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上一章的最後處理有點過了,按照張凡的性格,應該不會是這樣,所以把結果修改了一下)
見張凡放了丹青子一馬,閣樓上的少女也長鬆了口氣,丹青子總算是保住了顏面,可接着聽了張凡義正言辭的這番話,閣樓上的少女神情微變,秀眉緊緊的顰了起來,在場的賓客也都說不出話來,就連羽道明也不敢隨便開口了。天籟小說
不敬先祖這個罪名誰都當不起,誰也不敢當。
砰的一聲響,隨即是噼裡啪啦的聲音,衆人聞聲看去,長無校尉把長案給掀翻了,他早以被嫉火衝昏了頭腦,再加上半醉不醒,不管不顧的說:“姓風的,你少拿過世的老家主說事,我們對老家主尊敬的很,不用你一個外人來挑唆。”
他晃晃悠悠的說:“老傢伙要是知道你只是一個區區二品的廢物,豈能把羽家的小姐嫁給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別他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長無這麼一說就有人附和:“說的沒錯,老家主要是知道你只是區區二品修真界,斷然是不可能把羽家小姐嫁給你的。”
“說的是極。”
“別想佔着老家主仙故就想在這裡渾水摸魚。”
張凡心說,羽道塵如果還活着,我還真不敢來,羽道塵極有可能是見過風行烈的,也知道他的修爲如何,若不然怎麼會貿然的就把羽家的小姐下嫁。
羽道明也終於開口說:“風三少,在坐的諸位說的也有道理,我們羽家擇婿,當然人品修爲都能太差,我們做長輩的當然想要子女嫁一個好夫家不是,不如,風三少給我們漏兩手。”
話剛說完,長無就迫不及待的說:“我來!”
“在下只是區區七品修真界,就讓我來領教你的高招……”
他說話時,英俊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傲然之色。
閣樓上的那個少女看到長空站出來,嘴角露出會心的微笑,看着他的眼神更是不同旁人的溫柔起來。
而在場的賓客也隨之竊竊私語。
長無是天河城數一數二的天才。區區不到千年的時間,就修煉到了七品修真界,羽家的現任家族羽道宗非常的看好他,認爲他是金仙之才,在戰場上也是屢建奇功。
二品對七品,這一場對決毫無懸念。
少女狠狠的瞪了張凡一眼,想起剛纔的跟她親密的接觸,少女的心裡就莫名的慌亂。“好好教訓他一頓,給我出出氣。”
已經有人在煽風點火了:“長空,下手輕一點……要不然人家回不了北華仙朝賴在這裡就不好了。”
“哈哈……”
這話頓時惹的鬨笑了起來。
長無嘿嘿笑着說:“我下手很有分寸。”腳下卻晃了兩下,連站都不太站的穩,看樣子是酒勁上頭,就這幅樣子鬼才相信他下手有分寸呢?
“哈哈哈……”
賓客見他如此笑的更歡了起來。
全然把張凡當成白撿的了。
聽說長無是七品境,小蝶跟壯壯聞言都擔憂了起來。
張凡心中暗忖,前陣子在北華仙朝跟七品的交過手,面對二劫仙人,壓力還是很大的,六品還湊活,當時也是險中求勝放近了一冥用明珠轟死的,可面對七品時,就已經顯露出了敗象,攻擊倒還是能威脅到七品修真境,但防禦卻相差太遠,面對長年在戰場上廝殺的長無贏面極小。
但是想要得到羽家的認可,這一場必須要打,而且還必須得贏。
羽道明問:“風三少意下如何?”
張凡說:“我有得選擇嗎?”
語氣多少有些無奈。
可已經都走到這一步了,張凡也退無可退了。
羽道明衝張凡淡淡一笑,隨即說:“既然這樣,就由長無跟風三少較量一下吧,不過,既然是友情切磋,一切的法器,符籙都禁止使用,只能以自身的實力。”
張凡的眼睛瞪了起來。
他唯一能贏七品的希望就是有兩套頂級法器,法器不能用了,他幹個五品的都吃力,六品二劫的想都不用想,更別提七品的了。
羽道明也是擔心,張凡雖然只是區區二品境,可卻學了一身高明的斂氣術,由此推斷北華大帝還是很疼愛這個三兒子的,此行又是來迎親的保不齊身上有什麼好東西甚至是法寶,長無要是再輸了,那天河城的臉真的就丟盡了,羽家的小姐再不想假都找不出推托之詞了。
“不公平。”小蝶妹子站了起來說:“我家皇子,纔不過區區二品,你們要比,也派一個二品的出來比。”
“哪裡來的野丫頭沒大沒小的,敢在這裡亂插嘴。”
“北華仙朝真是沒規矩。”
“僕人如此,恐怕主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妹子何時受過這樣的氣,風雷尊者還有一衆師兄都是拿他當寶的,小蝶妹子頓時漲紅了臉。
羽道明目光落在小蝶的身上,眼神卻不像其它人那樣對小蝶不屑,眼神在觸極小蝶左手的手鍊時更是一驚,“姑娘,這可不是同境論法,這是我羽家考驗風三少的人品修爲,擇優而選,不存在公平不公平。”
小蝶依舊憤憤不平,但卻說不出所以然來。
貴賓汪:“小蝶,別期望這些人能公平,就是想把打臉大坑逼氣跑了,那他們就贏了。”
小蝶說:“也太欺負人了吧。”
如果長無還修煉遁術的話,張凡別說贏了,沒有明珠強大的壓力減緩對方的遁術,只怕想要攻擊到長無都沒有可能。
更何況,張凡還有另外一重擔心,也是來之前最擔憂的一點。北華仙朝有自己的標誌性的法術,而張凡卻不會,這一出手不就被人看出來了嗎?
形式一下子變的很緊張。
怎麼辦?
張凡說:“交手鬥法難免會有損傷,萬一傷到這位長無校尉就不好了嗎?”
長無說:“儘管放心,即便被你殺死我也毫無怨言”做你的春秋大門吧,老子站着讓他殺,你都未必能傷我分毫。
張凡卻依舊搖頭說:“不行不行。”
長無眉頭一皺說:“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羽道明也饒有興致的望着張凡,張凡的斂氣術非常的高明,但瞞得過在場的賓客,卻是瞞不過他,確確實實只是區區二品。
面對長無,他的勝算是零。
張凡說:“怕?有什麼好怕的,我就是擔心傷了你。”
“我這裡倒是有一個主意。”那少女再一次從樓閣上下來,腳步輕盈的走來,此女一出現,在場的賓客的精神都爲之一振,卻是聽她說:“不是擔心受傷嗎?可以改成文鬥。”
她的眼眸落在了張凡的臉上:“在天河,有一種石頭可以測試法力的強度,羽家都是用這種石頭對門下的子弟進行年度考覈的,測出誰對天塹石的破壞力強,就算誰贏。”
賓客紛紛點頭:“好主意。”
長無也附和說:“妙,妙極。”說完竟然呵呵笑了起來,他這一笑,在場的賓客們也全都笑了起來,原來這天塹石堅硬無比,沒有渡過天劫者,根本難撼動分毫,而張凡只是二品巔峰正好沒過天劫,想到他全力一擊也不會天塹石上留下一道痕跡,故而笑。
就連少女都捂嘴輕笑了起來,露出了那醉人的酒窩,看得衆人不禁有些癡了,她的眼波向張凡望去,眼神充滿了挑釁之光,現那登徒子沒心沒肺的望着自己,渾然不知丟臉就在眼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樣子可兇了,咱凡哥的小心肝瞪的撲騰撲騰的。
妹子,不帶這樣的,咱也沒得罪你不是,剛纔還放了丹青子一馬了啊,你不說感恩戴德以身相許,咱也不能恩將仇報吧。
“來啊,去搬來兩塊天塹石來。”