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宮朝堂上
“報,八百里急報。”
凌風燁聽見聲音,急忙說道:
“快宣。”話音一落就看見送信的快步的進到了大殿中,跪下說道:“參見皇上,這是邊關急件,請皇上親啓。”說完就把手中的信交給了小六子公公,小六子又趕緊呈給皇上。
凌風燁接過信件,有些急切的打開信件,看着裡面的內容,越看臉色沉的越是厲害,最後看完了,把手裡的信都快捏壞了,怒聲的說道:“該死的北蠻人,真當我凌軒王朝沒人了嗎?竟然敢如此的放肆,哼,魏丞相到御書房見朕,退朝吧。”說完就怒氣衝衝的退朝了,小六子再後面跟着大氣不敢出一下,暗想到底是什麼信讓皇上這麼生氣。想着就到了御書房門前。
凌風燁停到門口,對着小六子說道:“你就在這裡候着吧,一會兒魏丞相來了,不用通報直接讓魏丞相進來就行了,並且魏丞相進來之後,不許任何人打擾到朕。”
小六子得令,說道:“是,小的遵命。”說完,便看見凌風燁擡步走進了御書房。
不一會兒魏慶就到了御書房內,
“微臣參見皇上。”
凌風燁看見魏慶,內心一時間有些感慨地說道:“丞相這一生也算是爲我凌軒王朝鞠躬盡瘁了。”
魏慶一聽,頓時說道:“皇上,您這樣說可是折煞了老臣,皇上爲這個國家纔是付出了一切,老臣只是進一些綿薄之力。老臣願意爲王朝奉獻一切。”魏慶當時就表明自己的忠心。
凌風燁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魏慶,說道:“丞相做什麼朕心裡都清楚,朕相信你纔會如此對你說,快些起來吧。”說完,凌風燁就走到魏慶身前扶着魏慶站起身來。
凌風燁看着魏慶斟酌一會兒說道:“丞相,如今我有一件事情拜託於你,您先看看這封信。”說完就把那封朝堂上看過的信遞給了魏慶。
魏慶注意到皇上稱呼自己沒有用“朕”,頓時眼睛裡多了一絲晶瑩,顫巍的接過那封信,打開了看了看,臉色變得跟皇上當初看了之後的情形一個樣,放下信,說道:“這北蠻人太可惡了,居然玩陰的,並且也間接的說明了要向凌軒王朝宣戰,最讓人擔心的還是凌王爺現在下落不明,皇上是要打算怎麼做?”
凌風燁聽了魏慶的話,說道:“既然納古思扎那敢這樣挑戰我朝的威嚴,至今還讓皇弟下落不明,朕準備御駕親征。”
魏慶一聽,當即說道:“皇上,這可萬萬不行,您是一國之主,如果您不在這朝堂之上主持大局,恐怕會更加糟糕,皇上可以派其他人前往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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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燁聽後,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魏丞相,您是不知道這個納古思扎那很是難纏,一般人是對付不了他的,朕心意已決,至於朝堂上的事情,丞相,就拜託你替朕打理吧,朕現在唯一信任的人也只有丞相您了。”
魏慶一聽,當即說道:“皇上,老臣何德何能值得皇上您這樣信任。”
凌風燁誠懇的說道:“魏愛卿,你堪當重任,朕過幾日出發的時候就宣旨,這一切就託付給愛卿您了。”
魏慶實在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表示自己的那一點忠心,說道:“臣定不辱聖上的囑咐,一定會交給皇上一個好的朝堂。”
北蠻邊境
劉猛經過這幾日的觀察,終於讓劉猛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這個城的城主,自從凌王爺來到這之後就表現的異常順從,只是最近略顯奇怪,找自己的時候總是找着話往王爺身上引,如今劉猛還沒有公開凌王爺失蹤的消息,只是對外稱王爺感了風寒,正在修養,吩咐不能有任何人打擾,但是這個城主楊旭最近總是藉口想要看王爺,於是劉猛就派人暗中觀察這個楊旭,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抓到了罪證。
“楊旭,你如今還有什麼話說的,這封信你準備怎麼解釋。”劉猛看着被押到自己面前的楊旭說道。
楊旭瞥了一眼那封信,說道:
“我沒什麼說的,發現就發現吧,反正這封信只是一個障眼法,相信此時真正的消息已經傳到了納古思扎那可汗的手裡,哈哈哈哈哈。”劉猛一聽頓時起的朝楊旭胸口處一踹,只見楊旭吐了一口獻血,但是嘴角還是笑着,真是惹得人厭。
劉猛強忍着想要殺了他的耐性說道:“快說,你爲什麼這麼做?”
楊旭嘲諷地看了一眼劉猛說道:
“呵呵,你以爲是因爲什麼,憑什麼那個毛頭小子一來,我就要把我這掌握那麼長時間的權利給交出去,真是笑話,還在我的面前擺架子,哼,真以爲自己很了不起,現在還不是生死未卜嘛,別以爲我不知道,我這幾日就是再探聽他的消息,果然不出我所料,相信此時的可汗已經知道了,哈哈,我不能掌握的權利他也休想得到,哈哈哈哈哈。”
劉猛一聽當時就氣急敗壞的給了楊旭幾巴掌,說道:“王爺豈是你能比的,枉費了王爺對你的信任,要不是你從中做鬼,王爺也不會這樣。”說完又接着吩咐道:“來人,把他給本將帶下去,一定要嚴加看守,過幾日皇上就會過來,等着皇上親自處理這個心有異心的人,另外,你們如果誰在生出個別樣的心思讓本將發現,小心吃不了兜着走,下去吧。”說完兩個侍衛就把楊旭給帶了下去。
楊旭倒也沒什麼激烈的反應,想必早已經知道自己會有那麼一天,只是爲了滿足自己一時的不甘心而造成這樣的後果,真是寒心。
這幾日若蘭一直都在照顧着凌溫華,其實凌溫華經過一天一夜才漸漸醒過來,一睜眼看到一個陌生的環境,當即周身就散發出一陣冷氣,只是身體虛弱的不行。只聽見身邊有個聲音想起:“沒想到你的警惕性還是那麼高。”
凌溫華聽的聲音有些熟悉,就轉過頭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一開始視線有些模糊,只看見一個女子的身影,後來漸漸的變得清晰,當看見那女子時,凌溫華說了句:“若蘭公主。”
若蘭當時一聽就不高興的說道:
“叫我若蘭吧,聽你叫我公主挺不習慣的。”凌溫華愣了一下笑了笑,看見若蘭眉間盡是疲態,又看見自己的傷口包紮的很乾淨整齊,就說明是若蘭照顧自己的結果。當即心中涌現一幅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