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女子再怎麼可愛,那也是隻初出茅廬的菜鳥。
“快去拿汽油燒了這屍體,免得在起屍。”我朝她說道。
不是我想麻煩她,畢竟我和她也不熟,而是我的手剛剛被女鬼抓了,現在還疼得夠嗆。
等過了好一會,我傻傻的看着女子,女子傻傻的看着我。“你倒是去啊!”我說道。
女子指了指我的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當我把目光轉移到被女屍抓過的手時,我真的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兩巴掌!
我竟然忘了自己這隻粉嫩的右手,剛剛不小心被女屍抓了,還特麼中了屍毒!
現在不只是傷口深可見骨!而是我整隻手臂都因爲中了屍毒變黑了!
還有就是我現在流的血是黑色的,當然這不是重點,就算流黑血但是好歹給老子流慢點啊!本來就中了屍毒,這血還那麼不爭氣!就和不要錢似的拼命往外流!
“師傅!我知道你在附近,快出來!”女子衝着別墅門口喊道。
果然,女子喊完沒一會,從別墅外走進一位身穿道袍,鶴髮童顏的老道。
老道一進來就衝着我笑道,“哈哈哈哈,真是後生可畏。沒想到小友年紀輕輕盡有如此功力,如果不是小友大意,估計都不需要我徒兒幫忙,小友一人便可以解決那隻變煞的女屍。”
媽蛋,這老道也是夠了!剛剛在邊上看着不幫忙就算了,還要一進來就給老子裝逼!
沒看到我疼得冷汗都出來了嗎?如果再不快點處理中了屍毒的手臂,小爺離英年早逝就不遠了!
“可畏你個頭,還不快點救我!”我咬着牙朝老道說去。
我這話一說,在一旁的女子不樂意了,“你這臭道士,竟然敢侮辱我師傅,看我不收拾你!”說完就挽起袖子準備揍我。
在一旁的老道見狀故作佯怒,“徒兒退下,不得無禮。”說罷那女子冷哼一聲退到一旁。
婦人之仁,我才懶得和這小娘皮計較!要不是我受傷了,知道打不過這小娘皮,我會怕她?
老道拱手說,“小友,本道乃龍虎山掌門陸文壽。小友稱呼我的英文名‘文壽陸’即可。”說到這又指了指剛纔想揍我的小娘皮,“這是本道的關門弟子,吳盈。”
好說歹說我和這叫吳盈的小娘皮剛纔也一起出生入死了!結果陸文,不對,這文壽陸剛介紹完吳盈,這小娘皮立馬白了我一眼。真特麼不給小爺面子!
“原來是龍虎山掌門,陸天師啊。”
“不要叫我陸天師,叫我文壽陸!夠洋氣。”
“原來是龍虎山掌門,文壽陸啊。久仰大名,恕小輩剛剛無禮,還勞請文壽陸天師替小輩驅驅屍毒。”我毫不懷疑,如果我在出言不遜,吳盈這小娘皮會不顧一切的衝上來抽我!
我感覺自己嘴脣已經發白,而且是毫無血色那種!如果文壽陸在給小爺墨跡一下,小爺就得去陪馬克思還有閻總打鬥地主了!
文壽陸聽我這麼一說哈哈大笑,尷尬的撓了撓腦袋。我保證,他百分之二百五是裝逼裝得太忘我,把我中屍毒這事給忘了!
在我的提醒下,文壽陸拿出一枚黑不溜秋的藥丸給我,“小友,這是我們龍虎山秘製驅屍毒的解藥,童叟無欺,不要三四千,不要一兩千,只要九九八!”
我被氣的牙癢癢,什麼狗屁龍虎山秘製驅屍毒的解藥,這種解藥我也會做,只是沒想到急急忙忙出來一趟會中屍毒,沒有準備罷了。
“你不去搶!”
“這比搶省事多了,我幹嘛要搶?更何況搶的話犯法,抓到要坐牢。”
我咬着牙點了點頭!等我接過藥丸後立刻塞到嘴裡吞了下去。
反正現在解藥已經吃了,我不給錢看這文壽陸能拿我怎麼着!更何況小爺也沒給他打欠條。
這藥做的還算不錯,我手臂上的屍毒很快就消除乾淨了,血也慢慢的從黑色變回了紅色。
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血還特麼不要錢似的流!
這時文壽陸又來了句,“小友,我這還有龍虎山獨門秘製的止血貼,專制止血。童叟無欺……”
我懶得和他廢話,一把奪過文壽陸手上那盒止血貼。
當我看到止血貼上寫着“某州雲南白藥創可貼”就知道這個文壽陸不是什麼好人,還特麼龍虎山獨門秘製!想坑小爺!好險小爺沒打算給他錢。
等我把傷口處理好,文壽陸一臉嬉笑,“小友,總共消費兩千元整,不知你是刷卡還是付現金呢?”
我白了眼文壽陸和吳盈,“小爺沒錢,你倆愛上哪要上哪要去!”
話音剛落,不好有殺氣!
只見文壽陸陰沉着臉說了句,“忘了告訴你,我徒兒道術上或許不如你,但是她是國家青少年空手道大賽第一名。”
說到這文壽陸看了眼吳盈,“徒兒!給我削他!”
接着,“臥槽!雅蠛蝶!吳女俠饒命!文壽陸歐巴饒命!”這話我足足喊了十分鐘!
直到澳師和陳家業聽到我的慘叫聲衝進別墅。
當澳師和陳家業這兩個豬隊友看到騎在我身上的吳盈,準備轉身當不認識我出別墅的時候,我莫名的感到心累,我已經不想活了!
說好的要做彼此的天使呢?說好的兄弟情誼深似海呢?
不過想想,發與體膚受之父母。這命也屬於我,屬於老爹和我那十六年未見得親孃,我怎麼能有不想活的想法呢?罪過罪過。
我朝澳師喊道,“澳師!救命!借我兩千塊!”
等澳師替我付過錢後,吳盈才肯從我身上起來。
吳盈起來後,大概離我有十米遠,陳家業這纔敢跑過來把我扶起來,或許是吳盈下手太狠,陳家業還問了我一句,“你確定不是豬八戒,是凌哥?”
我打不過吳盈這點我承認,但我還打不過陳家業?
接着別墅內足足響了十分鐘的“凌哥饒命!澳師救我!”
……
等澳師從車上拿了汽油後,一把火把女屍給燒了。
估計早就暈厥在一旁的楊錢是聞到女屍燒焦的味道才醒了過來,當看到眼前的場景不自覺的落下了兩行熱淚。
也不知道澳師是不是看到女屍燒焦後心裡愧疚感太大說了句,“塵歸塵,土歸土,人死不能復生。我欠她的總歸要還。毛凌小友,幫我和她冥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