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前,夏風正在死亡禁林內,準備着迎接着渡劫,氣氛壓抑甚至讓他終日籠罩着一層死亡的陰影。
燕京卻是無波無瀾,太陽依然高掛蒼穹,整個燕京的氣氛依舊是火熱異常毫無異變,雖然幾個月前發生了一起大事故,那是富商們的事情,老百姓們依舊是上班掙錢養活家人偶爾嗨皮一下。
燕京華北中樞地區,居全國前三人口流動量,燕京市內更是有着三所國際上都十分有名的大學,這天燕京萬里無雲,已經步入了秋季,燕京不同沒東北那麼的寒冷,還帶着一兩絲的溫暖,幾乎不少的老人中年人都不過穿個擋風的夾克或者一件毛衣依然到了晌午時,熱的出汗。
反而一些不知道寒冷的少年們,倒是背心,襯衫依舊掛在身上。
安逸莊園,位於燕京二環,佔地近三畝整個安逸莊園草蔭勃然,這座莊園周圍有着不下二十名的保安日夜巡邏,保護裡面住着的主人,這座莊園至今爲止,無人敢招惹。
哪怕是燕京內一些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紈絝都不敢前來這裡放肆一點,多數都是對這座莊園十分的懼怕。
花園裡一張遮陽傘將那蒼穹上掛着炎烈的太陽遮擋而住,而老乞丐則是躺在一張青竹涼椅上戴着墨鏡,手中更是捧着一杯雪糕悠閒的晃盪着涼椅,享受人生啊。
蠟黃的臉頰,頭上稀疏的頭髮,在配上那皺皮的手掌,渾身瘦的跟竹竿似得,那帶着門牙上還塞着一葉前幾天前的韭菜葉,每吸上一口剛剛融化的雪糕,老乞丐就舒服的呻吟一聲,渾身打個寒顫,似乎這就是人生的享受啊。
“他媽的,這是才享受啊,這纔是真正人生的真諦啊,哼哼。比做那破乞丐強多了,老子就呆在這家莊園裡不出,我看你怎麼過來,嘿嘿,躲了十幾年嘍,你特孃的可算消停點,讓老子休息下拉。”
老乞丐偶爾吸一口雪糕愜意的躺在涼椅上,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罵什麼,安逸莊園內一片青色草圃,草圃順着那石階小路則是通到大廳內,大廳內的沙發上,田香香和金穗容兩位佳人無聊的縮在一起,懷裡各自抱着一桶薯片。
雖然已經步入秋季,大廳裡帶着舒適的冷空氣,二人穿着卡通睡衣,盡露窈窕身材,田香香那對美腿依舊是仟細勻稱更是帶着幾分白皙的光暈,御姐容貌的她臉蛋比不上旁邊的金穗容,純淨的眸子,嫩白的鵝頸卻是大展出了她身上的靈氣,靈氣十足可卻十分頹然的哼哼道:“這日子真無聊啊!”說完擡手拿起了旁邊的遙控器換了個肥皂劇,一如往日的將薯片塞入嘴中。
旁邊的金穗容聽到這話,壓根沒反應,天然呆的純淨眸子,配上她那精緻五官蘿莉小臉,尤?,尤其是側着身子時,柔軟薄薄的睡衣將她絕翹的美腿更是彰顯無疑,令人垂涎,因爲側身擠出讓人眼花繚亂,金穗容砸吧着小嘴,委屈的說道:“夏風也真是的,都出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回來?”
“誰知道,可能死了吧。”田香香有氣無力的繼續道:“如果她敢在外面有女人,老孃一定把他給閹了!”
金穗容聽到前半句,那天然呆的神色終於有了一絲的動容趕忙的欲要說些什麼,可是聽到後半句後,也是雙手贊成同意的說道:“我贊成香香姐你說的。!”
“對了,小穗容,你父親的毒怎麼樣了?”田香香塞了一口薯片,突然想起什麼問了句,金穗容搖搖頭,嘟着粉脣無奈道:“小瘋子雖然不夠義氣滾蛋了,倒是把解毒的丹藥留在他的房間了,我給送過去,父親的毒也治好了,不過父親倒是邀請我和他一起回一趟金三角,說是要見見……”
“女婿?”田香香立刻接口了上來,這下子讓金穗容精緻的五官上飛起了一抹的紅霞,立刻慌亂的解釋道:“哎呀,香香姐,你怎麼……你怎麼……你怎麼……”紅霞展現的越來越快,這讓田香香捧腹大笑,枯燥的日子裡有這個小蘿莉偶爾逗逗也是十分樂趣的,誰知道田香香這個時候立刻託着金穗容的下巴,眨着大眼壞笑問道:“那你的身體給夏風了麼?”
“香香姐……你真討厭,討厭!又逗我,看我撓你!”金穗容實在是受不了田香香這般,有些受不了小臉蛋像熟透的蘋果似得,那玉澤的雙手,撓着田香香的腋下,兩個人也開始了打鬥起來,不顧穿着胸更是不斷亂顫,田香香似乎故意一般,不斷着挑逗着金穗容。
兩個人也藉此消耗着這段枯燥的時光,田香香和金穗容兩個人在這裡打鬥着呢,反而莊園內的旁邊的小屋內,這小屋本來是用於堆放一些雜物什麼的,辰年年卻是一再要求,將這些雜物統統的挪了出去小屋不大,也有個二十平米,陽光更是充足,辰年年將雜物騰出去後,便立刻自己動手將屋內打掃了一遍,莊園內的‘李管家’知道後,趕忙的招呼些下人,幫辰年年仔細清掃並且於心不忍的訓責了辰年年一番。
知道這是少爺的妻子,少爺好像也是因爲這個文靜姑娘才洗心革面的,自己怎麼能夠不伺候好她?少爺能夠在將自己拉回來這裡做管家那也是說明對自己的認可。
最後李管家也得知了,辰年年說想給自己做個祠堂……李管家趕忙吩咐下人,將辰年年父母爺爺奶奶的骨灰親自帶來了祠堂,更是去燕京最近有名的佛室內求了諸多的法器用於擺放這裡,隨後又請了請專業的風水大師按照擺設的要求。
屋內放着一尊金佛,金佛是青銅的,上面渡着一層金漆,下面則是擺放着四個骨灰盒上面有着高僧施法的符文以及開光的法器,用於保護這些骨灰的來世平平安安,至於照片倒是並未擺上,放着至親的排位,周圍更是有着金龍吐珠的飾物,用於保佑他們將來可以福運一生。
辰年年則是跪坐在蒲團上,閉目雙手合十,手中有着一串玉石手鍊散發着濃郁的青暈,當天那高僧本來想賜予辰年年一件法器,可是瞅見辰年年手腕上的玉石手鍊後,驚訝的下巴都掉下來了,說這纔是極品的法器!
現在辰年年辰家的商業也都全部的變賣,折算成了華夏幣後,隨後便丟入了銀行內,經常拿錢捐助一些貧困家庭,算是給自己的爸媽爺爺奶奶積累陰德吧,現在的辰年年因爲在跪坐祈禱時,有些迷信,身上那空谷幽蘭的氣質卻是越來越濃郁了。
“夏風……這麼久還不回來,不會出事了吧?希望佛主保佑……”
跪坐在蒲團上的辰年年長長的彎睫毛卻是有着幾分的震動,她剛剛獲得這突入而來的幸福生活,生怕在一不小心的從掌心溜走……
如果擱在以前,夏風聽到讓佛主保佑自己,肯定會嗤之以鼻,因爲他本是仙人,所謂的神仙都是法力高強的人罷了,可是現在……內心會有一些震動……
整個安逸莊園變成這樣,古井無波,一湖安靜的秋水不曾爲有半點波瀾,暴風雨襲來時,肯定是風平浪靜的。
老乞丐正在吸着吸管內傳遞過來的雪糕時,眉梢猛然一挑,安逸莊園的外面,不知道何時多了一輛byd的銀白小轎車,這輛車是出租公司的,裡面坐着兩名穿着黑衣男子,這兩人身子魁梧,健壯無比,雙手有着厚厚的一層老繭不說,眼中更是蘊含紅色煞氣。
其中一人望了望這莊園內後,出口說話嘰裡咕嚕一堆竟然是東瀛語,聲音有些嘶啞,黑衣西裝的他帶着濃郁的煞氣,腰間更是凸出一件物品,似乎是違禁槍支,那旁邊的人卻是開口嘶啞回道:“這裡的確是那個叫夏風的住的地方,他的女朋友好像都在這裡,不過他好像出去了,看樣子是去躲我們了……哼!櫻花撒天,人頭落地,既然自己跑了,那麼他的親人……!”這人陡然獰笑。
“對,招惹我們血櫻花的人,統統都該死,呵呵……既然這樣,這家莊園的所有人,都別想活了,走吧。其他人估計今天也到了,做事儘量快一些,華夏對外國黑層動手從來不含糊。”
說完這人便緩緩的啓動了銀白色的byd,離開了原地,遮陽傘下的老乞丐卻是眯着眼睛望着那地方,冷冷的說道:“好強的殺氣啊,嘖嘖……看樣子手刃不少人,是仇人啊。怪不得那個小子走的時候,三番五次要求我保護他的女朋友呢,媽的好色的小子!那麼多的極品女友,他孃的……這幾天又得忙乎了,不過……好久沒殺人了啊,不知道身體鏽掉了沒……”
而下午四點左右,一架飛機緩緩的停落在了燕京機場內,足足八名穿着黑衣的男子從飛機走下,他們的脖頸上都是印着一朵血紅的櫻花,身上的煞氣更是讓路人聞之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