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閣下是 人,神,還是...魔?"
宮傾妃小心翼翼地試探地問道。
"天狐姑娘,可要看清楚了"
南陌瞳緩緩靠近,兩人呼吸交纏,說不出的曖昧。
"本尊,是神!"
他不緊不慢的說,語氣輕的好像在說一件平常事。
宮傾妃先是驚訝了一下,眼前男子嘴角還有若有若無的笑意,兩人距離近地只要一動,就能碰到。
她此時半低着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在南陌瞳看來卻是極可愛的。她長長的睫毛時不時刷過他面具未遮蓋住的臉頰,弄的他心裡癢癢的。
"多謝君上出手相助。"
她垂眸淡淡道。想起幾個時辰前經歷的一切,心又痛起來。
"天狐姑娘方纔可探出什麼?"
南陌瞳忽然就這麼來了一句。
宮傾妃先是愣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
"本尊已然是個廢人了,對嗎?"
他輕笑一聲,似乎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君上又何必妄自菲薄...."
"那姑娘又何嘗不是?"
宮傾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南陌瞳打斷了
。他繼續說
"姑娘身爲天狐,身份尊貴,況且姑娘修爲頗高,又何必對那個男人念念不忘?"
"你看到了?"
宮傾妃驚訝的問。
"恰巧而已。" 南陌瞳深色淡淡地說。
"連本尊這樣的廢人都還在苟且,姑娘又是何必?"
聽着他如此自稱自己,她有些不悅。彷彿這個矜貴的男子不該自甘墮落。
她微皺秀眉,瞄了幾眼他那坐在千年桐木椅上的腿。
她瞟了他一眼,發現他神色淡然,彷彿不反感自己這麼看他。
她輕咳兩聲,說
"其實..我可以試試,爲君上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