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劉擴?在下付小魚,付錢的付,水中游魚的魚。”付小魚有些遲疑的重複了一下那怪物的名字,隨後立刻恭敬的自我介紹。
那大眼睛一直有些迷惑的望着付小魚,同時騮闊的聲音也再次從他耳邊響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所修之冥河鎮魂訣是何人所授?功法共有幾重?”
付小魚這次毫不猶豫的立刻答道:“我所學的功法是一個叫顧池恭的人交的,一共只有五重。”
“姓顧的?”那騮闊輕聲嘀咕了一句,隨後語氣略有緩和的再次問道:“我知道了。既然你修煉了冥河鎮魂訣,那也就算是我們的自己人了。以後如果再遇到向剛纔那個……嗯,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
“他沒說自己叫什麼名字。”付小魚立刻搖頭,隨後又補充道:“不過他自稱是這蜀源地界的地府城隍。”
“城隍!哼!”騮闊嘲諷的冷哼一聲,然後又問道:“我剛纔感應到,他在跟你對峙?爲什麼?”
付小魚聞言立刻滿臉委屈的喊冤道:“劉大哥,你是不知道啊……”
“你等會兒!”騮闊的聲音哭笑不得的阻止道:“小子,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大哥了?別亂攀交情,有事兒說事兒。”
“哎!”付小魚一臉愉快的答應一聲之後,臉色瞬間變得無比悲憤的說道:“劉大哥,你是不知道啊。剛纔要不是你突然出來,我非被那古怪的變態弄死不可啊!”
“你……”騮闊的聲音沉默了一下,才語氣有些古怪的催促道:“你繼續說吧。”
估計是它有點鬱悶了,在冥界血河之地,可能很少有人會如此厚臉皮的去死乞白賴的攀交情吧?
付小魚心裡暗笑一聲,臉上則繼續保持着悲憤憂傷狀的說道:“我本是離此地幾百裡之外的隆丘市人,前段時間因爲跟這蜀源地界的一家姓徐的家族,結下了大仇。
這徐家的人劫走了我的……呃,未婚妻!他們劫走而來我的未婚妻,劉大哥你說這事兒是爺們兒能忍的嗎?放你身上你能忍嗎?
肯定忍不了啊!
兄弟我不管咋說也是個爺們兒不是?
所以我就單槍匹馬的殺到了蜀源市。然後又歷盡千辛萬苦、較勁腦子、費盡心思,終於在我未婚妻她朋友的幫助下,才把她救出來。
可是剛帶她離開徐家走到了這裡,那徐家實力最強的一個子弟就追上我們了。
我們又不惜性命的跟他搏殺了一通之後,憑着運氣勉強將他殺死了。
這不,我們剛要離開此地,逃回隆丘市去的時候,那個古裝的傢伙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