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畜生,你什麼什麼!!”這位元老黃豆小眼瞪的渾圓,怒喝一聲,不過隨後站在會議室的門口護衛聽到了家主的吩咐後,拎着電棒就衝了進來,不過仔細回想要趕出去的人是趙伯後,兩名護衛心中咯噔一聲,綁也不是,不綁也不是,就在那左右發愣,也不敢動……
“砰……!”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光頭中年,這人光頭油耳挺着個將軍肚,甚至可以說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卻猛的一拍桌子,躍了起來,指頭指着趙伯呵斥道:“縱算你是元老,你竟然敢如此對家主不敬,你這是要造反嗎!家主,趙伯仗着自己的功高權重竟然敢藐視家主您,我覺得應該嚴厲懲戒!”說完更是一挺胸膛,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趙伯氣的鬍鬚發顫,胸口起伏,見到這個光頭油耳的人敢這般的呵斥自己,立刻怒火心中燃燒,橫了一眼,怒聲道:“倪綠,你說什麼?”
這臉油肥耳的倪綠身子一顫,其實他現在道出這番言語絕對是冒着生命危險,現在擺明了秦建國的心思都在蕭可兒的身上了,自己這個時候得趕忙站好隊不是?其實倪綠知道,蕭可兒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是倪綠在秦家一直不得勢,雖然今天參加了高層的會議,那還是秦家念着他老子的情誼,而倪綠又渴望權利,現在現在誕生了巴結蕭可兒的願望。
不過……倪綠這番的言語卻是引起了秦建國的共鳴,秦建國臉上涌上怒氣,低喝道:“趙伯,我念你爲秦家奉獻一生……而現在你也年歲已高,不如就去清玉山裡好生的渡完餘生吧!”
清玉山,是秦家在俄羅斯購買下來的某個小山,清玉山被秦家改建後,並且用於軟禁或功高權大的人犯了大錯誤,但礙於威望不能致死,於是便出現這個軟禁的地方。
“……秦建國,你這個不長眼的畜生,你敢對老夫這樣?”趙伯望着這個翅膀硬了的家主,昏庸到了極限,現在都什麼時代了,竟然還會如此沉迷一個女人,而且竟然軟禁堪比自己身父的長輩?這他得多麼的昏庸?
“你說什麼?……!”秦建國眼神一寒,這是他從小到大除下他的父親以外,有人敢這麼罵他,甚至秦建國的眼神都有了幾分的冰冷。
“趙老,我看你真的是越活越昏庸了!你剛纔不僅僅重傷了爲家族着想的家母,現在又罵秦家的家主是畜生,家主是畜生!那我們這些手下是什麼,請你告訴我!”
倪綠見到事情越來越僵,不僅沒半點的恐懼,反而十分的高興。
鬧把,拼命的鬧吧,最後打起來,趙元老越能刺激秦建國這個白癡,那麼他的下場就越慘,值得一賭!現在家母身邊沒有什麼心?麼心腹,如果我親近到了她的身邊,她絕對會給我極大的權利,哈哈!
任憑男人千言萬語,不如女人枕邊吹風!
到時候,今晚自己在去跟蕭可兒身邊戰下隊,表出我的忠心,哼哼。只需要她給秦建國說幾句耳邊風,我保證能夠拿到真正的權利,美女,金錢,地位!哈哈,我一定要堅定立場。
“家母不僅每日伺候家主的飲食,更是要讓極度勞累的家主每日休息安好,難道你認爲家主還沒你勞累麼?家母只是分擔家主的辛苦,你就如此的惡語相加,你到底是什麼居心,是奴是主,你分不清楚了麼!!!”
倪綠臉色憤慨,將軍肚一挺,說的話大氣凜然,條條是道,更是一頂頂的大帽子趕忙的扣了上去。
“就是那個蛇蠍女子還家母?他配麼?我倒要看看,今天他這個家主到底怎麼將我軟禁起來,我就看誰敢動手!”說完這趙元老獰笑一聲,剛好中倪綠的激將法,將事情引入了剛僵一分。
屋內不少的人,全部都是心中咯噔一聲……
“給我拿下他,關到清玉山內,這輩子不得出半步屋門,如果有人觸碰禁令……家法處置!”秦建國大聲呵斥,在地上摟着自己的傾城佳人,看到佳人蓮藕玉臂上那淤青,立刻讓秦建國心中一陣的絞痛,在加上倪綠的一番話語,更是讓他感受到了。這纔是真正的心腹啊!
這纔是真正把自己當作家主的人啊!
既然家主這般的吩咐了,兩名護衛也不在猶豫,而是到了趙伯的跟前,生生將其擒住,趙伯欲要反抗,要是以前,這兩個護衛還不夠他兩拳打的,奈何歲月不饒人,只是和護衛過了幾招,在不注意的情況下,倪綠不知何時躥到了他的身旁,竟然奪過了護衛的電棒,電棒開到了極限,狠狠的捅在了趙伯身上。
這趙伯被措不及防的猛的一電,立刻老軀一顫,扭過頭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身後倪綠那獰笑的臉龐,隨後趙伯氣血攻心,一口鮮血噴出,眼前一黑,一會兒,就被護衛拖着離開了會議室內。
而秦建國,卻是不斷的撫摸着蕭可兒那傾城的容顏,感受那滑嫩的肌膚,更是讓秦建國心中絞痛,憐惜的哀聲說道:“可兒,可兒,那個老傢伙被我懲治了,你沒事吧?你沒事把?”
說了也怪,就在那趙老被人拖走後,所有屋內每個人都是面面相窺,心中驚駭,屋內更是寂靜無聲時,蕭可兒竟然甦醒了,而是臉色慘白,哭腔的說道:“家主,我不是狐狸精,我不是蛇蠍……”
“我知道,我知道……。”秦建國不斷的重複這句話,眼神中帶上了心疼。
就在秦建國安撫蕭可兒時,倪綠到了摟着蕭可兒的秦建國身邊,而是諂媚鞠躬彎腰,卑躬屈膝,聲音細細的討好道:“家母沒事那是最好的,讓倪綠擔心了。家主可安心,現在這個主僕不分的東西被打如了清玉山,倪綠也許被遭到趙元老的心腹報復,但倪綠死而無悔,因爲我對秦家一片忠心赤膽,對家母更是肝腦塗地!”
……
“他趙銘敢!”秦建國聽到趙元老的心腹會報復倪綠先是眼睛一瞪怒喝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蕭可兒的眼神中閃過黠光,露出了幾分似懂非懂後,卻是對着秦建國苦笑道:“家主,現在秦家還能倪綠大哥這般的人,實在太少了。”
秦建國聽到後,立刻心頭思轉,隨後輕輕的將蕭可兒攙扶起,掃了一眼整個會議室的所有人,每個人都不敢跟秦建國正視而是下低頭去,秦建國寒聲的說道:“你們這羣只知道明哲保身的傢伙,見到家母受害也沒有出現任何的表示,從今天開始!倪綠接替趙銘的位置,並且身兼執法堂堂主的位置,以來監督你們!”
“嘶——!”倪綠突然被這個餡餅砸到,他那脆弱的小心臟,差點沒被嚇的崩開,而是不斷的連連鞠躬興奮的說道:“多謝家母,多謝家主,多謝家主,多謝家母!!!我倪綠什麼都沒有隻有赤膽忠心!”
“家主說的是……我等的確思想迂腐,不如倪綠堂主這般的大仁大義,我願意接受折罰……”
人羣中,一位西裝革覆的青年眼珠一轉,立刻明白了局勢,剎那間趕忙的站出身來急忙的表態,惹的倪綠更是有一種開懷大笑的感覺,熬了幾十年,自己終於混出了名聲啊!
“對啊,我秦家能有如此家母,在危難時捨棄性命救替家主,實在我秦家福星高照啊,倪綠堂主這種人也是我等需要學習的對象。”
“趙銘實在是睜着眼說瞎話,家母明明身憂秦家,着實可惡,我錢三認爲對他的懲罰是不是太輕了?”
“倪綠堂主的這種在危急時刻挺身而出,的確需要我們學習,我願意接受折罰……”
“家母這種關懷秦家未來的女人,世間還有幾個?”
……
有道是,人走茶涼,牆倒衆人推,破鼓萬人捶。任何地方,牆頭草是絕對不缺的,尤其是真正混在江湖時間久的人更是明白這一要素,所以一個個都是迫不及待表態,不過秦家少有幾個真正有心的人卻是心中悲嘆。
秦家真的完了……敢用於講真話,有才能的人註定要被打壓了,這羣奉承渣子,肯定會一一報復,玩弄內戰……
“謝謝,諸位長輩讚美言詞,可兒年小,若是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望多多體諒……。”蕭可兒先是蒼白一笑,演戲十足的道說了一句,說完還不望給倪綠打個眼神。
倪綠豈會不懂,立刻拍着自己的胸脯,朗聲說道:“家母這句話太折殺我們了,應該是我剛纔沒有挺身而出,請您體諒啊!”
……
在一陣子的恭維以及秦建國的哈哈大笑,認爲秦家‘鐵板一塊’的情況下,整個秦家都沉浸在虛僞的敬語中,但一位中年人卻是突然出言道:“那……今天會議的事情該怎麼解決呢?”
這句話,一瞬間引來所有人的沉默,火辣辣的目光全部落到這人的身上,明顯有排擠之意,現在都在誇家母呢,你這不是掃興麼?
誰知蕭可兒卻是蒼白一笑,對着家主輕聲的說道:“家主……這件事情能交給可兒做主麼?可兒想給自己全家報仇!”
“美人兒!沒問題,從今天開始倪綠就是你的直系屬下,我一切由你!”秦建國認真的道說了一句,隨後蕭可兒也不客氣,先是親了一下秦建國引起衆人急忙低頭,以及許諾今晚和秦建國怎麼的**後,秦建國更是心中更爲的開心。
“倪綠,你將夏風資料全部調查好,並且摸清楚後,在給柯鷹背後的人打好招呼,讓‘後裔’全部待命,隨時準備傳送‘弒仙小組’,我允許你使用二十塊‘真晶’用於行動傳送,到時復仇報復,這可是驗證你的能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