?可是,派去的人,全都無功而返。許文傑無奈,只得作罷,心裡卻總想着那道美味,整日茶飯不思。
母親嚴風英和妻子夫人牛桂仙婆媳倆急壞了,緊忙派人出府四處打探。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天,丫鬟春梅興沖沖地跑來說:“稟告老夫人、少夫人,剛纔我出府買菜,發現在前門的大街上,新開了一家魚館,聞聽人說,那裡面就有一道無刺魚的菜餚,但是,大家都說,這家店非常奇怪,每天只賣一尾無刺魚,而且還是漫天要價,無人吃得起,街頭巷尾,議論紛紛。”
母親嚴風英和夫人牛桂仙聽了之後,趕緊叫來管家李棟,讓他派人出府上前門那家新開的魚館中去買,貴賤勿論。
店家自稱名字叫關鍵,他聽說是縣令許文傑的老孃嚴風英和夫人牛桂仙打發下人過來買無刺魚,不說價錢,急忙吩咐廚師把魚燒好,派人過去,親自送進了縣衙。
許文傑吃過了之後,讚不絕口,而店家關鍵也很是識時務,他每日都會按着午飯時間點,親自將做好的無刺魚送進了許府內。
許文傑吃無刺魚給上了癮,一天不吃,就感到全身乏力,精神不振。
不料,一個月之後,店家關鍵突然間停止中斷了送無刺魚,許文傑感到全身難受,緊忙催促着管家李棟過去買無刺魚。哪裡承想,管家李棟回來後說,那家魚館已經關門,店家關鍵已經不知所蹤了。
一連幾日,沒吃到無刺的魚,許文傑哈欠連連,就像是得了什麼大病似的,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就在這時,下人進來稟報,說茶商吳洲勇前來拜見。
許文傑的心裡煩透了,正要說不見,可他一看到吳洲勇呈上來的禮單上,竟然寫得是十尾無刺魚,頓時間兩眼放光,趕緊讓人請進來了吳洲勇到客廳。
吳洲勇走進了客廳,拱手一笑,問道:“許大人一向可好?”
許文傑勉強迴應:“好,不知道吳老闆前來,有何貴幹?”
吳洲勇說道:“只是拜會一下縣令大人,別無他事。”與許文傑寒暄了幾句後,吳洲勇便起身告辭而去了。
此後,隔三岔五,吳洲勇便會帶着幾尾無刺魚前來拜會許府。許文傑有心不想收,可是,肚子裡的饞蟲,卻是攪騰得他非常的難受,無可奈何,只好照單全收下了。
這天,吳洲勇又給來了。
許文傑沉着臉說道:“自古以來,天上從來就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吳老闆這樣處心積慮的投其所好,用無刺魚拉攏,想要與我交朋友,只是咱們倆的道不同,不相爲謀,你也不用再繼續裝下去了,明說吧,你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想要求我辦理啊?”
吳洲勇一愣,笑了笑,說道:“許大人果然是個聰明人,爽快,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在下有個孿生弟弟,名字叫吳洲寶,半年之前,因爲街頭鬥毆誤傷了人命,被大人判了斬刑,幾個月後就要行刑了……”
話還沒說完,許文敬擺了擺手,說道:“你是想要我放了那個殺人犯吳洲寶?此事萬萬不可,吳老闆,你還是回去吧。”
不料,吳洲勇哈哈一笑,說道:“許大人,你也太小看我吳洲勇了,自古以來,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在下也是懂得朝廷法度之人,怎敢違法犯罪,求大人釋放包庇自己的弟弟呢?我只是想,家弟向來不務正業,吃喝嫖賭,爲非作歹,他三十大幾的人了,也沒有成個家,我的爹孃下世的早,我沒有盡到教育他的責任,是痛心疾首啊!都說長兄爲父,弟弟他沒有子嗣,爲了能給他留下一點血脈,我想請大人允許在下請人爲家弟借胎,給他留下一點兒的骨血,百年之後,見到爹孃,我也好有一個交待了。”
(筆者注:所謂借胎,就是古代判了死刑的罪犯,爲了傳宗接代,在獄裡和家裡人選的女子交合,等此女懷孕之後,再去行刑,以此來延續香火。)
“原來是小事一樁,”許文傑鬆了一口氣,借胎一事,不算違法,由他去吧。
於是,許文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吳家選的女子與吳洲寶在獄中幽會。而他爲了表示清廉,收到吳家送來的無刺魚後,每次都給吳家五兩銀子,作爲買魚的錢。
此事過了不久,許文傑突然間接到了朝廷下來的一紙文書,說死囚吳洲寶在千里之外的一個城市裡再次光天化日之下奸**女,劫財劫色,傷人害命。
許文傑大驚失色,心想,吳洲寶不是在大牢裡關着嗎?他怎麼會跑到千里之外的另一個城市裡又去犯下通天大案呢?他急忙帶人去了大牢,這才發現,大牢裡面,竟然是一個與吳洲寶長相極爲相似的“替罪羊”。大刑之下,那個人招供說,他其實就是那個男扮女裝進來假裝是借胎的“女子”。
許文傑此時才真正給明白了,他上了吳洲勇的大當,這個傢伙,爲了搭救自己的親弟弟吳洲寶出獄,竟然來了一招瞞天過海、偷樑換柱的計策,陷許文傑於不義,違法亂紀,真是一個高明的好算計啊!
真相大白,許文傑驚怒交加,正要派人前去緝拿吳洲勇到案,皇帝仝慶(分身)的聖旨率先到來了。聖旨上面說:“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唐河縣令許文傑,貪贓枉法,賣放死囚,立即革職,押解進京,交由刑部嚴查嚴辦。欽此!”
許文傑大呼冤枉,說他只是吃了吳家的幾尾魚,而且還都是給過了錢,並沒有收受任何的賄賂啊!吳洲寶越獄,只是一個意外。
下旨的官員冷笑了一聲,說道:“不過幾尾魚?吳洲寶越獄只是一個意外嗎?說得好簡單啊!許文傑,你可知道奸商吳洲勇爲了巴結好你,是怎樣養出的那些無刺魚的嗎?”
“大人,吳洲勇怎麼養無刺魚,這我哪裡知道啊?”
“不知道?那好,帶你去個地方!”傳旨官說着說着,就命人將許文傑架起,帶到了吳洲勇的府上。
吳洲勇家的後院裡,有一座很大的魚池,池底全部都是用黃金鋪成,四大周圍用白銀砌邊,水裡面堆滿了珍珠寶石,成千個的無刺魚在水裡自由自在的遊動。到了餵食時間,五十五個大漢迅速的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跳進水裡,那些無刺魚像見到了美味,紛紛游到這些大漢的身上,它們竟然用嘴咬開了大漢的肌膚,吮吸着他們身上新鮮的血液。等把魚羣吃飽後,五十五個大漢已經是臉色蒼白,滿身傷痕,痛不欲生,全部昏死了過去。
許文傑驚得瞠目結舌。
下旨官員說道:“這些無刺魚,誕生於魔界,被女魔頭雨蝶兒禍亂人間,投進了東海,繁衍生息,生性嗜血,而且喜歡居住在金銀之地,人類稱它們叫‘貪魚’。只要有人吃過它們的肉,就會上癮,一日不食無刺魚,便會渾身難受,最後爲了此魚,就會昧着良心,變成貪婪之人。嚴侍郎和魚館裡的無刺魚,都是吳洲勇爲了引誘你上癮而設下的局。而據查,吳洲勇還是奉女魔頭雨蝶兒的旨意潛伏在華國境內禍亂人間的一個妖孽。”
許文傑呆呆地望着金池裡的無刺魚,後悔莫及:“想不到我一生最爲痛恨的‘貪’字,最後竟然落到了我的頭上。貪魚,貪慾……”他突然間明白了父親當年臨刑前再三告誡他的話語:勿食貪魚,勿近白虎!原來這無刺魚就是父親口中說的那個貪魚啊!
亡羊補牢,爲時已晚,悔不當初啊!許文傑大叫了一聲,掙脫了押解他的朝廷官兵,縱身一躍,一頭撞到了金池上,只見血光飛濺,一池清水頓時間染成了血色。
下旨官員嘆了一口氣,說道:“貪魚,貪慾,不知害了多少人啊!”
魔界妖孽吳洲勇被喋血飛鷹行動大隊捕獲了,他在人間界攢下的萬貫家產全部被查抄。
喋血飛鷹行動大隊的大隊長仝慶廢掉了魔界妖孽吳洲勇全部的神通與法術,打回原形,竟然是個野狼精,交與傳旨官,將其鐐銬加身,押解進京城,聽候華國皇上仝慶(分身)最後的發落。
吳洲寶也被喋血飛鷹行動大隊的大隊長仝慶擒拿後打回了原形,也是一個野狼精,交與華國政府處置。
兩個野狼精被華國皇帝仝慶(分身)同時下旨,予以凌遲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