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豪和辰曉雪兩個人不客氣的坐在了辰年年的身旁,辰豪的眼神更是貪婪的在辰曉雪那若隱若現的部位上窺伺着,簡直到“看有物而無物”的境界了,辰曉雪是容貌雖然比不上辰年年的傾國傾城只算半個美人吧,但是渾身的韻味卻是讓辰豪難以忍受。
雖然兩人是近親關係,但在外界中,辰豪和辰曉雪兩個人的曖昧之事流傳的還是甚廣的,比如說兩人坐在一起後,辰豪的鹹豬手就在人不注意的情況下,悄悄的在辰曉雪那豐滿翹臀上游走……
而這兩名保鏢是辰豪剛剛招來的貼心心腹,阿金重傷已被辰豪撇棄,阿銀更是毫無音訊,所以便又從家族裡要了兩名頗有威懾的狗腿。
因爲二樓內,有着不少的男士,而且天氣炙熱,人們容易上火,一些男的瞥到辰曉雪那火辣誘人的身材後,尤其是那白花花的大腿在人的眼前晃動更是令人受不了,都是小心翼翼的瞥來自己火辣的目光,用眼神來對着辰曉雪犯罪。
“看什麼看,不想活了吧?!”兩名保鏢立刻意識到了,站在了桌邊,背影剛好擋着辰豪,但卻是對這羣客人們猛的呵斥,兇惡之極身着衣裝一副黑社會的模樣,自然引得不少人無膽有心的男士,趕忙的收起了自己的火辣眼神,裝作若無其事。
辰豪滿意的一笑,狗腿的做作自然是爲了表明自己的忠心,但是辰豪很是受用這種高人一等的姿態,其原本撫摸在辰曉雪翹臀上的小手都加大了一分的力道,讓原本淡笑和辰年年聊着的她,都不適應的挪了挪身子,眼神更是幽怨的給辰豪瞟了過去:“討厭。”
“呵呵,豪豪你在外地上學,日子很逍遙嗎。”辰年年自然不知道辰豪的小動作,而是傾城一笑,對着辰豪道了一句,顯然是爲了拉關係。
要知道,辰豪的父親可是辰家的家主,也是辰年年大伯,當初家主突然撒手人寰,大伯掌權,這大伯老不爲尊,簡直畜生不如,竟然對自己的侄女產生了邪念,趁着月黑風高當晚獨自去了辰年年的房間裡,行不軌之事,先是對辰年年一番威逼利誘,見威逼利誘不可,那便霸王硬上弓了,要不是辰年年寧死不從,在加上剛好辰曉雪前來取物,發現了那一幕。
恐怕現在的辰年年,早就羞愧跳樓了。
但就算是這樣,辰嚴硬是不承認是自己欲要強迫辰年年,反而誣陷辰年年勾媚她,爲的是保全她家中的地位……
於是辰嚴仗着自己的手中權利,在加上辰家不少人早就嫉妒上任家主對辰年年實在太過寵溺,事情更是被有心人故意傳的神乎其神,辰年年名譽全毀不說,更是被逐出了辰家。
要不是辰年年有事欲求辰豪,他會那個畜生不如的狗崽說一句話?
辰豪文質彬彬的一笑,笑容塞似潘安,但卻意味深長的說道:“唉,年年姐,我過的好不好,我自然知道,但是你竟然……。這次你要求的事,我也十分難辦啊。”說完便打了個響指,讓服務員上兩杯果汁,隨後嘴角噙着譏笑望着辰年年。
“當初爺爺可是沒少寵愛這個所謂的姐姐,要不是自己的父親聰明,讓爺爺突然去世順勢掌權,哼哼,說不定到時候辰家還要落到這個賤女人身上,不過這賤女人長得實在俊俏,怪不得自己的父親會動了心,嘿嘿,如果我能夠享受下,那也比自己的父親強上不少啊。”
辰曉雪輕笑一聲,並未說話,只是翹臀一挪,全部都壓在了辰豪座上的手上了,讓辰豪感受到自己的火辣,但辰曉雪的眼神中卻是有着幾分的黯然,他和辰年年的命運是同意的……只不過的是,她無依無靠也不得爺爺喜歡,大伯掌權後……
她無奈選擇了認從……
聽到辰豪說自己那晚之事,辰年年臉色一變,略有煞白,眼神更是露出了幾分仇恨,但最後還是全部的平息了下來,深吸一口氣,讓辰豪看癡了眼,卻淡笑道:“我只是想和爸媽以及爺爺上柱香而已,有那麼難麼?”
……辰豪貪婪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脣,譏笑不減,反而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盒香菸,自己點上了一根,深吸一口後,煙霧一口全部吐在辰年年的臉上,辰年年捂着自己的鼻子乾咳了幾聲,厭惡了看了看辰豪,要不是爺爺祭祀將至,辰年年實在是不想和任何辰家有半點的藕斷絲連。
叼着這根國外限量版的香菸,辰豪貪婪的品味着香菸裡的流竄在肺中的享受,其在這一刻的慾望更是大增,眼神泛着迷離,胳膊壓着咖啡桌,輕蔑眼神藐視看着辰年年,隨後噴出一口煙霧,冷笑道:“你認爲辰家會讓一個不知廉恥勾引大伯,辱亂家名的賤人來上香麼?”說完再次冷笑,整理衣着的說道:“而且,這個賤人還杯逐出了辰家!”
……
辰年年今天那棒球帽就放在一旁,頭髮甚至都沒盤,散落在肩上,在聽到辰豪這麼一番言語後……
“不知廉恥!”
“辱亂家名!”
“賤人!”
這三個詞語,如同炮彈在腦海中炸響一般,讓辰年年心臟如同杯人狠狠的一揪,那痛讓辰年年嬌軀顫抖……她不想解釋,她認爲過去了,就應該有新的生活,她不怨任何人,只怨自己把世界想太簡單。
但是父母對自己有生育之恩,雖然在年幼時就雙雙撒手人寰離開了自己,但仍有恩。
爺爺奶奶對自己有養育之恩,從小到達便寵溺自己,護爲掌上明珠,任何事情都由着自己性子來……這是再造之恩。
可是,自己只想給他們祭奠之日時,上柱香就那麼的困難麼?我只想盡出一份,我還沒來得及盡出的孝,難道就猶如天隔麼?
辰年年嬌軀顫抖,忍住自己欲要奔騰出的淚水,臉色煞白,星眸無神的顫聲道:“你們罵我不知廉恥,辱亂家名也好,賤人也罷……我都認了,公道在人心……。可是,我只想上柱香,百善孝爲先,我只想盡出我的一分孝,求求你……幫幫我可以麼。……”辰年年哭腔忍不住,露出了怯弱。
辰曉雪也是眼圈一紅,她當然知道這個肩膀單薄的女人到底承受了多大的苦難,委屈到了什麼地步,忍不住出聲道:“年年……”欲要安慰的時候,辰豪眼神卻是凌厲閃過鋒芒,忙的一掐辰曉雪的翹臀,辰曉雪吃痛悶哼一聲,只得不敢吭聲。
辰豪臉色噙着冷笑,帶着不屑,顯然是對辰年年的話嗤之以鼻,將自己的最後一口煙抽完後,噴出一口雲霧,冷笑道:“想上柱香?盡孝?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兩件事!”
“那兩件事?”辰年年迫切的問了一句,眼神之中露出了炙熱的渴望,只要能讓她盡出一份孝意,她會毫不猶豫,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
爺爺,奶奶,爸媽對她辰年年的情來說,猶如泰山,她哪怕是上柱香,都能彌補自己未能盡出的孝意。
辰豪先是嘆息一聲,聳聳肩,眼珠哧溜一轉,乾笑說道:“第一件嗎……嘿嘿,年年姐,你長得如此的傾國傾城,塞過西施,但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你讓我舒服滿足了,我自然應允。”還沒等辰年年眼神心頭巨震的一瞪,辰豪再次擺着架子,冷笑道:“第二件嗎,那就是蕭家的二少爺,蕭駿對你垂涎多日,只要你答應下嫁與他,不僅蕭辰兩家結盟,而且還得回到夏家,一石二鳥。只要你願意答應,你父母以及爺爺奶奶的骨灰盒,你都可以端走!”
“畜生!”辰年年眼眶欲裂的聽完這句話,臉色早以慘白,毫無血色,頭髮更是撒亂無光澤,但辰年年還是脫口而出這句話,辰年年星眸中流出兩滴熱淚,喘息一聲,嬌軀顫抖的站起。
爺爺奶奶,父母的骨灰盒在辰年年的眼中那都是神聖無比的,身爲人子的她,最注重的就是這些。可是同是辰家子弟,辰豪卻是道這般的畜生言語,令辰年年在也無法忍氣吞聲。
辰豪被罵後,臉色一寒,陰沉的望着辰年年,辰年年忍住內心傷感,對着辰曉雪顫聲的說道:“曉雪……你在上香時……替爺爺奶奶以及我爸媽說一聲……,說我不孝有事未能前來敬香……讓他們在九泉之下…安息!”
說完辰年年拿起自己的棒球帽,欲要離開。
可是這時辰豪一揮手,眼神一瞪,陡然冷笑喝道:“你以爲我辰豪是玩物麼?白跑一趟看你表演來了?給我拿下!”
而辰曉雪終於忍不住的猛的站了起來,清淚流出,帶着哭腔怒喝道:“辰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滾!”辰豪想都不想,一巴掌打在辰曉雪的臉上,隨後指着辰年年的那傾城的容顏,獰笑道:“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記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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