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嬌酒店裡的某個小包廂內,瀰漫着一股濃郁的酒味,燈光依舊明亮十足,地上躺着兩個蹙眉睡覺的中年男子,而客廳內的沙發上,乾御擎卻是靠在那沙發上靜息一會兒,所有人都醉了,甚至竹兒也是躺在沙發上睡覺呢,只有夏風一個人在沙發上打坐,看似睡着,但其實就在鞏固自己的修爲。
“他奶奶的,頭疼死我了。”良久以後,包廂內的某聲哀嚎響起,隨後乾翰牛衣裝不齊,捂着自己的額頭,另一手扶着門面,走到了客廳內,就是先給自己倒了幾杯水,緩解那喝酒的後遺症。
不一會兒,李庭也是渾身帶着酒氣走了出來,兩個人的頭都跟快要炸了似得,讓人疼痛難忍。
夏風睜開雙眸,輕笑的看着兩人,當李庭和乾翰牛和夏風的目光對視的時候,兩個人的老臉都是難得一紅,不敢瞧夏風。
兩個人慾要灌倒這個後生,不了卻被後山灌的一暈二跌,最糟糕的是,肯定在這個後背的眼中出了大窘。實在讓兩人臉面落地啊。
“出息!”乾御擎這時也是醒了,見到自己的心腹成了這個樣子,立刻冷笑了一句,偶爾眼中乍閃精光嗤笑道:“你們兩個這次丟人了吧?”話語說完便從沙發上了站了起來,活動活動筋骨,不過乾御擎倒是活動時,語氣十分清淡說道:“小風,我看你身手不錯,有沒有興趣跟我去戮營一趟?”
……
“啊?”最先反應的不是夏風,而是乾翰牛,乾翰牛的臉色略有尷尬先對夏風回了一句:“戮營就是重神兵營”隨後又對着乾老幹笑道:“父親,你讓夏風去那幹嘛……”說完老臉又是一紅。
按說夏風如果去了重神兵營的話,那對乾翰牛來說纔是真正的好事,但是……昨兒,人家夏風兩指一招就把他給打敗了,如果夏風去了宣傳一下,恐怕到那時候,他真的是顏面有愧……
乾翰牛的這個樣子惹的李庭?
?哈大笑,對於李庭來說,皮糙肉厚的乾翰牛,那臉皮實在是薄的很,如果真的把這件事宣傳出去,他那師長恐怕也會落人嘲笑同行嘲笑的,不過李庭還是正色的說了一句:“夏兄弟身懷絕技,去一趟戮營也不是不行。如果到時候能在給李某幾張養身培元的方子,也能爲軍中將士謀福嗎。”
這兩個老狐狸,都想從自己的身上得到點好處,夏風焉能看不出來?不過這樣搓劣的理由雖然夏風可以拒絕,但畢竟乾御擎在這裡,也不好一口拒絕,說不定這就是乾御擎的意思,只不過由這兩個人說了出來,既然這樣,去那所謂的重兵神營走一遭又有何妨?
“行,沒問題。”夏風在淡笑中答應了,原本一直嚴肅着臉的乾御擎也是笑了,果不其然,這三條老狐狸是拼了老命想從夏風的身上撈出醫武這兩樣東西呢,在乾御擎的大笑中,喊醒了竹兒之後,這些人便從包廂裡面走出……
路上,李庭悄悄的靠近夏風,隨後隱蔽的掏出了一張支票遞給了夏風,低聲說道:“夏兄弟,這是上次壯陽丹的分紅,另外你答應我的駐顏丹可一定要給我啊,如果能在給我一批……咳咳,壯陽丹咱倆五五分,我管銷售,你管制造,成本錢我出。”說完這李庭便是一副道貌岸然,我吃虧的樣子。
……這麼無語的話語,虧他說的出口,不過接過那支票後,看到上面足足有着四千萬後,還是比較滿意的,這李庭至少拿出了心意來,以後自己至少不用太缺錢了,既然如此爲何不能合作呢?
反正那壯陽丹,對於夏風現在的修爲來說,一晚上煉個一百粒也是沒問題的,就當賺個外快好了。
乾御擎一直滿臉嚴肅的在前面帶着路,而乾翰牛,李庭,夏風,竹兒,都站在乾御擎的身後,乾翰牛更是滿臉的警惕周圍,既然父親身邊的警衛不在,他自然凪然就要充當保鏢工作了。
不過酒店內,不少的客人見到這一幕後,尤其是看到李庭在這老者的身後,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後,都是心中一驚,在看這半黑頭髮的老者渾身帶着上位者睥睨的氣質,各個都不是傻子,隱隱約約的猜了出來。
和李庭略熟的人,不敢上前搭訕,都在老遠處對着李庭微微點頭,或者一笑。李庭自然樂於回覆。
不過夏風突然眉宇一皺,發現了一件事情。在門口的大廳處,有着五個人眼神中帶着震驚和怨毒看着夏風,夏風的神識驀然散開,果不其然差距到了一件事。
蕭譚,蕭駿,蕭千龍,以及一位帶頭的頭髮半白的老者。不過蕭千龍卻是對夏風指點了一下,似乎讓那頭髮斑白的老者認出夏風,那眼神中的怨毒和殺機已經到了滔天的地步,夏風皺眉中,殺氣不可察覺的泄露了一絲。
李庭當然差距,對着夏風耳語道:“嘍囉而已,何必跟他們計較?這些人交給兄弟我了,不會讓他們在煩到你的。”說完眼神凌厲的朝着那邊猛然一掃。
就是這麼一眼。
所有在酒店大廳內的人,察覺到李庭那冰冷的眼神後,心驚肉跳,趕忙的低下頭去,哪怕那頭髮斑白的老者也是臉色驀然一沉,低下了頭。不知道在言語着什麼。
在燕京!
他李庭始終是地下皇帝,無人敢惹,哪怕是橫行無忌的蕭家。如果得罪李庭,不僅僅是得罪他,是他背後的世家以及軍方!
“心中有一點不好的預感。”夏風突然喃喃自語了一聲,眼神乍閃精芒,因爲剛纔他的神識從蕭駿眼神中察覺的不僅僅是怨毒,還有譏諷和舒爽的意思,就像佔了便宜一樣,這自然讓夏風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蕭駿的手腳筋雖然被自己挑斷,可是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可能杯蕭家接了上去,不過走路有氣無力,一瘸一拐,身子晃盪的樣子,當夏風他們從酒店的門口裡走出後。
那頭髮斑白的老者,終於冷笑一句:“就是那個後生嗎?”說完便望着夏風的背景,眼神中帶着森冷的殺機,沒有人可以挑釁他蕭家的尊嚴!任何人都得付出代價!
蕭譚臉色陰沉,冷笑道:“就是那個畜生,把秦少爺得罪了。而且讓我蕭家顏面掃地,最可惡的是!他竟然對駿兒……”說完蕭譚便氣的身子發顫,自己的兒子被人挑斷了手腳筋,自然讓他心痛無比,每晚都在哭泣流淚,看似夏風把蕭駿給廢了。
但作爲父親的蕭譚他是最痛心,當蕭譚知道蕭駿是因爲被辰家逐出的那個賤人辰年年才斷的手筋後,更是捶胸搗足,在他的眼裡。哪怕夏風和辰年年都死了,都比不上他兒子的一根手筋!
“大伯,爲我做主啊……”蕭駿聲音發顫,眼神盡是怨毒恨意,他當然知道自己這輩子毀了。沉默許久的蕭千龍終於冷笑道:“蕭駿,辰年年那個賤女人,已經被辰豪抓了起來”說完還舔了舔自己的嘴脣,獰笑道:“夏風這人不是重情麼?到時候辰家將辰年年許配給你,你那時想怎麼折磨她,就怎麼折磨她!”
蕭千龍冷哼一聲:“他李庭在怎麼厲害,恐怕也不敢對我蕭家揮動刀子,畢竟我蕭家身後可是有着秦家呢!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