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自己大喜的日子了,今天晚上,不會有人來搞破壞吧?
要說最不想讓葉似錦嫁人的人,非楚夜白莫屬了。
難道,窗外的男人,是楚夜白?
要真是他的話,自己豈不是沒有什麼勝算。他該不會是來讓葉似錦懷孕的吧?
越想越緊張,葉似錦的精神有些恍惚,都沒有發現,窗外的男人,已經破窗而入了。
迎面撲來一陣濃重的酒味,葉似錦這才察覺到,男人已經進屋。
下意識想尖叫,嘴巴卻被別人堵住。
濃烈的酒味竄進嘴裡,隨着呼吸進入身體。葉似錦掙扎着,睜開眼睛,舉起了毒針。
當她看清面前男人的時候,眸子瞬間瞪的老大。
怎麼會是他?
藉着院外的燈籠光芒,葉似錦看清了面前男人的臉。
竟然是顏非幻,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男人喘息聲粗重,這滿屋子的酒味,薰的葉似錦都快醉了。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爲什麼喝這麼多酒?
葉似錦將重重的顏非幻推倒,有些恨鐵不成鋼。
“上次吃海鮮,怨我沒提前跟你說。可這酒應該少喝,我總跟你說過吧?”
“七寶……”牀上醉醺醺的男人,沒有理會葉似錦的斥責。嘴裡好像叫着一個人的名字。
七寶?七寶是誰?
“喂喂!你家夜安呢?怎麼你大半夜跑出來,他也不跟着?喝醉了酒就乖乖回家睡覺,明天還要成親呢,你來我這裡耍什麼酒瘋。”葉似錦拍了拍顏非幻的臉。還別說,雖然喝醉了酒,但模樣還是這麼帥。
臉上皮膚細滑,手感極好。要不是這男人喝醉了,自己估計壓根碰不到他。
醉成這幅模樣,就算今天晚上把他給辦了,估計明天早上醒來也什麼都不知道。
只不過,葉似錦有賊心沒賊膽,她又不是採花大盜,這男人早晚都是她的,也不急這一晚上了。
躺在牀上的男人,似乎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誰。一把蠻力將葉似錦抱了個滿懷,附在她耳邊,輕輕吐着酒氣。
“七寶,我找你找的好苦。”
葉似錦眼珠子一轉,隨機掙扎開來。
這臭男人,明天就要娶她了,今天晚上竟然在爲別的女人買醉!
雖然葉似錦也知道,自己跟顏非幻結婚,並不是因爲愛情。可她畢竟是現代人,腦子裡從小到大灌輸的想法,都是一夫一妻。就算這男人自己心裡有人,也不要跑到未婚妻這裡說吧?
他腦子有病麼?
“閃開!”葉似錦嫌棄的瞥了顏非幻一眼,就算他長的再帥,此刻在葉似錦心裡,都完完全全打了折扣。
顏非幻一把再次攬住葉似錦,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順勢在牀上一滾,將葉似錦壓在了身下。
葉似錦心頭一陣緊張,自己剛纔還在YY這個男人。看眼下這個情況,這男人該不會藉着酒勁,把她給辦了吧?
不要啊!雖然活了兩個世紀,但仍然是個處啊!她不要把第一次獻給一個嘴裡喊着別的女人的男人!
葉似錦卯足了勁,擡腳就往顏非幻的身體某一處踹去。
男人悶哼一聲,果然鬆開了葉似錦。身子滾到一邊去,捂着被葉似錦踹的地方,嗷嗷叫。
葉似錦從牀上爬起來,看着牀上打滾的顏非幻,拍拍手:“想欺負老孃,美的你!”
卻不曾想,牀上的男人,聲音忽然帶着哭腔。
嗚嗚咽咽的,像個沒長大的男孩子。
“七寶,你爲什麼要如此待我。我們說好了還有三生三世,可你卻連一分一秒都不曾給過我。”顏非幻聲音悲慟,手還捂着剛纔葉似錦踹的地方。儘管如此,仍舊不能阻擋這個男人思春的心情。
他醉醺醺的從牀上爬起來,伸手又來抓葉似錦。
葉似錦急忙閃開身子,只聽見‘噗咚’一聲。
她不忍心去看,乾脆撇開眼。
顏非幻一股腦兒栽倒在地上,摔的那叫一個燦烈。
忍不住偷偷去看,地上的顏非幻,正齜牙咧嘴的捂着腰:“疼……”
“疼死你!報應!”葉似錦沒有半點要扶的意思。
穿越過來的第一天,這男人就害的葉似錦
的腰差點斷掉。如今也讓他嚐嚐這個滋味。
橫!不好受吧?讓你不懂得憐香惜玉,報應啊報應!
葉似錦坐在牀邊,搖擺着雙腿看好戲。
顏非幻一手揉着腰,另一隻手揉着腦殼。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
摸到牀邊,整個人有了支撐,也一下子來了力氣。看着坐在牀邊的女人,如發了春的狐狸一般,低吼一聲,上前將葉似錦撲倒在牀上。
二話不說,張嘴就親。
這一次,顏非幻好像真的被惹火了,沒有給葉似錦反抗的機會。發泄似的啃咬着她的嘴脣。
葉似錦嗚嗚咽咽,頭都快扭斷了,卻仍舊逃不出這個男人的桎梏。
她暗暗一眯眼,發狠似的張嘴咬住了顏非幻柔軟的嘴脣。
舌尖舔舐到腥甜的味道,葉似錦的眉宇皺的更深了。
“你找死是不是?”男人坐起身子,姿勢很不雅的騎在葉似錦的身上。
口吻很冷,跟剛纔的他,很不一樣。
葉似錦嘴上不饒人:“找死的是你吧?大半夜發什麼羊癲瘋,想發春去青樓啊,我這裡又不接客。”
“葉似錦!”顏非幻咬牙切齒,這個女人稍微溫柔一點能死麼?
聽到這男人叫自己的名字,葉似錦哼笑:“現在知道我是葉似錦了?好好看清楚,我不是你的七寶,OK?”
顏非幻也不管最後那個OK是什麼意思,繼續附身,去親葉似錦的脣。
“你神經病啊!”葉似錦嫌棄的推開顏非幻,“我都說了,我不是你的七寶。既然酒醒了,可以走了嗎?我還要睡覺,明天還有事!”
“什麼事?無非是嫁給我罷了。看樣子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又何必委屈自己?”顏非幻語氣不善,他對七寶僅有的一點幻象,也隨着剛纔摔在地上的疼痛,消失的無影無蹤。
聽罷顏非幻的話,葉似錦更覺得好笑。
“你心裡還不是同樣裝着一個不可能的女人?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儘管屋內沒掌燈,可葉似錦還是感覺的到,顏非幻的眸中,正在聚集憤怒,隨時都可能爆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