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行動的後續影響 (求收藏,求推薦)
半個小時後,等得不耐煩的杭洲調查室大隊人馬,一直都沒有接到同事的消息,自己採取了行動,從東西巷子口包圍了城隍牌樓巷。
二十多個特務舉着槍來到香火店,可是,外面負責監視的自己人一個都沒有見,香火店的門開着,燈也亮着,衝進去一看,人都跑光了。
特務們四處搜查,在巷子裡的民居小道,發現了四具屍體,黃包車伕還沒有發現,估計也是凶多吉少。
餛飩攤的攤主夫婦說,有個人在香火店買了香燭,說是要到孔廟,黃包車拉着他走了。這個人沒看清楚樣子,但是說話的時候帶着一些滬市口音,與當地的杭洲話,語調略微有些差別。
“我們這次遇到地下黨方面的行動高手了,是個相當可怕的大行家,殺了四個人,或者準確地說是殺了五個人,一點動靜也沒有,現場也找不到證據,對我們具有很大的威脅性。”
“看看我們死去兄弟們的屍體,一點外傷都沒有,全都被人給扭斷了脖子,這是近距離的格殺,以後可要加小心了,再不提高自己的警惕性,這四具屍體就是我們明天的下場。”隊長神情凝重的說道。
誰不怕死?特務們難道不害怕?那是純粹的瞎扯淡!
他們敢對着抓捕的地下黨和進步人士舉起屠刀,可自己真遇到危險的時候,本能的會感覺到恐懼。
“奇怪,以往我們抓捕地下黨的歷次行動,他們通常都是東躲西藏或者任我們宰割,怎麼這次突然發起了反擊?”下屬覺得很難理解。
“這幾年死在我們手裡的,還有現在關在監獄裡的地下黨,粗略算算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我們佔據着主場優勢,有軍隊和警察作爲支撐,他們沒有反抗的實力。可你們不要忘記,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隊長說道。
“這次我們可要被二處杭洲站看笑話了!特派員和主任那裡,我們行動隊也很難交代。”下屬說道。
大張旗鼓的圍捕行動,不但目的沒達到,反而遭遇了徹頭徹尾的失敗,還被殺了五個特務,這樣的事情是絕對瞞不住的。
一處和二處目前的關係,不像全面抗戰時期那麼緊張,可都在調統局,相互之間也不怎麼和諧,都想看到對方出洋相。
“出了這樣丟人現眼的事,褲子都被扒了,被人嘲笑有什麼奇怪的?我們行動隊損失慘重,但勝敗乃兵家常事,一次失敗也沒有,我們成神仙了?特派員和主任頂多罵一頓,不會給太重的處罰。”
“杭洲站和我們半斤對八兩,誰也別笑話誰,他們能好到哪裡去?前幾天杭洲站以抓捕日諜的名義採取行動,擊斃了警備司令部的作戰參謀,上線卻沒抓到,當時也是被宣鐵武收拾的狼狽不堪,我們一處和三處看起了熱鬧,風水輪流轉,這次換成我們一處了。”
“前幾天特派員來的時候說,警備司令部的事情,連二處的戴處長也被蔣總裁給罵的狗血淋頭,結果,杭洲站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短短几天就找到了證據和證人,戴處長就向蔣總裁告了宣鐵武一狀,宣鐵武又被蔣總裁罵的狗血淋頭,還勒令他不得阻礙二處的工作。”隊長說道。
在老軍統,局長是陳利夫,CC系的後臺,一處和三處都是他的勢力,唯獨二處是蔣總裁的直屬勢力,彼此之間就有一些私下裡的矛盾,相互之間也是不斷的摩擦。
戴立和宣鐵武都是蔣總裁的嫡系,因爲杭洲站和杭洲警備司令部,關於日諜案的事情鬧起來,屬於是窩裡鬥,一處和三處看熱鬧自然看得很爽。
杭洲站駐地。
“站長,昨天晚上城隍牌樓巷可是熱鬧的很,杭洲調查室的行動隊想要圍捕地下黨的杭洲地下組織頭目,卻被地下黨給收拾了一頓,死了五個行動人員,地下黨一個都沒有抓到,氣的他們滿城搜捕地下黨,叫嚷着說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揪出來。”姜浩聲笑着說道。
他從來沒有想過,就是他隨口說出的一句話,導致一處杭洲調查室損失如此的慘重,這麼短的時間,韓霖能夠準確找到一處的特務,找到地下黨的聯絡點,然後解決掉五個人,這可能嗎?
“一處的廢物們,抓日諜不用指望,抓幾個地下黨還能讓人跑了,自己栽了個跟頭,他們的存在,就是浪費我們金陵政府的糧食。這麼大的杭洲城,想要藏幾個人還不容易,地下黨的聯絡點也不會只有一個。”
“你們情報科也不要光顧着幸災樂禍,得下下功夫,挖出幾個地下黨來向總部交差,行動科的科長暫時有點難產,這段時間是你立功受獎的好機會。外勤組怎麼樣了?”盧文洲說道。
不是說二處找不到合適的行動科長,而是想來做行動科長的人太多,各方神仙在暗中掰手腕,戴老闆也覺得爲難。
杭洲站不是一般的省站,京滬杭地區是金陵政府的財稅重地,杭洲屬於浙省的省政府駐地,風光秀麗商業發達,距離滬市很近,坐着火車幾個小時就能到,這個職務在二處屬於美差,但凡有點資格都在惦記。
“我前幾天去過他們的新駐地,完全是在對付,倒是給咱們站省錢了,但我覺得他們可能有什麼線索,除了韓霖這個組長和曹建東這個副組長,其餘的人一個都不在家。”姜浩聲說道。
“你的判斷我也認同,如果韓霖和外勤組再挖出一件日諜案,情報科甚至杭洲站都要承受壓力了,人家來了才三個月時間,就做出這麼多的成績,我們如何面對戴老闆的信任?”
“二處盯着杭洲站的人可不少,看做是一塊流油的肥肉,我這個站長的職務,你這個情報科長的職務,都惹人覬覦。我們雖然在總部也有自己的關係,可也不能讓人家太難做,沒點東西拿出來支撐,人家怎麼幫我們說話?”盧文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