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美麗的桃花眸子,瞬間退去了慵懶和妖嬈,剩下的只有陰沉冷厲,不再吭聲,轉身就要走人。
南周辰見狀,起身就去拉伊的胳膊,只聽品月“哎呦”一聲摔倒在地上,南周辰哪裡顧得了品月,對品月的疼痛聲充耳不聞,只是抓住伊的手,命令似的說道:“沈莫伊,你現在不可以走!”
伊冷厲的雙眸毫不躲閃的對上南周辰厲色的雙眼,帶着淡漠甚至有點厭惡的說道“不要用這樣命令式的口吻和我說話,我不是你的手下,也不會懼怕你的,還有本姑娘有人身自由,你算哪顆蔥,來管我?”
伊的話說道前半句,南周辰也覺得自己的語氣似乎重了些,帶着疼惜和自責的眼光來看着伊,這一聽後半句,這心就涼到西伯利亞去了,“你算哪顆蔥。來管我?”這句話一直在南周辰的耳邊迴響。
是的,南周辰你有什麼權利來命令她,你以什麼身份來管她?而你又有什麼權利來管她?正如她說的,你在她的面前究竟是算那顆蔥啊?
南周辰愣愣的看着伊,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爲確實無話可說。
一時間頭腦裡轟轟的亂作一團,竟是手足無措,什麼時候能呼風喚雨的南週四王爺,遭受過如此難堪心冷的境地,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糟糕透了,忽的一下頭腦空白。
下一秒,這情況是真真的震撼了在場的所有的人,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訝異的,然而品月則是更加氣得怒火千丈。
只因爲南周辰順勢猛地一拉,長臂一勾,伊一聲尖呼,伊就在南周辰的懷裡了,伊還沒有還得及反抗,南周辰那廝就以讓人觸不及防的速度將那炙熱的脣,以強勢的姿態進攻,捲過她脣內每一寸肌膚。
伊用力的搖着頭,卻使得南周辰更加瘋狂的想要佔有,他粗暴的摟住她的纖細的蠻腰,那漆黑深邃的目光帶着炙熱的烈火,冷冷的凝視着她。
他吻的更加瘋狂,不停地想要掘進她那柔滑的深處••••••
她的身子開始戰慄,覺的有一股炙熱的暖流在身體裡上下流竄,臉上像是抹了辣椒粉一樣火辣辣的滾燙。
他感覺到了她身體上明顯的反應,那股似要將人燒灼的感覺好像能夠感染一樣,使得南周辰身體也莫名的灼燒起來,看着那羞紅的臉蛋,這張俊臉越看是越發的迷人,這分明就是一張勾魂的臉,嬌俏迷人,誘導人不能自拔的去犯罪。
此刻,她沒有辦法拒絕男人的霸道和瘋狂似的掠奪,似乎是在享受着這來自兩個不同身體的感覺很奇妙的碰撞,似乎腦子還在想着會不會有更深層次的掠奪。
不知爲何,南周辰突然變得溫柔纏綿起來,他的脣舌開始慢慢的掘過她脣內的每一個角落,氣若游絲。
與此同時,伊突然覺得喉嚨裡有一個碩大的東西唰的滑進了肚裡,頓時覺得身體更是莫名的燥熱起來,這種灼熱和男女之間的激情的碰撞摩擦出來的灼熱是不同的,這好似一股強的力量進入她的身體裡面去了,半秒過後,竟是覺得渾身充滿了用不完的力量,這種感覺來的突然,來的莫名其妙。
但是伊懶得去想這些讓人費腦筋卻也得不到答案的問題,順理成章的去接受,這是伊習慣的風格。
伊只是專注的瞄着眼前這個瘋狂又變態的男人••••••
這眼神?
這感覺?
這情境?
好像在哪裡有過類似的感覺,伊的頭腦裡一閃而過一個似是熟悉卻又陌生的身影,那個救她的銀面男人,此刻他們兩人的感覺會是如此的相像,但是卻又有哪裡不同。
此刻,伊的腦袋有了瞬間的清醒,上一秒還是那麼堅決的鄙視的厭惡人家,下一秒就這樣白白的被人家在大庭廣衆之下吃了豆腐,而且還是一副享受的該打的模樣,更甚者還想着讓自己都有點作嘔的XXOO的想法••••••
啊啊啊!啊啊啊!
沈莫伊瞧瞧你都在想些什麼啊?你一向不是自控能力很強的嗎?一向不是處驚不變的嗎?怎麼,怎麼今天對南周辰這個變態的妖孽男人就沒有了自控力了呢?
伊即羞澀,又憤恨,只見那雙妖豔的桃花眸子裡充滿血紅,一鼓作氣的挺身而立,瞬間讓南周辰失了興致。
南周辰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抹了一下嘴巴,這模樣真是欠扁的料。只見四下裡都是睜着大眼看着這兩個激情的男女主人公,一時盡然忘了躲閃。
南周辰頓時目光冷冽的一掃,心裡恨的癢癢的,這些該死的傢伙怎麼就不知道退下去呢,真是缺乏管教呢。
那些個下人愣是覺得好戲還沒看完的樣子,沒反應過來要退下呢,只聽見“啪”聲巨響。
一記耳光落在南周辰的臉上,硬是留下了鮮紅的五指印,這力道下的還真是足呢。
這個打人的大膽狂徒不是伊還會是誰?
打完,二話沒有,扭頭就走。
走的如此乾脆。
走的如此瀟灑。
走的毫無留戀。
辰王府,伴隨着伊的離開,周圍的氣息更是壓抑的讓人無法喘息,南周辰滿腔的怒氣全都散發出來了,那目光似要將人啃噬了一般,那五人抱粗的千年古樹被南周辰啪的一掌真的樹皮滑落,手臂粗大的枝幹“咯吱”一下斷落。
這怒氣?
即便一直尾隨着辰王數年的蕭青都沒有見過啊!
能把辰王爺氣成這樣!
沈莫伊這個女人真不簡單!
南周辰心裡憋屈啊,他一開始都沒有想過要去責怪她,他的冷厲,他的質問只不過是想到她大傷初愈的身體不能亂走動,更不能消耗體力甚至內力,她不知道,雖然表面上她那被崆峒龍印所傷的胸口已經初步的癒合了,但是內傷卻還是在體內完全沒有修復好呢,崆峒龍印的威力豈是凡人之軀的特殊體質所能相抗衡的,所以當他看到那潦草的字跡,便毫不猶豫的追趕了出去,只因爲,那個老頭就是救了他南周辰,又恢復了他的容貌的先機道人,也是他南周辰的師傅。
他剛纔那控制不住的激吻只是把放在他體內的女媧石吞給了伊,只是沒想到這一吻,那妖媚的攝人心魄,勾人心魂的櫻脣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人慾罷不能。
*****
走出辰王府,外面已是月色當空,微風習習,如青紗般的月光,潑灑在伊的身上,形成一道淡淡的光影,修長卻顯冷清。
伊就這樣漫不經心的走着,脣上因爲剛纔南周辰瘋狂霸道的啃噬現在還殘留着南周辰那廝淡淡的清香,伊現在一想到南周辰那廝就覺得煩躁的不行,再想到那個品月真是讓人倒胃口,索性就不去想這些,開始快步的朝右相府走去。
這一路上一直有人在暗暗的跟着伊,伊不用想便猜是辰王府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何必呢?南周辰,我沈莫伊絕不會和一個青樓女子去搶一個男人,這也太貶低我的人格了。
伊越是不想想起南周辰那廝,這個傢伙的身影越是陰魂不散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了,這真是見鬼了。
伊情緒似有些低落,煩躁的低着頭走路,在剛拐進一個衚衕裡的時候,便看見地上一個身影拉的長長的站在她的背後,出她意料之外的是,這個身影不是個男人的,而是女人的。
這辰王府的護衛什麼時候變成女人了,伊的眉頭不由的一緊,感覺不對,立刻轉頭便對上一雙嗜血的雙眼僅僅的剜着她,這架勢是要把她給剝了皮的呀!
這個女人?
這樣的狠辣?
好像在哪見過?
伊不停地搜索着她在這裡的所有的記憶,一個靈光閃現。
對,辰王府,那天夜裡,貌似這個女人是絕情谷的。
這人不是冷無雙還會是誰?
伊眉毛竟是一挑,無視一切的挑釁道:“是你?手下敗將?”
一聲冷哼,根本就沒有把眼前這個狠辣的女人放在眼裡,轉頭就想走人。
“哼!就是我這個手下敗將今天就要取了你的性命!”
話音未落,冷無雙快速的在腰間抽出一挑紅色玄鞭凌空騰起,朝着伊的後腦,猛地就揮過去,下手快,狠!
這架勢分明就是要要了伊的小命的。
“那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就在冷無雙的鞭子快要落在伊的後腦勺上的剎那,伊快速的轉過身來,銀針不知道何時已經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冷無雙揮鞭子的手上,只聽一聲“啊”的尖叫,冷無雙的手下意識的鬆開,鞭子“當”的滑落在地。
伊高挑着眉毛,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挑釁嘲弄道:“手下敗將永遠都是手下敗將!還有你根本就不配使用玄鞭,因爲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沈莫伊才配得上用鞭子。”
這話犀利的,真真是要把人氣得吐血了,冷無雙臉色煞白,怒目瞪着伊,臉上竟然還有抹不去的驚詫。
她不是被崆峒龍印的幻影劍給穿透了胸口嗎?不僅能夠活着,而且看起來好像根本沒有受傷一樣,好像這內力比起上次在辰王府所見還要增強了不少,這,這怎麼可能?
冷無雙的變幻的表情伊自然是盡收眼底,就她那點小心思,伊哪會看不出來,“怎麼?看我還活着,很吃驚,也很失望是不是?”
冷無塵因爲手臂隱隱的陣扎一樣的疼痛,哪裡有心思理會伊,好像沒有聽見似的,一直望着自己的右手,這手現在居然開始酥麻的疼痛,這個女人,下毒了?
冷無雙怒目的眼差點都看不到黑色的眼球了,她此刻的臉色豈能用赤橙黃綠來形容。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這是我新研製的毒藥,叫神經麻藥,不知道藥效怎麼樣,所有就委屈你試下嘍。”
靠!
居然用堂堂絕情谷的二谷主來給你試藥?這不是把人當做牲畜嗎?
這簡直就是對絕情谷,對我冷無雙赤裸裸的侮辱?
只見冷無雙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可以說已經是鐵黑了,恨得咬牙切齒道:“你••••••你••••••”
“千萬不要激動,否則,這藥性會很快在侵入你的全身的。”
伊卻是眯着慵懶的眸子,笑意十足的似是好心的提醒道。
奈何,冷無塵要淚崩了,這全身都被氣得的青綠了,可是卻無法動彈,還不能激動,這是要憋死人的,比死了還要難受。
“我不會殺你,你回去告訴冷無塵,崆峒龍印我是要定了,還有刺我的那一劍我定然會還回來的!讓她好好的準備着!”
伊撂下一句囂張狂妄的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只留下氣得的渾身紫漲,卻動彈不得的冷無雙,呆呆的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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